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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这样……加上你的喘息声音……啊!”夏雪平这个坏人,在我说话的时候,正用着自己的小拇指顶开我的马眼,并轻轻地用指尖插入着,而她的其他食指则在我的阴茎背面缓缓撩动;并且同时,她的左手依旧在我的屁股上紧抓,然后她居然模仿起我抚弄她乳房时候的动作,在我屁股的最中心处用大拇指在上面画圈——而我那被刺激处来的那条由大腿根部遍布大腿的静脉血管组成的敏感带,也竟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开始发痒。“不这样……夏雪平……坏雪平!……哎呀!妈妈!好妈妈,别这样……不是说好不这样的么?关键你现在这么折磨我,我怎么刷牙呢?”“你刷牙了,妈妈还没呢!”夏雪平用着略带哭腔加上娇喘的声音,在我的耳鬓厮磨。

“你怎么没刷牙呀?嘴里还有牙膏和漱口水的味道呢!”夏雪平听了,攥着我的阴茎在我的睡裤里摆弄了两下,对我说道,“我还没用我这混蛋儿子的这条‘坏东西’刷牙呢!”我听了这话,心里又是狂喜,又是哭笑不得,又是十分痒痒,我忍不住地对她说道:“哎唷,夏雪平!你怎么有这么顽皮的一面呢?我不是做梦吧?”夏雪平听了,立刻娇嗔一声“哼”,然后紧紧握住我的整根阴茎,也不顾节奏和我的感受,直接开始用虎口贴着阴茎伞缘上下撸动着;一阵热拉的快感袭上心头又冲上大脑,弄得我差点跌到她的身上,而她似乎发现我的身子晃了一下,立刻用自己的乳房顶到了我的后背上,一边撸动一边对我强硬地拷问道:“还觉得是做梦么?嗯?还是做梦么?现在这样觉得是在做梦么?”“不是啦!不是、不是……别了,慢点!哎唷,哎唷!受不了的!”我心里大喜,嘴上却不禁埋怨道,“坏雪平……一大早就欺负人!”“哦哦,你吃我的豆腐就可以,我占你点便宜就成‘坏雪平’了呀?”夏雪平眯着眼睛满意地笑着,接着开始往下脱着我的裤子,“要刷牙么,你就刷你的……嗯……别管我……再说了……嗯啊……你不是喜欢听妈妈这样的声音么?……喜不喜欢?”“喜欢呐。”我刷着牙,默默忍受并享受着下体上如过电一般的快慰。

夏雪平一边说着,一边换了个姿势握住了我的整根肉棒,并且用着食指和拇指掐着我的龟头,每问一句就往上揪一下:“喜不喜欢?”“啊呀……喜欢,当然喜欢!”“喜不喜欢?大声点!”夏雪平瞬间用尽了最大力气薅住了我的朖儿,我连忙求饶式地对她说道:“哦哦哦哦!喜欢喜欢!喜欢死了!”“那你喜欢不喜欢妈妈呢?”随着她的声音变得温柔,她手上的力道也逐渐温柔起来。

“当然喜欢,而不仅仅是喜欢啊——我爱你,夏雪平,我想跟你恩爱一生。”“哼哼,就会说——”夏雪平总算满意了,于是她赏赐了我一个湿吻,用舌头挂着我口腔里残留的牙膏泡沫,然后蹲到了我的身前,对我抛了个媚眼说道,“看来妈妈该给乖宝宝一点奖励了!”说完,她将口中的那些牙膏泡沫和着我与她自己的唾津,全都吐到我的龟头上,然后一下子含住了龟头前端,接着她又闭紧了牙关,用我的人字尖的肉凸贴着她的齿面开始轻轻地“刷着牙”。或许是她吞吸和磨动时的力道用的确实合适,亦或是这一连一个月在我欺负她的时候她也同时在调教我,让我整个身心都会不由自主地对她进行服从,我忽然觉得当脆弱的龟头触碰到那洁白的贝齿时,我的全身都会得到一种崭新的无尽的刺激与欢娱。而在她的齿面上几次洗刷之后,夏雪平又像吃排骨一般地从左右两边轮流地用自己的咬合面在我的海绵体上轻轻敲打,两三个回合之后再含住我的龟头,用舌尖顶着我的马眼,从里面挖着这条棒骨的骨髓;我勉强举着杯子漱着口,而在她第三次用舌尖勾弄我的马眼的时候,我实在是经受不了这种调诱,于是我放下杯子的同时也放心了理智,按着夏雪平的后脑勺,便将自己的阴茎齐根插入夏雪平的嘴巴里,并且故意受尽盆底肌,用龟头顶着她的喉咙深处上下摆弄了两下阴茎,见到抬起头的夏雪平被我的肉棒呛出了眼泪,我才开始一下一下地在她的口腔里抽插;而她现在竟然也学得十分狡猾,在我抽插的同时,一面用舌头大幅度地贴着我的肉柱和龟头、从左往右再往复地划船卷动,一面轻轻吮吸品尝着肉棒上淡淡的咸骚味道和温热的肉香。结果,我只差了十一二下,一股滚烫的阳精,便直接喷到了夏雪平的喉咙里,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精液真的像一只炽热的小球一般从我体内发射而出,到达了她那温柔的口腔深处。

