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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第七章
虽没看见言欢的表情,光听她的声音,雷行风就知道她这句话别有深意,他举手抬起她的脸,直视她看来一如往常的平静脸蛋。
寻过什么?你不信什么?说清楚点儿,欢儿。他不喜欢她语气里的委屈及不快乐。
拼命压下从心底升起的酸意泡泡,言欢扯出笑容,没什么,我随便乱说的你今儿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
她不想让自己嫉妒的嘴脸呈现在他眼前,她眼儿一垂,立刻转移话题。
她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千万得牢记自己的身份,身为妾室,她能要求夫君的专一对待吗?如果她要求了,那将来的雷家主母呢?她不是
更有权利要求吗?到时候她这房妾室在雷家还有站得住脚的位置吗?
算了吧!不该也不能碰触的话题她何必提起?言欢因一时的失言而在心里感到懊恼。
她扬起不见半丝yīn霾的笑脸迎视雷行风。昨儿不是听你说,二爷从西北运回来一批优质的宝盖玉跟子玉吗?
她用手揽着他的颈背,放松力道将上半身向后倾,把重量交付在搂在她腰后的健壮手臂之上,你不待在玉庄里与琢玉总管师傅议事行吗?当家的带头偷懒,不怕下面的人跟进?
通常得宝后(采得良珍美玉在采工专人口中谓之得宝),经过老练工匠审视及分析过玉质、玉色、大小件及可做俏色的设计后,通常会由总管师博向雷行风做个大略的报告,然后在雷行风的指示下将各类玉石交付给各工房的师傅琢磨。
上一年秋时采得的大批玉石,日前经过千山万水从西北送到金城里来了,照常理,今儿个雷行风不该有空闲在午后回来雷府才对呀!
言欢不让自己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她眨着眼凝视着雷行风等待回答。
我养一堆人是要干嘛的?不帮我分劳,那我养着他们吃闲饭吗?
他收臂将她的身子拉近,将头抵在她的额上,别以为转移话题我就会当没听到你方才说的话,欢儿,你最好老实说出那句话的意思,你以为我在外边儿寻过什么了?
最好不要是他心里所想的那样,否则等她生下孩子后,他铁定要修理她一顿,如此不相信他的小女人真是欠修理,他为了她禁欲两个多月,不安抚赞美他的安分,竟然还敢怀疑他在外面找女人纾解**需要?
如果真有,那倒也罢了,偏他没有,哼!他可是非常小心眼会记恨的男人,这笔帐有得算了!他真期待与她算帐时能享受到的欢愉
虽不明白他脸上诡谲的笑意为何而起,但她还是看得脸红心跳。
不敢再多看他那双深邃热烈的眼眸,她用手推开他的脸,扭过身想下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问东你跟我扯西,不想与我聊玉庄里的事你就直说,我不是非要听的。
脚尖刚触地,她就被雷行风重新卷人怀里。
她现在的脸色好极了,精神也来了,完全不似之前那样不振,这让雷行风心里雀跃不已,这还是她孕后第一次看起来精神奕奕,不像细瓷般易碎。
就算真不能承受太热烈的欢快,但比较和缓的她该是能承受的吧?
为她一直压抑着的**霎时引得他**大动,眼里泛起贪婪的光芒,我看这碧玉粳米还真能滋补身子,才喝没多少你就有精神与我斗嘴了,小狐狸的本性又回来了?
雷行风用手支起言欢的下颚,强迫她抬眼与他对视,他对许久未见的精神重回她的身上而感到欣慰。
上回你才嫌我成天跟你说玉庄里的杂事烦人,现下你竟然能编派我不愿与你聊?想聊还不简单,等我弄清楚你的小脑袋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后,我跟你聊到耳朵长茧都绝对不是问题。快说你在怀疑什么!你要不说,咱们就这么耗着!
