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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2020年5月24日黑色舞台、黑色背幕、黑玻四壁,台下十几张铺黑的圆桌,连桌前观众也一身黑,只靠面前的烛火,映出一张张暗橘闪动的诡异面孔。
萤幕显示这黑压压的单调画面,至少已有半小时,期间除偶有轻微碰撞,还有衣裤与椅面摩擦的窸窣声外,一切安静无噪,像一群十分有文化素养的上流人士,在国家剧院等待演出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转眼又过了一刻钟,虽然还是没人说话,但轻微的碰撞和窸窣声却愈来愈频繁,人头开始拉长脖子张望。
就在渐渐不耐骚动的现场,终于两团黑影从后方走进镜头,一直到达舞台正前方的空桌,轮廓看似男人的一方,很有风度拉开椅子,让与他同行的女性入坐。
男人领位后就离开,紧接着音乐响起,打破了沉闷的氛围。
没有开场、没有铺陈,黑暗中直接落下两道聚光,一道打在舞台正中央、一道则在刚刚才入座的女人身上。
囚犯活动中心三面大电视中的一面,跟着出现我妈坐在桌前的清晰画面,她看起来有点疲惫,眉目间多了一股烦躁,但还是一样气势凌人。
我知道她烦躁的原因。
连着两天她都来探监,也都被我拒绝会面,只因我知道她要我签那张离婚同意书,然后再跟我说一串诗允的坏话。
我并不是要像以前那样,在婆媳战争中选跟诗允站在一起,而是没心情听我妈跟我投诉媳妇作了那些不要脸的事,那只会在我血淋淋的伤口再划刀。
而且我死也不愿跟诗允离婚,就算她变成现在这样的母畜,以后还可能更堕落,但我残破扭曲的人生中,已经没有比她更有价值的“东西”,所以说什麽也不甘心放手就在我思绪混乱当中,响起好一阵子的音乐渐渐澹掉,舞台上什麽都没发生,这时不用说现场观众,就连这头的囚犯都已经不耐烦。
“拎娘勒,冲杀小!你的正妹老婆勒?怎麽不出来?”
“对啊!拎北好想她,一天没看到就浑身不舒服!”
“阳痿男,你在装死吗?我们在问你啊!”
囚犯们迟迟看不到我妻子出现,都把矛头转到我这丈夫身上,我嘴塞阔嘴器、赤裸裸跪在电视机前,不敢随便转头,但还是遭到无妄之灾,脑袋一直无缘无故被尻。
“喂!喂!来了!来了”
直到有人大喊,那些恶囚才全都回去坐好,还有人兴奋掏出卫生纸,准备等一下打手抢用。
我暂时脱困,对自己的不耻却又更上一层楼,不止再次靠妻辱解围,还忝不知羞地跟所有囚犯一起看电视。
萤幕上,诗允一袭细带连身极短裙,让打赤膊只穿窄紧内裤、全身抹油的外劳迈得,横抱着走到聚光灯下。
雪白柔弱的短髮人妻妹,与黝黑泛亮的强壮外劳对比组合,让沉闷已久的场子热度瞬间升高。
她勾住迈得脖子,不知道是怕光还是羞耻,脸一直埋在对方胸膛,从腿弯处被勾揽住的两条无暇玉腿,因为激短裙摆上缩,一路从剔透趾尖裸至屁股蛋。
“太太,我们到了。”迈得柔声提醒。
她轻哼一声,脑袋瓜反而更往厚实的胸肌鑽,不敢面对台下包括婆婆在内的一群发亮目光。
我妈这时已经拿起手机在录影,一脸忿然的表情,打算把媳妇不知廉耻的丑态全录下来,用来向我告状!
“太太别害羞,我们都来了喔”
这时四个黝黑抹油的男人,忽然也从暗处挤进聚光灯照落范围,每一个面孔跟名字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全是那天在公园男厕强姦她的外劳!
诗允只有更害羞,像胆怯的小女孩被带去面对一大群陌生人,紧紧抱住父母不敢看人,只不过她抱得不是父母,而是粗鄙的外籍移工!
“太太,我们今天要一起表演喔,很多人要看,太太丈夫的妈妈也在看,来!跟大家打招呼”迈得对怀中羞烫的短髮人妻妹说。
“嗯”她埋在那外劳胸口摇头。
“太太不可以任性喔”旁边的阿里硬将她头转向,一看到我妈,眼神立刻又想躲。
“先跟婆婆问候一下。”阿里抬住她下巴不让逃避,还把麦克风送到她唇前。
“妈”她逼不得已,怯生生叫了一声。
“谁是妳妈?嘴巴给我放乾淨点吧!”
我妈怒不可遏,虽说她已经把媳妇“卖”掉,但还是无法过心理那一关!毕竟这是多麽不堪的家丑!