而她竟然还不满足,在我射精的时候,竟然用一只手托着我的阴囊,用手指从根部往上按压然后抚摸着,并一边轻轻揉着我那两颗睾丸蛋蛋,似乎这样便可以让我在她的口腔里射出更多。

“坏雪平……呼嗯——呼嗯——呼嗯……”我连声喘着气,从她的腋下托着她的胳膊让蹲在地上的她站起身,捧着她的脸颊欣赏着那还带着温热白浊汤汁的诱人嘴角,看着她张开嘴巴将口中的精液拉出粘滑的丝线,再用那顽皮狡猾的舌头将丝线挑断,看着她从自己的口腔里泌挤出一股香唾,和着那口精淳一股脑咽进肚子里,又伸出那纤纤玉指,从我的龟头上沾满了残余的精华,一点点吮着吸舐干净。

“坏雪平!”我搂着她,又忍不住唤了一声。

“坏宝宝……戳妈妈的嘴巴戳那么厉害……”夏雪平对我埋怨道,然后伸手将我的上衣也直接从腰间一翻脱了下来,接着又把自己的黑色背心脱掉,只穿着里面那件浅蓝色的文胸。可能是那文胸稍稍有些不合适,也可能本就是这内衣的设计,夏雪平的乳晕竟然在罩杯的边沿露出了一半,但就是仅仅这两片半只乳晕,却更加令我心跳不已。从镜子里,我看到自己脸上已经红透,尤其是她身上还穿着两片布料而我已经一丝不挂,于是我忍不住对她问道:“还要……继续么?不去吃早餐了?”“不去吃了。怎么?难道我还不够给你吃的么?”夏雪平说完,把自己的手从我的腋下绕到我的胸前,双手开始转着圈抚摸着我的胸肌,然后开始在我的乳头上用指尖和指甲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拨弄,而且她还要我转过身看着镜子——只允许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她而不允许回过头去,然后她又开始抚弄我的阴茎,对我问道:“刚才那样子戳妈妈的嘴巴,觉得舒服么?”“舒服!舒服死了!”“哼!才几下就‘舒服死了’?”夏雪平侧目看着镜子里的我那根又开始微微抬起头的肉棒,不满地说道。

我整个灵魂瞬间如同被当头一棍、直接打入深海之底一般——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唯一一次埋怨我时间短,也确实,这是我唯一一次没有坚持太久就射。

见我自卑地沉默着,夏雪平立刻坏笑了起来,掐着我的脸蛋对我安慰道:“嘻嘻嘻!小混蛋别这样嘛!妈妈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不过还不是因为你一下子猴急的劲儿上来了,欺负妈妈的嘴巴欺负得太快了,自己才憋不住?”她搂着我,又突然对我指着我的阴茎问道:“以前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经常自己玩弄自己的这个小东西么?”“嗯。你……你不是知道的么?”“哼哼!次数多么?”“嗯……”我羞涩地说道——经过她的突袭诱惑,经过一次意外快冲和她的安抚,我在她面前竟然愈发地羞涩起来。

