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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61、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
“小乖乖,心肝儿……”大老太爷这些年对小儿媳和颜悦色了不少,今个儿被伺候舒服了,便搂过美人儿抱在怀里亲著咬著,手却是揉著她的尿道,竟是要往那小眼里捅。
“别~~爹爹~~莫要弄那儿,那儿不可以的~~嗯啊~~”柳真真现在浑身发软,只能在男人嘴下轻声讨饶著。
“这小眼儿怎麽不能玩?待会爹爹就让你舒服舒服嗯?”
“那儿脏的,爹爹饶了真儿啊~~”
“不脏了就给玩了是不是,来,爹爹给你舔舔……”
“嗯啊~~~别~别啊~~”美人儿娇吟起来,双腿被公公扳开著,男人的舌在她敏感之处逡巡著,连後面的菊眼儿都没放过。柳真真不时挺著腰肢,两手抓著身下的锦被不时紧紧拽住,大股的汁水流入公公嘴里,也有些滴落在身下湿透的被子上。
这时门口传来琴儿的声音:“老,老太爷,夫人,大公子和二公子在外厅候著了,说是有事找夫人。”
柳真真的房门不曾关上,只靠一扇屏风挡著床榻,而外厅的侧门和这儿只隔著一个小花园而已。听到儿子们过来了,柳真真自然是想要早些去见他们的,便要下床去梳妆打扮,可是大太爷哪里会肯,他抱紧了怀里的美人对外头道:“叫他们等著。饿了就先用膳。”
这般说著,男人扛起柳真真去了浴室,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後,柳真真才带著肚子里新鲜热乎的浓精,努力收紧xiāo穴夹住一根粗壮的玉势,由公公搂著小步小步走去了正厅。
见到娘亲和名义上的祖父一同出现,顾至礼他们神色不变的行礼请安,侍女们也呈上了老太爷和夫人的早膳。大老太爷自然坐的主位,柳真真坐在他左手边,而两个少年人则是在他右手。
柳真真坐下时垂了小脸,脸还是慢慢的红了起来,,呼吸也有些不稳了。她努力捏著小勺安安静静的用膳,听著公公询问著儿子们一些生意上的事。顾至诚碰落了勺子,便想著俯身去捡,却被哥哥按住了,顾至礼看了眼琴儿道:“给二爷换个新的来。”
琴儿递上新勺子後,俯身去捡那只脏了的,偷偷瞄了眼对面的夫人,才发觉她坐的那椅子是有些不同的,椅腿边有一踏板,老太爷的左脚正不住踩著那踏板,夫人的双腿夹紧又松开,很不安稳的模样。顾至礼他们用完膳後本是要告辞的,却被祖父唤住了:“不是来见你们娘亲的麽,有什麽事便说罢,待会我要带她出去几日,别耽误了你们的事。”
顾至礼不为人觉察的踢了踢弟弟,让他忍一忍,然後看著始终不曾抬头的娘亲,见她面前小粥剩半,却只是捏著勺子没有吃,猜著她应当是努力在忍耐什麽,只是长话短说:“左右无大事,只是儿子最近得了些漂亮饰物,想著娘亲应当喜爱改日送来便是。”
柳真真点著头,却听得公公一面夸儿子们孝顺,一面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将那张豔若桃李的小脸儿露在少年们眼前:“如今礼儿这家主当得像模像样,我们也能享享清福了。真儿这般孝顺,自是愿意陪陪我们这些老头子的,再有什麽东西就直接送去临风院便是,对不对?”
柳真真美目微垂,轻轻点头,公公却不放过她,用麽指揉著那两瓣娇唇说:“小心肝儿,还有什麽话要同礼儿他们说的?”