诗允默默掉下泪。
“还有很多观众喔,跟大家说一下话”
“大家好”她声音弱到颤抖。
“自己说一下名字,还有丈夫的名字”那狗畜外劳笑嘻嘻。
“嗯”她噙泪摇头,用哀求的可怜眼神看着阿里。
“太太要听话喔,不然就要回去跟大胖子绑在一起。”
“不别这样”
她立刻露出慌张,看来韩老闆又把她跟含滷蛋连体绑在一起快三天,让她慾火焚身却得不到纾解。
“不想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就要乖乖告诉大家。”
“我叫王诗允”
她不住羞噎,在我妈杀人的目光中,向台下那群看不清面孔的人招供:“丈夫叫叫嗯嗯”
“妳敢”
我妈终于忍无可忍,但才吼两个字,就让两张不知谁的手按住肩头,只见她硬生生将后面的警告嚥下,脸色铁青气到发抖。
看她的样子,似乎什麽把柄落在人家手里。
但诗允已被吓到,在外劳臂弯中不知所措。
“太太,婆婆没有生气了,快点告诉大家,老公的名字。”
“他”她欲言又止,还是说不出口,哀求那些外劳:“放过他大家知道我名字就好”
“不行喔,不说的话,马上带妳回去跟大胖子绑在一起,老闆说妳要是不乖,要把你们绑在一起一个礼拜,不让妳跟我们作爱。”
“别这样”
她无助啜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无法联想只是为了不能跟那群黏臭的外劳性交,这让我鲜少跟我妈一样,同时对她无法谅解!
“太太不要任性了,快点说丈夫叫什麽?”
“育桀林育桀哼”她羞耻低啜。
“是那里人呢?”
“中部为什麽要问这些”她回答完,又软弱抗议。
“因为大家想知道啊。”外劳胡扯个理由,马上又问:“太太有小孩吗?”
“嗯”
“几个?”
“一一个求求你别问那麽多”
廉耻心被一个个寻常不过的问题攻击到快崩溃,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完全不再有这种东西作祟。
“男生吗?”
“嗯嗯”
“几岁呢?”
“三岁”她耻泪一直掉,哀求说:“可以了吗?”
“太太的小孩叫什麽名字?”
“我我不能说”她不停摇头。
“那只好带太太回去了,再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太太只能有大胖子的小鸡鸡”阿里抬高她下巴威胁。
“不不要”她挣脱阿里的手,转身埋进迈得胸前,像不想被带回家的小女孩。
“太太,不想回去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就要告诉大家,小孩叫什麽名字?”迈得也加入哄骗。
“来,告诉大家”阿里把麦克风挤到同伴胸口。
“浩喆林浩喆”她闷声回答。
“不要脸!”
我妈气到捶桌子咒骂,这是我第一次打从心底没有反对她骂媳妇。
“太太真乖,现在我们要来替太太除毛喔,来”
几个外劳分别端来热水、毛巾、慕斯罐和刮刀。
迈得将全身羞烫的人妻妹放下,果真她身上那袭细肩连裙,只勉强遮得到耻骨高度,微风一吹就会露出嫩缝。
“把衣服脱掉”
那外劳从身后拉高她衣服,她下意识摇头,一手紧抓锁骨边的细带,另一手拉住大腿中间的裙摆。
“太太,不脱掉我们不能爱爱喔”无耻的外籍移工在她耳边说。
她羞喘一声,自始自终头没抬起来,两张纤手却慢慢鬆开。
“真乖”
外劳得逞将我妻子唯一一件遮羞布脱掉,洁白如玉的胴体,在聚光灯和一群黝黑外劳拥促下,更加显得醒目诱人。
诗允掩住酥胸跟下体,大腿牢牢夹着,羞到不停颤抖。
迈得从后面拉开她双手,红翘的奶头跟长出稀疏细毛的三角耻丘,展露在众目之下。
“嗯不”她不断摇头,却没有抵抗。
“太太是不是很兴奋?奶头都硬起来了呢!”
“没哈”
还来不及否认,外劳忽然就朝她发情奶头弹了下去,我目睹妻子发出酥麻激吟,不知廉耻地软倒在人家胸前急喘。
迈得顺势扶她入怀,然后坐在舞台地板。
“来,我们要替太太刮毛,刮乾淨白白的,才可以作爱”
那外劳嘴贴在她耳际,对着我妈和观众的方向,抱起她腿弯,将一丝不遮的耻胯拉到最大,鲜嫩的耻缝像白馒头夹着草莓馅一样,暴露在羞耻空气里。
“哼好羞”她清醒过来,伸手想遮,马上又被旁边外劳拉开。
“贱女人妳在作什麽!”
我妈看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目睹媳妇在这麽多人面前的耻态,一定跟她当初像想的不一样,就算拿了人家的钱,以她好面子的个性,应该每分每秒都坐不住!
