【天降神龙】(06-10)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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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看得情不自禁想起小玉的小脚和秦芳的美足,不由得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一眨眼,梵琴脱下了另一只布袜,一对白玉美足伸进水里,那种美感令得她情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气。
蓦的想起旁边的天赐怎么没了声音。
扭头一瞧,却见天赐傻傻的目光笔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大羞,粉脸霞升,芳心却是娇喜不已。他竟然然是盯着自己一双赤足。
羞喜之余,梵琴美目一转,窃笑不已。一双白玉美足在水中轻轻荡着,轻轻抬起,翘起白嫩的脚趾,水轻柔的贴着雪白如玉的粉嫩皮肤,轻轻的钻进狭嫩的脚趾缝,落回水沟。
天赐看得是眼睛更亮了,一下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梵琴终是女孩,怎么受得了这种眼光,羞红俏脸的同时,小嘴娇喝道:「死天赐……又在看什么……没见过……没见过女孩子洗脚啊……」天赐再怎么着,也情不自禁的脸一红,期期艾艾的看着梵琴,说不出话来。
宇灵神在天赐体内美滋滋的想着,这小子这点倒是无师自通,完全可以青出于兰胜于兰了。
梵琴看着天赐的呆样,忍不住「?哧」一笑,如春花绽放般,娇嗔道:「好了,好了,他们马上要来了。」说毕迅速穿上袜子,套进鞋子里面后迅速站了起来。
终究是女孩子,才十八岁,再怎么坚强,被一个看起来足有十八岁的男孩这样盯着脚看,心中的娇羞自是不在话下。
看着天赐离开自己朝前走去,算算时间,其它的人也该来了,照目前的情形看来,只有天赐和自己可以一争了。
看看是自己保住勇者的称号,还是出现新的勇者。
梵琴看着渐渐远去的天赐,想起天赐刚才的眼神,不由羞羞的一笑。
娇「啐」一声,嗔道:「小色鬼。」美目一转,自言自语的道:「你都可以做出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做到,天赐,你等着吧。」银牙一咬,美目中露出一股坚毅的神色,玉足一跺,尾随着天赐而去。却不想,因为她的好强,差点也让她送掉这条命。
天赐脑子里被梵琴一双白嫩嫩的如玉小脚塞满着,一阵胡思乱想,只把个宇灵神乐得在天赐体内上窜下跳着,连连叫着「小子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梵琴跟在天赐身后约一盏茶的时间,来到一个路口后梵琴停下来,看着天赐的背影,呆有半晌,一跺脚,朝右侧一条小径而去。
转过了一个小山包,赫然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同样在树林的入口处,也竖着一块牌子,上面的警告味更浓,红色的字就像是用血写成。
地狱林。
恐怖的名字,加上令人惊惧的血字,足以让人心惊胆寒。
梵琴粉拳紧紧握着,俏脸煞白的看着这令村中所有人都谈之色变的禁地。村里人都说这里面有一个女鬼,是受尽了人间的苦,死后吸取了阴气,聚集过盛,而后幻化成了一个专吸阳间之人阳气的恶鬼。
这是老人们说的,至于究竟是怎样,谁都不知道,只是说的人多了,又是村中最老的最令人敬仰的那些元老们说出来的,那谁还会去求证,一致认为真的是有一个恶鬼在林子里面。
所以大家一起叫它为地狱林。
梵琴看着黑压压的森林,只觉得里面好像透露出一股寒气,令自己不寒而粟,犹豫了半晌,银牙一咬,壮着胆子,粉腿轻轻颤粟着,进入到地狱林。
天赐丝毫不知道梵琴竟然会进入到地狱林,也不知道梵琴竟然会好强到这个地步,所以他沿着大路,轻松的朝着目的地挺进。
一路走来,天赐只觉得奇怪不已,怎么其它人都还没有见到一个呢?怎么回事啊?