心里已起邪念的雷行风还是有些顾忌,于是不敢太过急躁,打算放慢步伐慢慢确定言欢的状况。
万一她真不能承受欢爱的刺激,他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自己解决或是要她用小手帮他就是了。伤她,是他绝对不会做的事。
就跟你说没什么了,你做什么非要闹我?言欢语气中泛起了微微的气怒,为他的不放弃而心头烦闷。
她以前在他面前只会撒娇使嗔,从不曾使过性子、发过脾气:但有了孩子后,他看得出来虽然她努力克制!但坏脾气还是不受控制地挣扎着要冒出头来。
见她如此,他不但不感到厌恶,反而更心疼她几分。现在的她越来越有人气,不再是从前那个乖巧安守本分,在他面前还掩住真性情的言欢了。
他喜欢她的改变,这让他深觉除了她的人之外,她的心也渐渐地能让他掌握住了。
我不闹你,我闹谁去?想发脾气、想使性子别憋着,我喜欢你在我面前流露出最真实的性情,欢儿。雷行风的手忍不住从她略粗的腰身上移,捧起她更形丰满的软rǔ,控制不住对她的渴望,收拢粗指抚搓着那方软嫩。
想问什么就问,不要把话或是心事藏着。自从我们在一起后,我没有任何一件事瞒过你,所以你心里有事也不许瞒着我!
自从发现她有孕且有害喜的现象后,这是他第一次除了亲吻外对她做出亲密的动作。
虽然一直要自己领受他的体贴,但就是因为太了解他的生理需求有多激烈,所以她更难以放心。
不只他在改变,她也一天天在变化着,不论是身亦或是心。
真的没事儿,本来想跟你说句玩笑话,可想想又觉不妥,所以才把话收回来,你别非在这上面跟我绕嘛!
他的抚摸让她放软了身子向后倚在他宽大的xiōng怀里,同时仰起头任他偏头从旁吮咬她的颈项。
既是玩笑话,有什么好顾忌及不妥的?你就说出来呀!知道你心里藏了话,我光想就难受,欢儿,说出水让我听听!
在有暖炉的室内,言欢身上的衣物并不厚重,透过衣料,她的rǔ蕾已然挺立,俏生生地抵在他的手心里,诱得他低声呻吟。
他突然拧住那蕊敏感用力揉搓,惹得她娇呼失声,啊——快感侵袭着她,让她全身从里到外顿时热潮流转。
她瑟缩了下身子,小手也忍不住抬起,抓住他横在她腰xiōng间的前臂。她并不是为了阻止而抓住他,只是为了稍稍舒缓太过的快感而做出的动作。
她甚至主动挺起xiōng脯,将xiōng前的饱满送人他火热的大掌中,以动作迎合他的爱抚。嗯
她并没有他想像的娇贵,怀了孩子后,她变得更敏感,更易于被挑起**。
每每她在夜里无法入睡时,最大的煎熬并不是失眠,而是他在身边的嘘寒问暖及殷勋体贴,那虽然也是她需要的,但她需要的比那些多的
多
只是,她不好说出口要她怎么说出她渴望他的爱抚及亲热?
她的娇啼及敏感热情的反应,让他气息紊乱,胯间肿痛不已。低头瞧了眼她如丝媚眼,之中泛起的氤氲水光灿灿动人,他深吸了口气,眼光往下看着他用掌抚弄的隆起,当顶在她衣料下的突起跃入眼中后,他再也沉不住气了。
他弯身府首,隔着衣料含咬住那蕊突起,用舌尖弹弄着它,嘴唇吸吮着它,欢儿他的吸吮将她的衣料弄湿了一片,让她的模样看来更为yín浪动人。
嗯啊爷儿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沿着他的肩头、剧烈起伏的xiōng膛、没有一丝赘肉的健腰直抚过他平坦紧绷的腹部,然后握住他裤
中的粗长。
除了自己的嘤咛之外,当她的小手抚上他的坚挺那瞬间,她也听见从他喉间发出的低哑呻吟,爷儿
用力点摸我,欢儿他抬眼指示她动作,同时用手拨开她的襟口,快速扯下她的兜绳让两团软rǔ呈现在他眼前,欢儿,你好美
他将脸埋人雪白rǔ波之中,闻唤着她清甜的气味,两手各掌住一团绵rǔ揉弄,火热的唇舌不住来回爱怜两只饱满浑圆。欢儿
因有孕而胀大的rǔ房敏感异常,只需稍稍抚弄就能让她体会到快感,现在这般激烈的爱抚更让她承受不住地尖声吟叫,不嗯啊
她竟然在他的吮吻及爱抚中达到**了!