“夫人,不可以这样喔”
旁边有人弯身提醒,这次我终于看清他的脸,不意外就是韩老闆!
“看表演要保持安静,妳看大家都没有出声”
那畜牲跟我妈说,我妈转头怒瞪他,韩老闆却笑嘻嘻:“如果后悔,也可以把钱还回来,妳有写下切结书的,不是吗?”
“那种切结书会有效吗?”我妈怒极反笑:“我一样可以去检举你们!”
“检举我们什麽?”
老狐狸笑问:“这些都是妳媳妇自愿的,每一段影片都可以证明,妳要告我们什麽罪?倒是妳卖媳妇拿钱的带子,我可以公佈出来吗?啧啧这种钱才应该被追回吧?”
“你”我妈平时牙尖嘴利,此时却说不出话,脸色比甘蓝菜还要绿。
“您就好好看着这不知廉耻的媳妇堕落吧,反正不是要她离婚吗?又有什麽好损失的?而且您拿走的钱,有一些是要还高利贷的不是吗?”
“你你怎麽”我妈吃惊看着他。
“关于府上的一切,我们都知道喔。”
我妈眼中,出现我难得看见的败象,但为了面子,她只是重哼一声,住嘴没再说话。
韩老闆看她已在银子面前屈服,露出一抹奸笑。
我不禁为我妈担心,以那些人的巨滑,绝不可能那麽轻鬆把钱给她,怕她早已落入人家陷阱而不自知。
但这种忧虑只是一闪而过,更关心是囚犯活动中心另一面电视上,我的妻子被人从后面把住大腿,耻胯张成仰角,外劳正用热毛巾敷在长出新毛的三角丘,她羞别开脸,酥胸微乱起伏,两颗发情奶头不懂贞节地翘着。
等待刮毛的脸红时间,暗厅四壁突然有东西亮起来,透过三架电视不同的角度,我看见各面牆上都有投影幕。
紧接着有点耳熟、却又想不起那里曾听过的音乐响起。
“太太妳看”外劳把她的脸转正,面向高挂舞台正前方的投影幕。
投影幕上面渐渐浮现“育桀与诗允的成长与邂逅”一行字。
我脑袋先是微钝,下一秒立刻像被大锤打到!
诗允的反应也是,传出激耻的羞噎,想把脸转走,却早一步被阿里捉紧下巴无法如愿。
投影幕上播放的,是我们结婚时播给亲友看的影片,会有我们各自从婴儿、小学、中学、大学、研究所的青涩岁月照片,然后到结识、恋爱、出游、求婚,一连串甜蜜感人的回顾。
更残忍的,另两面牆的投影幕也开始有画面,播放的是喆喆的成长过程,那是从她怀胎十月准妈妈开始,一直到儿子出生、她亲喂哺乳、小孩从爬到走,三年来的可爱照片,其中也有我们一家三口许多幸福的合影这些档桉,以前都存在电脑硬碟,后来被吴总他们没收,我原来那支手机也被傻永和阿昌删光,手边完全没有妻子跟儿子照片,没想到那些畜牲却在这种时候放出来给我回味!
“那是太太的先生吗?”
阿里逼她看投影幕,这时播出是我国二的青涩模样。
“我不知道”她羞得一直想转头,外劳不让她如愿。
“太太的先生,看起来很软弱呢”
“嗯不别再播这些求求你们”她无法逃避,只能改而掉泪哀求。
“太太唸书的时候就很清纯,到现在也是一样”外劳甜言密语。
萤幕正播到她高中的照片,身穿第一志愿女校制服,笑得甜美动人,多年来清纯不变,但实在很难和现在这种耻态摆在一起。
“不要看”她下巴被抬住、手也被捉着,一副想鑽洞的模样。
“太太别乱动,要帮妳剃毛了”外劳这时揭掉盖在她三角耻部的热毛巾、喷上一团慕斯。
“不别在这种时候”
面对那些画面,要被作如此激羞的事,再怎麽廉耻崩溃,也已达到极限。
那些外劳可不理她,手指在她充血的奶头和勃起阴蒂拨了两下,她就酥软在人家怀中娇喘,没能力抵抗任何摆佈。
阿里手拿剃刀,锋利的刃口抵住雪白肌肤,迟缓而熟练地往下刮出一道淨地,然后在毛巾抹去慕斯,短暂空档里,拇指还在阴蒂上拨动,然后再下刀。
我满怀悲愤,看着妻子被弄到娇喘不止。
“太太是不是很兴奋?”
阿里问她,另一名外劳塔塔刻意把麦克风拿近剃毛处,刀片割断毛根发出“嘎吱嘎吱”声响,下体已经出现一半淨白无草的雪丘。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