“那对着镜子,”我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脸,也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脸上也十分滚烫,“自己玩给妈妈看一次,好吗?”她说完,还打开了水龙头的热水,用手捧了一抔,然后缓慢地将那些温热的水珠全部滴到了我的马眼周围。我看着镜子里娇痴地观赏着我那被淋满热水珠的阴茎,我的心中竟会产生“这样做真的好么”这般怀疑,于是本来已经在她身上撒野了一个月的我,此刻的动作竟会变得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忸怩。而夏雪平看着我在这一刻居然如此放不开,镜中嫣红的脸庞上露出了宛若芙蓉般的微笑,她抬手扶着自己罩杯之间的扣卡,上下一拆,将那双丰润的豪乳从罩杯里解放出来,沐浴在洗手间镜子前暧昧的暖黄色灯光下。接着,她又侧着身子,像是故意展示、又仿佛自己在欣赏自己一般,将手抚摸着自己的娇臀,然后抬起腿弓着腰,一面咬着嘴唇看着我,还故意晃动了一下自己那对柔软乳房,一面迅速地脱下了那带着些许蚕丝质感的浅蓝色内裤,并顽皮地将那内裤湿漉漉的里衬套在了我的阳物上——在那上面除了那几许黏膩的分泌物已经被涂抹到了我的龟头上之外,那里还有着她的体温。

“专心点,小混蛋,表演给我看。”夏雪平脸红着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对我说道。

“你现在的样子真不像你……”我回吻后说道,然后用她的这条内裤套着我的玉柄,开始缓缓撸动。

“马上就要回F市了,不像就不像吧。就再让我不像一会儿吧。”夏雪平紧紧地搂住了我,然后往我的身边站了一点,脱下了拖鞋,把一条腿高高抬起,然后将她的嫩足放到了洗手池上,对着镜子拨开了她的双腿之间的玉唇,让我和她自己都清晰地可以见到那美穴里面粉嫩的蛤肉——在看到了阴道里面那桃粉色的阴道壁,夏雪平自己也全身一颤,灯光一照,我看得出来她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无法补救。她的乳头开始挺立而发红,像是池塘里那刚从茎干中萌发的花骨朵。

“夏雪平……嗯……你经常喜欢这样照着镜子么?”我的目光开始迷幻,手上的速度也开始逐渐加快。

“经常……不过那是以前了……好久以前了……”她一手扶着我保持着身体平衡,一手自己抓握着自己的奶子,而片刻后,她也眯起眼睛,对着镜子里的我和她迷醉地笑着,然后又将左手手指分开,开始放在双腿间,揉压自己的阴唇。

“你知道么?……那次我跟你在我寝室吵架……把你气哭后……我跑到别的地方补觉的时候……嗯……我做过一个梦……”我对夏雪平讲述着,“我梦见十九岁时候的你了……”“然后呢……”“我梦见那时候的你,就喜欢对着镜子照自己的裸体……你好喜欢光着身子在镜子前面臭美……”“嘻嘻……那不是梦……嗯……嗯嗯……那就是我。”“然后在梦里,我把那时候的你诱奸了……用我的大鸡巴插入了少女夏雪平的肉穴里面!”我故意用话语刺激着她的情欲,但是话说完了,我却觉得我自己比她更加无法自持。

“你怎么那么坏呢?小坏蛋!”夏雪平羞涩地看着镜子里的我,脸上表情却欣喜若狂,她接着问道,“那时候的我……嗯……嗯哼……是不是比现在的我漂亮多了?”“不,都漂亮……”“那要是现在的我和十九岁时候……哦……哦……十九岁时候的我……都站在你的面前,你会选谁?”揉捏着自己阴蒂的夏雪平,越来越站不稳,于是我连忙伸出手搂着她,并开始抚摸她柔软而弹韧的丰乳,用手指缝摆弄她勃起的乳头。

“我都要!四十岁的夏雪平做我的大老婆……十九岁的夏雪平做我的小老婆……只要是夏雪平我都要……”“死小混蛋!你真坏!啊——啊啊啊!啊啊啊……来坏妈妈!小混蛋来坏妈妈吧!”夏雪平红着脸皱着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大方地讲自己的食指轻轻戳入了自己的蜜穴之中,一声清晰的“咕叽”,传入了我的耳朵里面,刺激着我的心房,因此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条诡异的血管带着我的前列腺瞬间一阵酥痒,从我的马眼里分泌出几股透明的精水来——在我的心脏上绝对长着一副与她双腿间一样的女性生殖器官,恰如在她的灵魂中也长着一条与我这般粗长的阴茎一样,每次在肉体上感觉都是我在进犯她一般,而在灵魂上我才是她的荡妇。

