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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2020年2月6日囚犯活动中心,我被两名刺龙刺凤、肌肉发达的大块头流氓,一左一右拖到标大、荣头A、清良三个首领前面,粗暴贯倒在他们穿着拖鞋的大脚前!
“带来了,老大!”
我挣扎想爬走,立刻遭踹了好几脚,接着被紧紧踩住。
“干,还想逃这绿帽男原来躲在洗衣间的髒衣堆中!我们两个找了好久!有够没小的!”
其中一个押我来的囚犯骂道,又朝我屁股重踹一脚。
“你们要作什麽?”我鼓起残破的勇气对抗,声音却在发抖。
因为全监狱的囚犯,此时此刻全都聚集于此,数百人围满活动中心,我就在人牆中央小小的圆型空地上,彷彿古代被公审的小偷。
“干!叫你2点来这里报到,是把我们的话当放屁逆!”标大怒斥!
“我为什麽要听你的!你又不是监狱的干部!”我虽然害怕,但知道他们聚集于此的目的,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愤怒!
“干!胆子变大了喔!林北不是干部!但就专门干你啦!怎样?”标大恶狠狠回我。
“恁凉勒,敢对老大大小声!先把他脱光再说!”旁边小弟一拥而上!
“不!住手救命”
我虽奋力反抗,但不敌那些强壮的囚犯,很快就被脱得精光白裸,毫无尊严地缩在全监狱犯人的视线下!
而放眼整座活动中心,居然没有一个狱警,根本就是默许这些恶徒的私刑!
“现在打电话给你的正妹妻子,问她收到包裹跟信了没?”
“我不要”我羞愤摇头!
“他说我不要耶,好像小姑娘喔,哈哈哈”
“当男的实在太可惜了!老婆跟女大学生一样清纯,嫁他更是糟蹋”
我听他们嘲笑着。
这些畜牲,一个礼拜前看过诗允被郝明亮那干人玩弄过后,立刻就在网路下单买了许多情趣和SM用品直接寄到我家,强迫我写信回去,要求她用那些东西视讯给他们看!
更甚者,还逼我在信中要求她来探监,对象不是我这个丈夫,是标大这几个囚犯头领!
我起先抵死不从,但终究不敌酷刑凌虐,还是写下屈辱的家书,让他们帮我寄了回去。
这些恶囚算好邮递到达的时间,要我今天在所有监犯的围睹下打给诗允,纵使我一早起来便去躲,仍被他们地毯式搜捕逮到,带至此群体逼供。
“可能要让他吃点苦头,这个绿帽男是被虐狂。”有人建议。
“那还等什麽?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
“唔不要!”
“又再说不要了,真像个小姑娘,嘿嘿”
“要乖喔,跟你正妹老婆一样听话才行”
“不!不要这样唔”
身边充斥野兽般的兴奋呼吸,他们强灌我一大壶水,然后押我趴着,将大量冰冷油液浣进直肠,直到肚子快涨破,才用塞子塞入肛门。
我跪俯在地,全身毛孔不断冒出痛苦汗浆,连稍微动一下,都感觉痛苦至死!
但这些禽兽却还没完,不顾我腹胀欲炸,仍将我架住拉直,在身体抹遍沙拉油后,随即麻绳套上来,不断缠绕、抽紧。
没多久,我那只有肚皮胀成皮球,其他地方全是瘦骨的滑稽身躯,就被绳格甲缚成扎实的肉粽,双手还反翦背后、大腿叠着小腿紧绑,跪趴在地板上痛苦哼喘。
“我们帮你拨给你老婆,你乖乖跟她说,就让你好过一些。”荣头A说。
“我不要”我快要无法呼吸,却怎样都不愿意让这些囚犯对诗允再存一丝妄想!
因为我知道,他们今天得到想要的,接下来就会要更多。
虽然至今我还相信监狱这种地方再怎麽黑暗,也不可能允许将无辜的女眷诱拐进来让里面的囚犯姦淫,但这样的认知,对我来说已愈来愈不绝对!
“他说不要内,你们有什麽办法?”荣头A故意问。
“我来!”一个囚犯小弟自告奋勇。
我根本无力管他们想怎麽样,从屁眼注射进来的冰冷浣肠液,现在变成满腹硬胀的滚烫粪浆,每段肠子都像被拧转好几圈似的绞痛,已经快爆炸的肚子,又被缠绕身体的麻绳深深压迫,无疑是至今遭遇过最痛苦的酷刑!