他却不想想,他可是通过禁地蒿草林而来的,至少要比别人快一个时辰的脚程,梵琴也是在以往的几次争夺中,凭着女人的直觉敏锐,才开发出一条比别人要少半个时辰的快捷方式,所以只比天赐晚了半个时辰。
突的,天赐神情一凝。好像听到了一声惊呼,而且是恐怖之极的惊呼。天赐想也没想,辨了一下方位,转身朝来路奔去。
一股潮湿的空气迎面扑来,一股轻微的隆隆声传入耳中,看样子前面应该是有一个瀑布。
迅速转过一个小树林,空气中的湿度更大了,绕过一块草坪后,场面豁然开朗。
果然是一个瀑布,从高高的山顶上直冲而下,挟着万钧之势,沉沉的落在山脚下的一个小水潭里,激起阵阵浪花,银白色的水珠就像是一颗颗珍珠,高高的抛起,又高高的落下,令人赏心悦目,完全忘记了瀑布带来的那种震耳欲聋的威力。
水潭边上的一块光秃秃的石头上,一个妙龄少女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只是从她轻轻颤粟的娇躯和娇美惨白的粉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此际心里的恐惧是何其的大。
天赐眼光落在少女雪足前,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一条通体紫红,拇指般粗细,三角扁头,对着少女不住的吐着红信的怪蛇此时正卧在离少女仅为四五米的空石上,高高的昂起它那吓人的三角小脑袋,两个小眼睛狠狠的盯着少女,看样子只要少女一动,它就会毫不犹豫的飞身上前狠狠的来上一口。
天赐一看这条小蛇,就知道这是一条剧毒无比的蛇,因为师父对他讲过,本草纲目中也提过毒蛇的外形,这类型的毒蛇咬人之后,真正的是三步就倒。
天赐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难怪春妮不敢乱动,换作是自己也不敢乱动了吧?
春妮看到天赐,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草绳一样,粉脸上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却又不敢大声叫唤,生怕声音会吵到毒蛇,从而引起毒蛇的攻击欲望。
天赐手指竖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向远处扔去。
石头落地的声音引得毒蛇头一偏,警惕的朝石头落地之处看去,见到被石头砸得微微动荡的草后,怪叫一声,扁头朝下低了低,令人惊惧的事发生了。
「嗖」一声轻响,毒蛇尾部在地上一弹,如追星赶月般,破空激射向远处,那种迅猛的速度只看得天赐眼睛一花。
惊惧之下天赐也顾不得细想,飞身上前,一把搂住已是娇躯酥麻,无丝毫力气的春妮,大叫一声:「春妮姐姐,走。」春妮无力的被天赐抱在怀里,娇躯犹自打着哆嗦。
天赐脚尖在石地上一点,自然而然一股气流从脚尖上冲出,天赐也借着这股气流抱着怀里的美少女飞离了危险区域。
再说毒蛇飞到草丛里一看,引开自己的竟然是一块石头,不由得大怒,「吱吱叽叽」几声怪叫,仰起上身,见自己守候的目标竟然被另一个人抱着离开了刚才的地方,不由得更是怒从心起,小身体一下弹起,尾巴在空中横着一划,激射向尚在空中未落下地来的天赐。
同时突的从水里也飞出一条一模一样的蛇,显是被这条蛇的叫声呼出来的。
两条蛇一先一后,但都是迅如闪电的飞向天赐,恶狠狠的一口咬在天赐小腿上。
天赐正欲落地,突觉一股剧痛从小腿上传来,低头一看,竟然是两条怪蛇牢牢的咬在了自己的小腿上,不由得肝胆俱裂,一股麻软的感觉迅速从小腿上传了上来。
天赐知道自己是中了这两条蛇的剧毒了,虎吼一声,用力将怀中的春妮送了出去,模糊之中人狠狠的跌落在地上。
就在毒蛇的毒液疯狂的进入天赐体内时,一直在天赐体内沉睡的宇灵神突的一下惊醒,看着一股金黄色的气流从天赐小腿上迅速上升,再仔细一看,不由惊喜若狂,在天赐体内狂笑不已:「飞雪银练,飞雪银练,想不到这种自盘古开天地时就随遇而生的罕世宝贝会在这里出现,而且一来就是两条,小子啊,你真是有福了,这种福,咱家几万年了也不曾敢想过,你有福了,小子,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我狂吸,我狂吸。
宇灵神竟然将毒液狂吸进天赐体内,而后投身于毒液中,「??」狂笑着随着毒液在天赐体内各处游荡着,所到之处,无不洗髓伐经,扩张着天赐体内的经脉。
用尽了身上最后一分力气后,宇灵神突的露出一种感叹之色,自言自语的道:「小子,我老人家从现在起精气神将与你合二为一,以后的道路就要你自己去走了。」狂笑声中,宇灵神留下最后一句话:「小子,你以后会被女人包围,不过经过飞雪银练的精气打造,你已然是死不倒之身,所有你的女人都将青春常驻,呵呵。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死老头,你两个宝贝孙女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棒下。」宇灵神在天赐体内化作一阵轻烟,四散着逸进天赐各处,完成了和天赐的合体。