见柳真真轻轻摇头,顾至礼便行礼後,死死扣住弟弟离开,不等跨出门,就听得身後女子一声娇呼後就没了声响。两人本能的回头,只见祖父站在娘亲身後,大手探入轻薄的衣料毫不客气地揉著一只饱rǔ,衣料异样的起伏著,好似有只小兽在下面撒泼。
柳真真已经背过了脸,小手抓紧了椅子扶手,身子不住颤抖著却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来,大老太爷一面隔著衣料捏著儿媳敏感的奶头,一面看著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容的两个少年,淡然道:“别再耍什麽心眼,只要我们一天没死,她就得乖乖伺候我们一天。若是心肠比你们父亲硬些,倒是可以试试,看看这个小美人儿会落得个什麽下场。”
在老太爷把那只nǎi子拉出衣襟前,顾至礼拉上弟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内,柳真真被公公抱上了桌子,又让他插了进去,抽送起来,男人舔著她脸上的泪,低声道:“乖,不哭,爹爹让你舒服了,就不哭了,来,再让爹爹给你灌点好东西……”
而一旁,柳真真方才做过的椅子上,一滩白精中间立著那根原本堵在她私处,裹满了白液的玉势,只是底部被一个机关底座卡住了。若是踩了踏板,便会让那棍子仿照交合的模样奸yín女子,方才用膳时,她在孩子们前面就这麽被公公变相奸yín著,而不敢做声,一忍再忍,还是叫公公遂了愿,将那秘而不宣的私情抖露出来。
顾至诚回了房里乱砸一气,他恨恨地看著大哥道:“他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顾至礼抱著红了眼的弟弟,拍著他的背不说话,他懂事的早,以往总是会拦著弟弟们,不叫他们撞见什麽。可这次祖父这样赤裸裸的行为显然是刺激到了弟弟,而他却不是头一回。小的时候曾被娘亲带在身边,他午睡醒来透过摇篮上盖著的薄衣瞧见过二叔搂著娘亲在床上耳鬓厮磨。启蒙後多数时日都在学府,也在下学早回来时,瞧见过老祖宗搂著衣衫不整的娘亲在院外低语。後来玉桂夫人病重,他挂心娘亲而偷潜进去,撞见过娘亲在苏鸣的身下婉转呻吟。从下人嘴里,他们都也听到不少香豔传闻,顾家的规矩他们都懂,但是阿城总是自欺欺人,不见到便是不存在,如今这般激一激,也是好事吧。
另一边,大太爷命人把柳真真的所有东西都运到了自己院子里,不许她再回去住,公然昭示著他们对儿媳的占有。而柳真真则被公公们双手绑住高举过头地吊在了湖心小轩里,隔著水塘,外面的回廊上是下人们搬运东西的喧闹声,而薄薄八面帘幕里却是另一番天地。不伤人的软鞭在男人手里挥舞著,一块块衣料被抽落,美丽的女体在轻呼声中一点点裸露出来,浅红的印子在雪白的身子上有著破碎的美感。习武的男人们将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听著响亮而凌厉的呼啸声,大半落在了地上,绞著破碎的衣裙,美人儿只有轻微的痛感,更多的却是惊慌害怕。
吓唬够了小儿媳,男人们趁著兴致好好奸yín了会儿美人儿,然後喘息著坐在软垫上,看著依旧被吊起的美人儿,勉强靠著绳索站立著,糊满白液的大腿在透过帘幕照进来的阳光中闪烁金光,还有更浓稠一些的,挂在她xiāo穴口,待汇聚到一定分量了才慢悠悠滴落下来,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待到快用晚膳时,东西也搬完了,没有下人的後院安静下来。男人们便光著身子抱著同样赤裸的儿媳坐上亭子边的小船,在这天幕水席中再次奸yín起美人来。柳真真扶住船沿撅起屁股让二公公後入,伴随著男人的抽插和小船大幅度的晃动,又怕又舒服的娇声吟哦著,长发披散著,一缕甚至落入了水里,两字饱满的nǎi子在船和湖面间若隐若现,她的娇容倒映在湖面上,仿佛落入人间的仙子,又似从水里生出的女妖。而已经有些疲倦的大公公则在一旁欣赏著落日下这幅yín靡的乱伦。
接著三个人又光著身子去前厅用了晚膳,尽管如今这院子里都是老太爷们的心腹,但鉴於老祖宗身边跟了几十年的人都会变节,他们也十分谨慎地更少安排下人伺候,老管家端来饭菜时,年轻貌美的夫人正跪趴在桌子上,乌发勉强遮掩了大半雪背,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得美人正挺著那抹了蜂蜜的nǎi子喂到男人嘴边,任凭男人的舌头一口口舔著rǔ肉,吸允著奶头,滚圆高翘的小屁股和修长的大腿上也涂抹著蜂蜜,二老爷正著迷得舔著,满室只有男人们吸允的水渍声和女子娇弱地低吟。等到夜里男人们轮番奸yín著儿媳,然後一人一晚的同她共寝,次日早上若有兴致也会再灌上一回。
如今,老太爷们白日里露个面,在账房等处停留一会,指点指点未来的家主,看似十分放心的把大权拱手教出来了,然而到底是持家多年,尽管政权军权旁落,但是经商财政上却是牢牢控住的。顾家商铺百十余家,八部分舵的总管事哪个不是他们一手提拔培养起来的,要想除掉这些隐患,顾至礼他们还需要等上不少年才行。
作家的话:
啊啊啊,有事拖住了~~先把文传上来,送礼滴名单晚点补上~~麽麽哒~