但很快我便知道自己太天真,原来这才只是地狱的入口,紧接着一记火辣的藤抽落在脚底板,皮肉被撕裂的剧痛,让我的哀嚎跟尿水同时迸出。
“怎麽样?要不要合作?”荣头A问。
我仍无法控制地抽搐,鼻涕眼泪纵横,皮肉创痛加上腹滚如绞,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说开口说话。
“不愿意,再来一下!”
我来不及摇头,另一下籐抽又落在我另一脚完好的足底。
“呃”我只觉得自己快要昏厥,偏偏又昏不了。
痛苦的汗浆如泥泞般,从毛孔深层大量奔出。
“喔,肛塞都快被挤出来了,好利害的屁眼啊!”
“看来绿帽男的屁眼,比他那一根利害很多呢!当男人实在太浪费了”
他们在我痛不欲生的状况下谈笑,不知道谁还将堵在我肛门的塞子用力往内压入到底,我硬胀的肚子彷彿快爆破,悲惨呜咽出来!
“继续抽他脚底,直到他答应为止!”
“呃不呜”我拼命摇头求他们别再动手。
“怎麽样?愿意合作了吗?”荣头A问。
“呜”我全身剧烈颤抖,绝无法再承受第三下抽足酷刑,只能点头屈服。
“哈哈哈,还以为你能替正妹妻子受苦到什麽地步?原来只有这麽一点程度,她知道一定很伤心吧?”
“真的是没用的男人,难怪戴绿帽”
我在他们嘲笑声中泪涕纵横,一直嗯嗯嗯的辛苦喘息,这些畜牲,根本不知道被他们凌虐的人有多痛苦!
荣头A用我的手机播出电话给诗允,还将视讯接到活动中心的大萤幕,让全部囚犯都看见。
手机来电的声音响了十几声,终于有人接。
“喂!找谁?”
讲话的不是诗允,而是个男人,而且似乎背景声音有点吵杂,不时有欢呼鼓掌声。
“你什麽人?电话的主人勒?”荣头A粗声粗气问。
“你哪位?找电话主人作什麽?”那男人的声音我终于认出来,是嘉洋那混蛋!
“这里是监狱啦,干!林北是跟她老公同房的,叫那个清纯的小骚货来听电话!她老公有话跟她说!”
“喔,原来是废物男的狱友,很抱歉喔,她现在在忙!”嘉洋说。
“忙?忙啥小?”
“今天是我们员工旅游,现在在游览车上,她正在慰劳我们同事。”
“呜”我一听,瞬间愤怒冲脑,但稍ㄧ挣动,就只换来腹绞欲死的痛苦回馈。
“干!你们公司员工这麽爽!林北也要去你们那边吃头路!”标大插嘴道。
“这可能没办法,毕竟大哥您在坐牢,而且专业不同啦”嘉洋这孬种,对那角头小心翼翼解释:“不过可以让她跟废物男一边通话一边工作。”
“只听声音不过瘾啦,可以开视讯吗?林北好思念那个清纯的小骚货内。”
标大的话,更令我气愤填膺,他凭什麽想念我的诗允?还用那种字眼形容她!
“视讯没办法喔,我们是一般上班族,可不想脸被看到!”嘉洋答道。
“厚啦!厚啦!那就听声音过瘾吧!干!”
“等等,我开扩音好了!可以说了!”
手机透过音响,传出女人辛苦的娇喘。
“畜畜来,废物男要跟妳说话。”嘉洋的说。
“嗯嗯”那头却只继续传出紊乱的喘息。
“说话啊,妳最爱的绿帽老公,特地从监狱打电话给妳也!”
“北北鼻唔不”她才勉强回了几个字,又变成闷吟。
“乖,不可以乱动,剩下奶罩跟小内裤,都要脱光唷”
“换我!亲亲”
“不”
“少废话!舌头伸出来!”