(当然这些只是在天赐体内发生的,看不见,只能通过描述去臆想,各位觉得如何呢?我的QQ304526873)天赐在朦胧中好像觉得有一个少女在喊着自己,同时又觉得彷佛有一个人在自己体内一下消失不见了,一股极为烦躁的情绪涌上心来。
眼睛一睁,一张焦急甜美的少女俏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是春妮。
春妮见天赐睁开了眼,不由大喜,忘情的一把抱住天赐,娇泣出声:「天赐你醒了,春妮以为你……你……」天赐头靠在少女发育中的酥胸上,柔软清香,少女那种独有的气息冲进她的鼻子,体内突的多了一股躁动。
天赐猛的一把反抱住春妮柔软的少女娇躯,在春妮的惊呼声中,夹杂着少女「天赐,你要干什么的」的询问,一下将娇美可人的美少女反压在身下,低头轻车熟路的一口含住少女香甜可口的樱桃小口,狂热的痛吸着少女柔嫩的香唇。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得春妮呆呆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至贝齿被抵开,一条温软的东西探进自己的小嘴里,缠着自己的小嫩舌狂舔后,才恢复一点意识,粉拳无力的捶在天赐背上,小口中幽香扑鼻的香甜津液源源不断的流进天赐嘴里。
天赐狂吸春妮的香液,手探上春妮俏耸的酥胸,在少女羞涩的娇吟声中挑开她的胸衣,探了进去,一把握住少女一双凝脂白玉般俏挺的嫩乳,贪婪的揉捏着。
将少女两颗娇艳的处女乳房揉得更加俏立后,手游移而下,插进少女柔滑粉嫩的粉腿中间。
在少女的惊呼声中,轻轻拂过少女柔顺不多的芳草,屈起手指,在娇嫩粉红的肉瓣上磨擦着,一顶一挤,中指慢慢陷进中间那道紧窄水嫩的肉缝中。
情窦初开的少女早被天赐的爱抚弄得是分不清了东西南北,只知道娇吟着,娇羞不已的紧紧抱住天赐身体,粉腿颤粟着任由天赐在自己的嫩地轻薄着。
手指在娇嫩的肉缝中忽紧忽慢的活动着,一股细细温热的液体在少女的颤粟中从缝中流了出来。
天赐抽出手指,伸进嘴里,品尝着少女的爱液,在春妮柔弱的娇声抗议下,将少女脱得一丝不挂,扛起她一双修长羊脂白玉般的圆润美腿,粗硬的肉棒抵上前去,顶在泛着晶莹淫水的肉洞口上,揉了几下,挑开两片粉红紧紧闭合的花瓣,在少女的雪雪呼痛声中,伴着淫水缓缓挤进少女初为君开的娇嫩肉缝中。
缓慢但坚定的顶破洞中的阻碍,一杆到底,粗硬的肉棒深深的插进少女的处女窄洞中。
带着丝丝醒目猩红的鲜血,阳刚之物在少女的阴道中来回抽送着,轻佻肉唇,轻插肉洞。
破身的初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快感令得春妮美目泛水,娇吟着生涩的回应着天赐更加猛烈的抽送。
一时间,诱人的男欢女爱声回响在了清静的旷野,一对俊男美女不知疲倦的互相索取着。
你来我往,只盛下瘫在一旁,睁着一对小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的一对。一声悠长的叹息和一声尖叫,当一股浓冽的阳精射进少女的花房深处后,一切又回归到了清静。
第08章千年阴灵
归于宁静的两人依旧是赤身的抱在一起。春妮俏脸羞红的不敢看这个比自己小两岁,但是已占有自己的俊俏男儿。只觉得自己嫩穴中依旧是被紧紧的占据着,那带给自己从未曾有过的快感的肉棒还是那么的硬硬的插在自己的小穴里,紧紧抵着自己的阴蒂。春妮妮难耐的扭了扭娇躯,绷了绷在天赐手中的娇小玲珑的雪嫩美足,娇羞的道:「天赐,不要弄人家的脚趾啊。」天赐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春妮娇嫩的小美足,一根根揉搓着她水晶般粉嫩的脚趾,享受着春妮两片肉唇紧紧夹着肉棒厮磨的销魂感觉,龟头紧抵着娇嫩的花蕊,亲了一口春妮娇艳欲滴的粉脸,嘻嘻笑道:「春妮姐姐,天赐弄得你舒服吧?」春妮听得俏脸一下羞红,春葱玉指轻轻一掐天赐,娇嗔道:「你好坏啊,弄得人家……人家……那样了,便宜都让你占光了,现在还要来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死弟弟,坏弟弟。」天赐怪笑一声,手移到春妮娇嫩的俏小的香臀上,捧起顶住她的粉胯,腰动了两下,弄得春妮娇喘不已后道:「春妮姐姐,你不是好舒服吗?」春妮粉脸霞升,粉拳轻轻一捶天赐,嗔道:「你好过份噢,不仅弄得人家那样,还要射在人家里面,你真是坏蛋弟弟。」安福村的少女在十五岁就要开始接受这方面的教育,以便在成年后嫁入夫家懂得如何伺候夫婿,所以春妮才知道天赐射在了她的体内。春妮白了一眼天赐,皱着秀眉从天赐腿上慢慢站起。粗硬依旧的肉棒缓缓一寸寸从肉缝中退出,在两片粉红娇嫩的阴唇一张后,硕大的龟头也脱了出来,一股红白相间,间杂着几滴浓稠的精液的淫水从有时妮肉穴中流了出来。春妮红着俏脸白了天赐一眼,走进水塘,轻轻擦洗着自己下身的桃源洞口,穿好衣服,而后采了一些天赐不知道是什么的草,放进樱桃小嘴吃下肚去。看看天色,春妮拉着天赐的手,羞红着俏脸,道:「天赐,过了一会了,我们赶快去吧,不然来不太时间到山顶了。」