62、缓揭绣子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檀郎
年底往往最是繁忙,账务和人情都得赶在年前算清楚,以往两位老太爷最心烦的也是这段日子,繁琐的账务要核对,各地的分店要一一巡视,听著他们汇报一年的工作该赏的赏,该罚的罚,还有开不完的会来安排来年的事,听著账房先生预估明年的成本毛利,总之这麽劳心劳神到了夜里暖床的小儿媳却不在!这肚里的火真是无处使,所以年末的各地总管个个都战战兢兢,唯恐触怒了两位当家的。
而柳真真这时却乘著马车抱著暖炉由侍卫们一路护送去了天都同顾风他们团聚,因为顾家长子为官,幼子为将,年终叙职後都会和文武百官一同被肃帝留下设宴同欢,次子为商平日里跟叔父们尔虞我诈,但到底是一家的,这时就能当个甩手掌柜丢了所有收尾的事给叔父们打点,自己赶去都城私会佳人,苏鸣也拖大带小的北上汇合,一家人团圆後自是其乐融融。
这年嘛,柳真真自然是过得极好的,白日里宝宝们一个个都贴心可爱,夜里的男人们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把自个儿吃进肚里。这短短的两个月最是快活无比。
而这年家里变故横生後,家主易位,两位老太爷终於把年底这摊子事丢出去了。当家确实不易,他们两人持家多年尚且为此忙得脚不沾地,如今这一堆事丢给了年轻的顾至礼自然是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今年。柳真真照例是要去顾家祖辈当年在天都的大将军府,如今将军府改称顾府但私下里百姓们仍旧叫他大将军府,而这回将会到将军府里做客的还有两位公公,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事只要开口了就没人能说个不字。
柳真真心里头自然是忐忑不安的,两个公公如今同自己孩子们撕破了脸面,也保不准会和夫君们翻脸,谁知他们会做出什麽不成体统的事来呢?
一面是为了辅佐儿子们,另一面也是恼那两个老东西不识好歹,老二顾林和苏鸣都留下了来,指点著顾家两兄弟和苏征,顺便做点手脚试图拖住两位老太爷。两位老太爷明面上再表现的如何放心,但还是对账务等事暗地留心,尽管知道是侄儿们挖的坑,该往下跳还是得跳,虽然错过了和儿媳一起上京的机会但是到了府上她一样逃不出两人的手心。
抵达京都时才是破晓时分,城郊的官道上却已有一队人马等候在此。遥遥听见远处熟悉的马蹄声,大管事便去了主子的马车边低语:“主子,夫人快到了。”
顾风闻声撩开了帘子,看的远处天际一片尘烟,眼底流露出难得的欣喜之情,早早下了车来,抚平衣褶候著。自家的车马行到跟前停下,侍卫们整齐划一的下马,因著主子的示意只是安静的单膝跪地行礼,以免吵醒熟睡的夫人。
顾风轻手轻脚的走到车门边,掀开了门帘的一角,看著那娇美的人儿熟睡的容颜,想著又是一年已过,心里半是感慨半是欢欣,他本是想将柳真真抱去自己车上但是不忍吵醒她只得弃了自己宽大舒适的马车,同她挤在这秀气暖和的车内。
见主子上了车,两队人马默契的整合了一会後,安安静静地再次上路了。
顾风脱了外袍,将美人儿搂进怀里抱著,女体熟悉又温柔的体香盈盈绕绕得钻入他的鼻息间,扰乱了男人的心神,他低头端详著爱妻,手却不老实地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往那两团软乎乎的美rǔ上摸。然而入手的却不是他喜爱的小奶头和丰美的rǔ肉,而是坚韧的金丝软甲,将那对甜美的宝贝儿牢牢护住了,rǔ沟处交叉绑著精铁铸造的细链固定了那副软甲,链子的末端扣著一枚小锁三重保护著娇躯。
顾风皱著眉往娇妻双腿间探去,毫不意外的摸到了一副同样材质的贞Cāo带,甚至连两瓣雪臀都包裹其中,不给人一点念头,小腹处依旧是交叉的银链和一枚小锁将这套东西结结实实得捆绑在了美人下半身,若是他没猜错那带子上还固定了根玉势,自出发之日起就堵在了娇妻的小嫩穴里,也不知那里面可是有两位叔父灌入的精水在否。那两位,到还真是有心。
顾风摸到那堵著娇妻xiāo穴的玉势底座隔著软甲拨弄起来,怀里的女子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呼吸急促,小脸泛红。他低头去吻那小嘴,勾住小软舌吸允亲咬,力道慢慢加重後,睡美人儿醒转过来了。
“唔,爹爹~别~”从娇妻嘴里吐露的含糊低吟,却听得男人面黑如铁,他尽量不想那叔父们是如何在这娇软人儿身上起伏耕作,却不得不正视娇妻已被叔父们强占的事实,那两个老东西会对她做什麽,恐怕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思及此处,顾风隔著软甲用力揉著那对娇rǔ,略微粗糙的甲壳揉搓著柳真真娇嫩的肌肤,她睁开惺忪的美眸对上的却是夫君眼底的一片深邃。
“啊~风,我,我方才……”柳真真自知方才失言,却无法更多解释,衣裙已解,亮闪闪的银链和小锁曝露在空气中,她亦知道夫君已经瞧见了自己身上带著的物件。“风~你不要生气,真儿亲亲你,你不要生气嘛~?”