顷刻间,我和她的呻吟声在这气氛静谧的卫生间里此起彼伏,甚至还有轻微的回声。

“坏妈妈……喜欢坏坏的妈妈!啊啊啊!坏坏的妈妈老婆……我爱你啊妈妈老婆!”“啊啊啊……谁是你的老婆……告诉妈妈谁是你的老婆?”“我的妈妈……妈妈夏雪平大人……妈妈是我最爱的老婆……”“坏儿子!坏儿子老公!”在用着禁忌的称谓鼓励我勤恳自撸的同时,夏雪平用手抽插自己的节奏也开始加快,“喜不喜欢妈妈做你老婆?……啊啊啊……告诉妈妈……喜不喜欢妈妈做你老婆?”“喜欢……坏儿子老公喜欢妈妈老婆……啊啊……坏儿子老公以后就是妈妈老婆一个人的……我以后只射给妈妈老婆一个人……”“坏儿子……你说那两个……他们俩会是夫妻么?”“哪两个?”“镜子里这两个……”看着镜子里的我和夏雪平,刹那间我有些恍惚,我甚至不太明白此时我的意乱情迷究竟是因为我身边的夏雪平、镜子中的夏雪平、还是镜子中的我自己、或者我天生就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的想法;在我眼前这个自己,似乎一下子不再是我的影子而是另一个与我长相相似的活生生的人,而面前的这对儿母子也好夫妻也好,她们的动作恰似在模仿我和夏雪平一样,或许这原本就是四个人、两对淫乱的母子、两对儿禁忌的夫妻……而我原本就是夏雪平生出来的,我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对着镜子这样手淫,因为什么而被性唤起,似乎都没什么差别。

“会的,他们一定是夫妻的……哦——嘶……呼……呼……”“我要来了!坏儿子……告诉我……回去之后……你还会继续爱我么?”夏雪平突然转过头,扳过我的脸对我问道。

“我当然……我……我对着镜子发誓!”“想射么……啊啊啊啊……告诉我想射么?”意乱情迷、欲火焚身中的夏雪平却露出了一副审讯时候的犀利目光。

“想!”“那我是你的什么……啊……啊……对你来说我是你的什么?啊……啊……要到了……快告诉我!夏雪平是何秋岩的什么?”夏雪平用着那可怕的冷冰冰的眼神,皱着眉委屈地看着我,她的全身都在发烫又在颤抖。

“夏雪平……呼……呼……夏雪平是何秋岩的最爱!是何秋岩的最爱——”“啊啊——哈——啊啊啊——来了啊——来啦!”夏雪平大声叫着,经受不住自己对自己的折磨立刻从阴穴里抽出自己的手指,而随着她的叫声,她的腰身和屁股开始前后不断扭动,也就是在两秒之后,伴随着她身体剧烈摆动,一股清澈的水泉从她的阴穴里高速喷涌而出。看着这飞流直泻的一幕,听着那如瀑般的“呲呲”水潺,我对着镜子,把那股浓烈的精污喷洒到了我和她倒影的全身上,任由那些白色液滴在光滑的镜面上流淌,然后把剩下的半泡湿滑,全都射进洁白的瓷质洗手盆里。

我扶正了夏雪平高潮过后的身体,脸上带着潮红、阴穴仍然一张一合的她,此刻间居然满脸泪水。

“夏雪平,你怎么了?”夏雪平只是紧紧地搂着我笑着,却一言不发。

此刻的我和她浑身上下都没了气力,于是我赶紧搂着她,脱掉了她身上仍然挂着的胸罩,带她一起坐进了浴缸里,毕竟等一下我和她也是要再洗洗身体的。我打开了浴缸的流水口,让温热的洗澡水包裹着我俩的身体。我用手撩起温水,然后在她的脸上擦拭掉那一滴滴晶莹的泪珠,等她的呼吸匀称、情绪平复,我才摸着夏雪平的长发,对趴在我胸前的她说道:“我明白你刚刚为什么会一下子情绪爆发、而又有些不像你自己了——你是怕回到了F市,我就会离开你,对么?”被我搂在身体右侧的夏雪平,把头移到了我的左胸前,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专注地聆听着我的心跳声。