留下已是变为普通蛇的飞雪银练,天赐重新抱起春妮,轻喝一声,风弛电掣般奔向山顶。一路上再没有遇上任何阻碍,春妮窝在天赐怀里,只觉得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悠闲的闭上美目,待再睁开时,天赐和她已是站在了熊熊燃烧着的火盆旁。春妮美目异彩连闪,看着天赐一把拿下象征着勇者至高无上的称号的旗帜,不由得芳心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样。赵旺见天赐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心里自是高兴万分。在全村人的欢呼声中,天赐接过新一任勇者的腰带扎在腰上,双目炯炯的看着所有人。这其中自是以王蓉秦家母女和刚和天赐结下合体之缘的春妮最是高兴。穿过众人的身影,天赐的目光落在了在人群后面的一个人身上。
梵琴,此时的梵琴给天赐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虽说她也是在和大家一起欢呼,但是透过她的笑容,天赐却感觉到她笑容背后的异况。
那是一种惊恐,一种掩藏在笑容背后,而且掩藏得很好,令人无法去细想的惊恐。
天赐却深深的感受到了。
所以天赐会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说她没有得到这届的勇者称号,可是她已经拥有了这个称号,不应该这么落寞的,而且为什么现在的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孤独?
带着这种疑问,天赐与欢呼的人群一一告别,回到了家中。
这天,天赐在房间里温习着本草纲目。
用杜夫子的话来说,天赐真是千年难遇的一个奇才,自己穷毕生精力尚未研究透的本草纲目,天赐却在仅仅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达到了自己三十年的境界,杜子明没的话说,只是欣慰,想不到这样一个鬼才竟然被自己挖掘到,年垭老天还真是待自己不薄啊。
双眼乍开乍合之间,一股慑人的精光忽隐忽现,无形中,天赐变得更加的成熟和稳健,透露出了与年龄大不相符的魅力。
「天赐。」
王蓉推门而入,美目闪着异彩,看着这个自己的心头肉,给自己带来无尚荣耀的宝贝儿子。
天赐深吸一口气,从本草纲目博大精深的学识中回过神来,转头看着王蓉,微笑着道:「妈妈,有什么事吗?」
王蓉看着天赐,忽的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眼前的这个英伟男孩好像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可以主宰一切的神。
王蓉轻咬着粉红的香唇,轻声道:「杜夫子来找你了,正在大厅里面,说有急事要对你说。」
天赐一听是杜子明来了,立马起身,应了一声,忙往大厅走去。
杜子明正在大厅里面踱来踱去,见到天赐出来,二话不说,拉起天赐就往外走。
天赐一头雾水的跟着杜子明到了他的住处。
进得门,天赐一愣。
项老师也在,而且……梵琴竟然也在里面。
在她的身旁还有着一个谈不上很美,但却让人有种想立即一亲芳泽的中年美妇。
是梵琴的母亲,唐菊。
让天赐大为吃惊的正是梵琴。
与前两天相比,梵琴明显的消瘦了,而且,俏脸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红润光泽,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让人不安的惊恐。
缩在竹椅上,蜷成了一团,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此时的梵琴,娇躯正自轻轻颤抖着。
唐菊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素白的玉手轻轻抚在梵琴光洁如玉的额头上。
项长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学生,老脸泛开笑容,打量着天赐,眼中忽的闪过一丝精光,一闪而逝,回头看着杜子明,点了点头。
杜子明叫天赐坐下,淡淡的道:「天赐,来,你来给梵琴探探脉,看看她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天赐却并没有去探梵琴的脉,只是稍微瞟了一下梵琴,便道:「老师,不用探了,天赐已经知道了梵姐姐的病因。」
项长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回头看了看杜子明,后者含笑不语。
天赐缓缓的道:「梵姐姐并没有生什么病,她只是受了惊吓,而且……」
天赐遥指着梵琴,道:「她受得惊吓并不是一点点,肯定是受到了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从而导致了气血不和,中气受损,阴气阻滞。」