“不唔啾嗯”
说话的男人旁边,伴随不只一个兴奋呼吸,虽看不到有几人,但可以知道他们正在扒除她的衣衫,一边还轮流强吻。
“妈麻呜呜”电话那头忽然响起喆喆清楚的哭声“喆喆喆!”我立刻想到公司那些同僚,一定跟郝明亮那干禽兽一样,用视讯让喆喆看他最爱的妈麻被他们姦淫!
“你们这些畜牲!唔”我已痛苦几近休克,但仍咬牙勉撑:“别让我儿子看那种视讯!”
“没有喔,我们没让他跟你正妹老婆视讯!”嘉洋回我。
“骗骗人唔我明明听到”
“听到你儿子的声音吗?”
“嗯唔”我难受到只能用呻吟来回答。
“那不是视讯,是你儿子也在这裡,跟我们一起。”
“唔骗人喆喆应该在美国”
“干嘛一直说我们骗你,来!小病种,是你绿帽爸,叫爸爸给他听!”
“呜不要要妈麻”
“你妈妈在忙啦,先跟你爸爸讲电话!”
“不要!不要!哇”喆喆放声大哭。
“喆喆怎麽在那里?他动完手术?”我不得不相信嘉洋的话,显然儿子现在跟诗允都在公司员工旅游的游览车上!
“没有喔,你儿子没动手术。”嘉洋说得很轻鬆。
“没动?为什麽!”我惊怒问。
“因为美国那边医院开的手术费价格太高了,老闆决定不花这笔钱”
“开开什麽玩笑怎麽可以”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嘻嘻想知道吗?”
“什麽原因唔”我无法控制自己一丝不挂还被麻绳甲缚的身体痛苦痉挛!
“很伤人唷,确定要我说?”
“混蛋告诉我!”
嘉洋嘿嘿笑说:“本来要用小鬼的命要胁你那正妹妻子乖乖当我们肉畜,但现在她都变这样了,所以根本不需浪费这种钱啊,哈哈”
“可可恶你们”我悲恸到连话都说不完整。
“想开点啦,医生说如果运气好,你那先天品种不好的儿子,还能活到五岁喔,你就每天祈祷吧。”嘉洋仍是一派轻鬆,却在我心中最软的地方一直插刀。
“喔,脱光了!讚喔!”他那边响起男人们的欢呼声,我知道诗允已被那些畜牲剥到一丝不挂!
“抱起来!ㄧ人一抱一边,勾住大腿,让大家看清楚,也让小病种看清楚他出生的肉洞”
“不哼不要”
诗允软弱的羞鸣,埋没在另一阵更大的欢呼中。
“手搭在我们肩膀,好啦别害羞,我们会好好抱住妳的”
“哇,好清楚,毛刮得那麽乾淨好漂亮的肉缝啊,看我的”
“嗯啊不”
“怎样,舒服吗?边舔边挖”
“嗯喔唔不哼”诗允的抗拒,变成了颤抖的喘息。
我虽然看不到那边的状况,但光听用猜的,也能想像得到她正被两个男同僚一左一右把开腿抱住,赤裸裸的下体毫无遮蔽张露在整车人眼前,当中还包括喆喆在内!
“明明就很喜欢,还一直说不,来!亲嘴”
“我唔不唔嗯”
她嘴不知被谁封住,刚开始还在羞耻抗拒,但声音逐渐平静,取而代之是愈来愈浓浊的呼吸声。
“鞋子也脱掉吧,全身都光熘熘了,还穿着干嘛”
“哇,好光滑的脚ㄚ,又柔软很敏感的样子,可以舔吗?”