“怎么会呢!”我亲吻着夏雪平湿漉漉的长发,哄着她说道,“我早就离不开你了,你还不明白么?”夏雪平嗫嚅着嘴唇,亲吻了一下我的乳头,然后对我说道:“我就是……就是害怕。”“害怕什么?”“就是害怕……”夏雪平仍倔强地重复了一句。

“害怕一个人,怕自己变回孤独的一个人,对么?”我伸手抚摸着她那坑坑洼洼的后背。

夏雪平没说话,沉默片刻后趴在我的身上点了点头,湿漉漉地攥成一卷的长发拍打在水面上,敲出泠泠的水声;而她的头发已经洒落浸入飘着腾腾热气的水中之后,那漱漱的水滴声却依旧在,于是我轻抚着夏雪平抽噎中起伏的后背,给了她些许自己消化悲伤的安静。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对我说道:“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可怕:明明想有个依靠,可是到头来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因为你知道他们那些人的心里都在想什么,他们都是心怀鬼胎,然后时间越长,所有自己周围的人的丑陋就会越来越被你看得透彻——于是,你会怀疑这个世上究竟是你不正常还是大家都不正常,你会怀疑你一直坚持的都是正确的么?还从头到尾错的就是自己?错在自己不会妥协……于是你越来越像一个活生生的幽灵,而偏偏还要装作刀枪不入的样子……一个人久了真的很可怕,我真的怕够了……”“‘如果你还在这个世界存在着,那么这个世界无论什么样,对我都有是有意义的;但是如果你不在了,无论这个世界有多么好,他在我眼里也只是一片荒漠。而我就像是一个孤魂野鬼’。对你来说如此,对我来说也一样。”我搂起她的身子,她也终于转过头,如痴如醉地看着我,我捧着她的脸庞说道。“你放心吧夏雪平!我不会让你继续孤独下去的!没事的……有我陪着你,没事的……”“秋岩,我知道你早就不把我当做你的妈妈看待了,我也知道在你心里你仍是个孩子,”夏雪平说着,亲吻着我的嘴唇,我也回应着吻着她,等着她凝视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我把我的一切能给的都送给了你——答应我,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不会的,永远不会!”我认真地看着夏雪平说道,“除非你想让我离开。”“怎么会呢……我现在只有你了!”夏雪平说完,重新把双唇贴到了我的嘴巴上面,在她将舌头送入我的口腔前,她又说道:“多射一些给妈妈吧,妈妈很想要你!”看着她动情至深的模样,我忍不住想要紧紧搂住她并给予一个绵长的湿吻,却没想到她却将自己的一双手率先按到了我的胸口,然后她又把自己整个人的体重全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于是我向后仰去,除了两个鼻孔可嘴巴刚刚好露在水面之外,整个人都浸泡在暖流之中——这种随时可能窒息却周身暖洋洋的感觉,让我觉得极其刺激,又有些昏昏欲睡。在这个时刻,夏雪平已经扶正了我的阴茎,自己抬着双腿,分开那两片柔嫩多汁的阴唇,把我的龟头一点点吞了进去。我觉得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因为我感觉得到我的马眼正贪婪地吮吸着夏雪平身体内的淫靡爱液,我感受到我的生殖器官竟然进化出了味蕾,尝到了那如同蛤蜊浓汤还带着些许奶香的味道。夏雪平这一次对我和她自己都没有丝毫保留,直接将我的阴茎插进了她身体内最深刻的地方,我的整根阳具完美地契合着她沙漏形状的膣腔,而她也贪婪地挺进着身体,前后摆动着屁股和腰身,让我的坚硬龟头不断在她那长着小舌头的软肉和那柔中带刚的坚实子宫颈口来回撞击。待她调节好了姿势,她竟然停下了大幅度抬起屁股的动作,转而变成完全用她的肛门盆底肌和阴道括约肌去挤压我的阴茎的动作,我也用不上、也完全是出于我自己的欲望地去享受这种单纯用阴道内肌对我进行着赛过抽插和手淫的感觉——仿佛此刻她的双腿之间那个被我插入的神秘宫殿,已经变成了一只灵活的无脊椎动物,虽然她的动作极慢,但是每一次的吸入和挤出,竟都会让我全身不停地震颤。