手上一热,一双柔软的玉手拉住天赐的手,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而来。
唐菊紧紧拉着天赐的手,道:「天赐,你真的是如杜大夫所说,杜大夫说你有办法治好梵琴的。」
天赐俊脸一红,不安的轻轻抖了一下手,道:「唐婶,天赐没有老师说得那么好。」
唐菊回头看着杜子明。
杜子明微微一笑,对着天赐点了点头。
天赐赧红着俊脸,对唐菊道:「唐婶,天赐会尽力的,只要天赐有这个能力,天赐绝不会放弃的。」
项长点点头,看着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学生,慈爱的道:「那天赐你说说看,该用什么药治呢?」
天赐微吸一口气,道:「医学上有云,大凡是经过外来事物所引起的精神奇症,药石并不能起到根治的作用,而只能起辅助作用,要想彻底根治这一症状,减轻患者的痛苦,那只有一个办法。」
天赐眼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只有带着患者到引起她恐惧的环境中再重新经历一次,找出其根源,才能对症下药,药石也才能起到其作用。」
杜子明有意的道:「我用最好的镇定药给她吃,使她的精神状态稳下来,这样不可以吗?」
天赐摇摇头,道:「不行的,就算是最好的镇定药,也只是治表不治本,并不能根除患者内心和精神上的恐惧,甚至说不定会起反作用,因为药石压下来的,终有一天会在相似的环境中重新爆发,那时再要治就更加的难了。」
杜子明点点头,欣喜的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
项长道:「那有什么地方会让梵琴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呢?这么恐惧,我看……」
说到这里,身体突的一震,眼光瞟向杜子明和天赐。
杜子明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
唐菊听得一头的雾水,美目露着一股期盼,看着天赐。
天赐眼光落在梵琴身上,轻声道:「梵姐姐是村中的勇者,那她的心志和接受环境考验的能力必是异于常人,一般来讲,不可能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可是既然能让她惊吓成这样,天赐想,也就只有一种地方。」
唐菊静静的听着天赐的话,她却并没有发觉到,自己已在无形中将天赐当成了救世主。
天赐看了看杜子明。
杜子明对他颔了颔首。
「禁地。」
异口同声,师徒俩就像是说好的一样。
唐菊娇躯猛的一震,美目射出一股不可能的神色,俏脸一下变得惨白。
天赐语气肯定的道:「是禁地,只有禁地,才能让梵姐姐精神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而且是地狱林。」
其余三人同时身体大震。项长惊讶的道:「天赐,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地狱林,而不是蒿草林?」
天赐看着项长,淡淡的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蒿草林我已经走过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
唐菊傻傻的看着天赐,她搞不懂天赐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项长则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天赐,一言不发,只是眼中的异彩更加的旺盛了。
只有杜子明依然是脸无异色,看着天赐,许久才道:「天赐,你决定好了,不再考虑了?」
天赐摇摇头,缓缓但坚定的道:「不用再考虑了,老师,我真的不忍心再看到梵姐姐这样下去了。」
项长不言不语,只是上下打量着天赐。
突的一声尖叫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唐菊的哭叫声传和众人耳际。
「琴儿,你不要吓妈妈,你不要吓妈妈啊。」
梵琴尖叫着在唐菊怀里,美目紧紧的闭着,娇躯尽其可能的缩到最小,小嘴喃喃自语着:「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吧,我不想的,我真是不想的。」
天赐想也没想,一步跨到唐菊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排泛着亮光的银针跃入众人眼中。
拈起一根银针,天赐手一扬,轻微的破空声中,银针插进梵琴头顶三分之一,再拈起两根,左右手各一枝,同时插进梵琴左右侧太阳穴。
落针之迅速,认穴之准确,力道拿捏的力度,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娴熟,直看得杜子明乐开了老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