“嗯唔”诗允在迷乱中听见有人要舔她的光脚,发出几声羞喘。
“脚趾头都握住了!是有这麽爽吗?来要张开喔,看我一根一根慢慢吸”
那个男人声音充满兴奋:“好好吃真香啾真的很敏感”
“嗯嗯”她原本已经很浊乱的喘息,变得更激烈。
“嗯不喔”
“乖,换我亲”
“唔”
好不容易发出一两个无意义的抗拒,嘴似乎马上又换另一个男人堵住。
“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得好利害啊,要好好刺激才可以这个淫荡的身体嘿嘿”
“唔”
爱妻失魂的闷喘,不断从电话那头传进来,我身边的囚犯,早已有人忍不住掏出又粗又硬的老二在撸管。
“北鼻别这样我们的儿子在看,妳别这样”
我知道无法阻止那些人对她作的事,只能自私的要求她不要沉沦。
但显然这样的要求是奢侈的,诗允发出的声音充满强烈颤抖。
虽然没办法目睹,但此刻我脑海却浮现清晰的画面,一群男同事围簇着她,热热黏黏的噁心唇舌爬满她纯洁的胴体。
“对,把小病种带到母畜前面,让他看清楚!”不知那个混蛋提议。
“唔不不要哼”男人鬆开嘴,她一能出声立刻羞慌拒绝。
“妈麻!抱抱”喆喆哭泣讨抱的声音,像针不断插入我心头,诗允一定比我更难受,尤其是现在这种样子。
“喆喆呜放我下来求求你们别在他面前这样”她苦苦哀求那帮丈夫的禽兽同僚。
“少装了,妳明明很喜欢被这样啊!”
“我没有”
“还在说谎呢”
“唔别摸那里嗯啊”
“怎样?舒服吧?”
“嗯唔别嗯”
“嘿嘿流好多水呢,这样还说不要不好吧?”
“呃身体好好奇怪喔”她在激烈呻吟。
电话那边传来“啪喞!啪喞!”手指快速拨弄湿漉肉瓣的淫乱水声。
“妳的身体不是奇怪,是在发情喔,太太,在妳的儿子面前发情呢”
“唔那里嗯痒唔喔”
“终于跟平常一样正常了,嘻嘻,在儿子面前还这样,哇!淫水突然变好多,我整只手都是”
“奶头也翘好高喔!喔!又再抽动了!”
那些畜牲不时兴奋欢呼,我跟一整监的囚犯,只能巴巴听着手机传来的声音自己脑补画面。
“大家加把劲,让她爽死,但记得别让她高潮”
整个电话不断传出“啾唧!啾唧!”的挖水声,还有唇舌吸吮濡舔的声音。
“嗯唔”她听起来快要无法呼吸一般。
“妳儿子喆喆在看喔,再淫荡一点”
“喆呃喆喆喔”已经不知道在喘叫什麽,那些人联手挑逗得她无法思考。
“不!别这样”只有我悲愤不甘地希望爱妻别沦陷。
“要我们停吗?”男人的声音,正是之前坐我旁边位置的菜鸟。
“放妳过去抱抱妳儿子,让妳作回以前的贤妻良母好吗?”
“嗯唔呃”
“大家停下来,听她怎麽决定!”
忽然电话那头没再有人说话,只剩她紊乱的娇喘。
“妈麻抱抱抱抱”喆喆委屈地嚷着。
“快啊,去抱抱他嘛,妳可怜的儿子,只剩几年能活而已喔”
“对啊,我记得妳最爱老公跟儿子的,不是吗?”
菜鸟在旁怂恿,另一个人应该是凯门。
“过去抱儿子,我们今天就不弄妳了,让妳穿衣服,然后开开心心跟我们去员工旅游,像个母亲陪小孩玩两天。”嘉洋说。
“我嗯”诗允呼吸急促,中间流露的,却是茫乱、失落和矛盾心情。
若是在一年前,这根本不是什麽选择题,她连半秒都不需犹豫,就会去抱起她的宝贝喆喆,但此时此刻,却像个艰难无比的抉择困扰住她。
“还是妳想继续被我们弄?在那小病种面前让我们干”
凯门问,同时那头又传来“啪唧啪唧”的声音,想必那畜牲的手指,又在拨弄她湿嫩的花瓣。
“嗯我想嗯不唔”果然诗允又开始失魂娇喘。
“北鼻,求求妳,抱我们儿子,喆喆他需要妳!他需要妈妈求求妳”我对手机哽咽哀求,现在我不奢求她能为我守贞,只盼望她别在喆喆面前这样!
“北鼻”她也回我,声音却颤抖得利害:“我呃嗯呃”
“怎样?乳头这样拉起来转是不是很爽?”
“唔是唔”她激烈娇喘,惹来一阵爆笑。
“你们住手!别这样让她去抱孩子求求你们,喆喆他很可怜他需要母亲”我换乞求电话那头的男同僚们。
“听到没?妳的北鼻老公要妳当好妈妈,要妳去抱那可怜的小病种”
“北北鼻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