我不知道自己是病了,还是因为第一次被爽到了极致,我分明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在往躯体外飘起。随即夏雪平弯下了腰,彻彻底底用她的香口堵住了我的嘴——不,应该说我的呼吸也成了她呼吸节奏的交互,我的喘息声和她的喘息声竟然出现了同频的效果。我开始浑身发热,于是我忍不住去拥抱着她露在水面外有些冰凉的身体,而她在努力由顺从着我的呼吸节奏变为引导着我的呼吸频率的时候,她的阴道里面也在用着相应的频率进行着挤压和吸纳——为什么这样平缓的性爱方式竟然让我全身血脉偾张,让我从上肢到小腿,所有能够充血的地方都变得活跃兴奋……我突然想要挣扎,而夏雪平又突然把双手搂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胸口和侧肋进行着爱抚,我的挣扎已然毫无意义,于是那躁动的性欲和叛逆的反抗心理,全都重新变得温顺起来——我的心已然认定我就是她的宠物,我的灵魂已经被她吸吮进肉体深处;在她的乳房下面、心房里面,我的灵魂遇到了一个貌美婀娜的灵魂。两个人就这样在温暖的浴缸里进行着缓慢的性爱,而两个灵魂在她的心房里,却也在进行着激烈的云雨……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交出了三次滚烫的精华,夏雪平在自己抽动阴道内肌的过程中提前多来了一次高潮,尔后的三次巅峰,全都是由我的射精,带来的三次阴道剧烈收缩;在不知不觉中,钟表也走到了九点一刻。

在我俩还没来得及享受高潮余韵带来的幸福时,夏雪平便绷起潮红的脸催促我迅速地整理剩下的行李。而她在擦干净身体之后,最终还是用浴巾和地垫将洗手间玻璃上我的精污和地砖上她的潮水清理干净,我俩玩得即便再疯,也都不想难为那些保洁员们。生怕赶不上列车,在穿好衣服付清了房费,我也说不清究竟是谁开的头,我和夏雪平居然都开启了狂奔模式,当然更多的应该不是因为我俩时间赶不上,毕竟结了住宿费后才9:52,列车的出发时间是11:20,从酒店门口到火车站也只需要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

“你说你,连我都追不上!你在警院时候运动会上的一千五百米是怎么连续三年都拿冠军的?哈哈哈!”夏雪平满头的汗水散落在她的风衣衣领上,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像个小姑娘。

毕竟是放肆的最后一天的假期,一直以来极其注重饮食的她和我,都索性放开,因此我和她跑进了KFC,买了一只炸鸡全家桶、一只烤翅桶、一大瓶可乐和四个墨西哥鸡肉卷,还有两包川辣嫩牛五方,爆棚的卡路里摄入,既是给我俩早晨连续身体消耗进行的超额补充,也是为这一个月的休假画上一个圆满句号。

然而,这可以被我当做鲜美佳肴的情欲交融,并没有让我打消我在昨晚做梦后在心里留下的阴影;相反且巧合地,我的右眼睑却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

“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一路上我都在这样想着,于是这一路上我都很谨慎地替夏雪平观察着周围的异动;尤其是在我们从C市火车站进站的时候,发现那里的安检居然十分地简单,三个安检员的安检电磁棒全都没开机,而电磁扫描门的闪灯和指示喇叭居然也都是坏的,尽管我和夏雪平身上的两把枪都没有被检查出来,但是其他人也是可以带着刀枪进站的。不过,一直等我和夏雪平从F市火车站出站,我们俩也没有遇到什么可疑份子,整条列车里根本没有多少人,夏雪平还在车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因此我开始在想,可能是因为我做了噩梦才如此的神经质。在我和夏雪平搭乘的出租车快到了夏雪平住的公寓楼时,我的眼皮也停止了跳动——可能真的是因为欠缺休息,把眼睛累的。

“给我。”站在楼门口,我便伸手去想要抢过夏雪平的行李箱,可夏雪平笑了两声,一下子跑上楼梯五六步,然后艰难地提着箱子往上拎着:“不给,我的箱子比你的沉!”“对啊,所以你给我啊,你去快点开门多好?”“不给——我不想累你!”夏雪平的箱子里,几乎全是这几天在各地商业街买的西装和大衣,尤其是在Q市皮草城里买的好几件毛呢大衣,夏雪平对皮草向来不感兴趣,但是她对毛呢大衣的中意却是爱到骨子里的;不过,此刻的她即便矫健如飞、不显吃力,但是单是把东西拎上缓步台,就已经满头大汗了。