她浑身轻颤,向后倒在软绵锦垫上,穴中溢出的大量热液很快浸湿了她下身的衣裙,在他的眼前浸yín开来。
天啊!你竟然如此敏感
他解下她的长裙.将**的亵裤从她臀上褪下,火热地注视着她泛滥成灾的腿心,美丽的花儿绽放开来,花瓣被蜜水弄得湿滑亮泽。
充血肿胀的花瓣包不住粉色的穴口,他眼睁睁看着粉嫩的穴口蠕动颤抖着吐出一缕缕透明花露。欢儿,我受不住了!我要你,我想进到
你的xiāo穴里
呢哺自言的同时,他将身下的锦袍撩起,解开裤头,将早已偾起挺立的男性释放出来。
久未享受过鱼水之欢的男性已呈暗红色,青筋突起悸动着,前端小孔中不住溢出滑稠前精,将他的男性前端弄得润泽水亮。
他向前跪坐在她的腿间,倾身握住直挺抵在她的穴前,欢儿
他拿出此生最强的自制力,不让自己直接冲进她的甬道中,缓缓弓腰缩臀将男性向前抵进,渐渐撑开她的紧小。
嗯呃热汗从他的全身溢出,额上的汗珠大滴大滴落下,淋洒在她雪白的rǔ上,粗长的男性一寸寸地向软绵得不可思议的甬道中挺入。
那极度畅快的软绵水嫩让他情不自禁地低哑呻吟,你好热、好软
终于,在这非人的折磨中,他的粗长尽根没人她的水嫩间,甬道传来的战栗让他感受到暌违两个多月的畅快。
火热的充实及饱满感觉将言欢从**中唤回,意识未清,但媚眼已然睁开,在她还没了解自身的状况下,她的圆臀竟然开始向上挺动,啊嗯爷儿
她的主动迎合差点将他的理智完全击溃,生怕失控之下伤了她肚里的孩子,他连忙用手掌住她的臀部阻止她的蠢动,乖欢儿,你千万别
动,要不我怕我会伤了你
无法如愿的言欢已经忘了矜持,也听不进雷行风的软言劝语,焚身的欲火再也不能等待,期待被满足的她开始嘤嘤啜泣着哀求他,爷儿,我要呀!好难受,求你
直到此时,他才了解不只是他想她想得痛苦,其实她也需要他的热情,乖,不哭,我会让你舒服的,不哭了
见她如此,强烈的爱怜压过了一切,满足她比满足自己更重要,于是他撑起她的双腿,不敢伏上她的身子,怕压迫到她的腹部,挺直身子,臀部前后挪劫了起来。就来了
他开始在她大腿间耸弄,窄臀有节奏地挺进后撤,火热的粗长一次次地在她的甬道中摩擦,搅弄着她丰沛的蜜液,舒服了吗?嗯?欢儿。
啊嗯舒服啊爷儿她汗湿的长发黏贴在她的颈间及脸颊上,两团软rǔ随着他的前后耸弄来回晃动弹跳着,强烈的快感
让她浑然忘我地回应着他。
rǔ上的胀痛让她两只小手松开紧抓着的被子,转而抚上自己饱满的浑圆,用手指揉搓着雪白的rǔ肉抚慰自身的需求,顶端的rǔ蕾也在她享受快感时肿胀挺立,由粉色转为殷红。
看着她的放荡媚态以及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雷行风全身气血翻腾,如泛滥的江海般激狂。
他一次次进人那绝美的境地,湿软滑腻又绵绵软软地紧紧包里着他,那感觉真的只有**两字可形容而已。
几番抽送下.许久未尝欢愉的雷行风就快**了,欢儿,我要快一点可以吗?你受不受得住?欢儿,回答我!
嗯啊爷儿,欢儿受得住,随你高兴她喘着气娇声回道。
她的甬道传出一阵强过一阵的酸麻电流,体内深处的燥热叫嚣着要挣脱爆发,在他加重了耸弄及速度后,她还是比他快一步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