她捧著男人的脸仰头去吻他的唇,小舌舔著男人饱满的唇再试探著撬开牙齿,男人只是抵抗了一下便任她钻入嘴里,四下细细舔过,经过小舌的不懈努力和撩拨,两条舌头终於纠缠到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地嬉戏起来。顾风抱著柳真真香软的身子,神色渐渐恢复过来,接过了主动权後,紧紧抱住她深吻起来。
马车一路进到顾府里面,听见大门在外面关上後,顾风就抱著衣冠不整的柳真真径直走去了卧房里。大管事见怪不怪的指挥著下人们把马车和行装都各自安放好,还特意嘱咐侍女们不要去打扰主子。
顾风看著坐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外衣尽数褪去後,除不掉的便是那加锁的抹xiōng,贞Cāo带,还有被衣裙遮挡住的银制颈圈和手脚上的银制扣环。顾风盯著娇妻身上的那些专门用与男女交欢的配饰,想著叔父们是如何整日同这美人儿荒yín无度,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裤,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胯下怒胀的yáng具自是直挺挺的翘著。柳真真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惹恼了夫君,乖巧地伸手去握住那久违的ròu棒,舔食起来。
这些年顾风多是修身养性,房里伺候的贴身婢女也只是定期为他口交泄欲,是以那怒涨硬挺的ròu棒并不如公公们那般紫红发乌,而依旧是十分好看的浅色,仿佛还是两人初识时那青涩不经事的模样。柳真真念及这屋里曾有的婢女可以享有夫君这般漂亮的ròu棒时,心里便有了酸涩,越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叫夫君莫忘了自己。
她这般卖力,顾风如何会没有感觉,他房里的婢女虽经过调教,但也只有伺候过他这麽一个男人,同柳真真根本没法比,所以那ròu棒叫美人儿含在口里搅动吸允了会儿,就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只好强忍著快感转移起注意力。
“真儿,这些东西带了多久了?”顾风站在床边看著娇妻匍匐著吸允著自己的yáng具,摸著她修长脖颈上的皮圈沙哑著嗓子问道。
“有,有小半年了。”柳真真吐出夫君的大ròu棒,半坐起来,仰著小脸看著顾风怯怯答道。顾风便坐到床边,摸著她的脸颊道:“回回都用上麽?”
柳真真有些迟疑地点点头,看著夫君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银环上,心里有点没底。
顾风也不多说,起身去拿了自己的佩剑後,干脆利索地斩断了银链和小锁,先去了那抹xiōng,大概最醒目的莫过於柳真真nǎi子上的印章了,叔父们的名字堂而皇之的盖在娇妻的奶头和rǔ肉上,赫然写著两位叔父的大名。顾风伸手捏著柳真真的奶头轻轻搓著,却无法除去那字迹,他皱著眉想叫人把书房里的洗剂拿来时,柳真真拉了他的手,怯生生道:“这是专门调制的料,那洗剂也洗不去这印儿,要,要用了爹爹的精水才,才行。”
再打开那贞Cāo带的锁链,连那娇嫩小花瓣上都盖了墨色的印章,嫩红里那抹乌黑好不刺眼。顾风冷著脸抽出那根糊满了白汁还浮刻著两位太爷名字的玉势,一股稀释了的精水从娇妻被撑大的穴口里流了出来。顾风伸手沾著那汁水去摸穴口和花瓣上的印章,因为汁液太稀,只减淡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就有了无名的怒火,按倒了柳真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进攻起来,粗长的ròu棒毫不忌讳地在淌著叔父jīng液的xiāo穴里抽送著,他把叔父们的印章连同那娇嫩的小奶头一起吃进嘴里,舔咬吸允著。这般酣战几百回合,才抱紧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尽情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水,他刮了些两人交合处渗出的白精,抹到真儿的奶头上揉搓著,果然那印记开始由淡转无。方才是气糊涂了才信了那要用别的男人的遗精来擦洗的托词,他低喘著粗气,却不言语,确认娇妻身上再无叔父的印章後,他低头吻著柳真真的额头,鼻子,脸颊,摸著那还未取下的手脚扣环和颈环,低低说道:“真儿可知道这个的来历麽?”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