“那……你把你背包给我?”“也不给!”夏雪平微微摇摇头看着我,得意地对我说道,“我背包里还有我没收的你的东西呢!你万一趁着把它拿走怎么办呀?哈哈……”我无奈地凝视着夏雪平。

“行啦!就这么几步。我要是需要的话就跟你说‘过来帮我’了!哎等一下……”夏雪平吸了吸鼻子,对我问道,“今天这楼梯间里,怎么有一股烟味?”这个味道我也嗅到了,但刚进门的时候还从门外刮了一阵风,我起初还以为是谁吃的话梅味道这么大,但越是走到缓步台那个比较避风的地方,烟味越来越浓,嗅上去感觉还不是什么名牌的香烟,更像是我之前几次在J县H乡那种农村市集上遇到的农民家里自制的烤烟叶,供收入不高的老年人往长烟锅里填的,价格低廉、保质期短、容易受潮发霉,大部分烟叶在生长期的时候就生了病。不过虽然这种烟叶的质量低劣,但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甚至是喜欢抽这一口。仔细想想,夏雪平住的这一栋楼里,平常也不怎么见有吸烟的住户,就算是有,也大多都会提着自己的烟灰缸站在走廊阳台上、或者是走到楼下停车场垃圾桶旁边的吸烟区吸烟,我之前虽然吸过烟,但别说我已经戒掉了,就算没戒烟之前抽的也都是焦油量小的品牌卷烟。看样子,今天这楼里或许要出问题。

我和夏雪平都条件反射地沉默了起来,并且一边往楼上走一边仔细嗅着那带着些许辛辣味道的烟草烧尽后的余味。二楼和三楼之间的缓步台那里也是尼古丁味刺鼻,而当我俩走上三楼的时候,正巧在那里看到了一只自己做的卷烟疙瘩,上面还有个牙齿印,而根据烟蒂疙瘩尾端那卷烟纸的旋捻上依稀发深发湿的颜色,估计这位烟客,应该没走远。

夏雪平放下了行李箱,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本想连接一下自己房间里的那些摄像头,却发现不但连接不上,而且似乎自己家里的WiFi也被彻底屏蔽掉。她和我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什么话都没多说,我俩放下背包,然后都从大一里怀掏出手枪,并且夏雪平还把家里的钥匙从钥匙扣上卸下,接着,我和她一起屏着呼吸,轻手轻脚并动作缓慢地把钥匙插进插孔、抬着膝盖咬着牙用力一拧,警惕地先后进了门:从房间里听起来大概是书桌的的位置,果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翻找声,同时很明显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的散热风扇叶片也在转动;我下意识转过头看了一眼橱柜和冰箱那边,橱柜果然也是翻开过的,因为夏雪平平时容忍不了关不严实的橱柜门,但此时橱柜门那里却留了一条很明显的缝隙,最明目张胆的,是夏雪平一直私藏的一瓶差不多存了十年的威士忌,原本一直被我放在冰箱冷藏柜的最下面那个储物抽屉里,此刻却摆在洗菜池旁边,瓶口的包装也已经被拆开;果然,没一会儿在书桌的位置处,响起了清脆的冰块撞击玻璃杯、以及液体往嘴里送的悦耳声音——非法闯入他人居所而不自知,竟把自己当成做客,这人当真是胆大包天!

“我电脑里的东西好看么?”在我观察周遭的时候,夏雪平已经上前一步,绕过承重墙形成的玄关走到了那人面前。我见状也赶忙跟在后面,只见在电脑桌前正坐着一个穿着深蓝色防风夹克、里面紫蓝色衬衫打底,下面穿着浅蓝牛仔裤,装扮成水管煤气修理工的瘦高光头男人,此刻的他正在夏雪平的电脑键盘上飞速敲击着,而夏雪平的笔记本电脑上,还插着一只优盘,很明显,他是在窃取夏雪平电脑里的东西;那男人耳朵一竖,听得我和夏雪平已经站在他身侧,却一眼都没看我俩,仍然淡定地举起被子,喝了口加了冰块的威士忌。

“停下你手上的动作!”夏雪平用枪指着那人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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