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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强看见云雁荷红肿的肉洞里仍在不断流出地浓液,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一个越南兵吩咐道:“弄乾净点!”
然后转身对阮家元笑道。
说话间一个小越南士兵已经提来一罐清水,迳自冲洗起云雁荷的下身来。
阮家元长出了口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
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
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云雁荷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云雁荷两只白皙的乳房夹在中间。
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云雁荷白嫩丰满的乳房,桑强却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云雁荷身前,眼睛紧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阮家元拨弄着云雁荷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云队长,我这家什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阮家元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渐渐被夹扁,原来坚挺的乳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只剩了手指宽。
云雁荷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呜呜”
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桑强的头几乎要贴到云雁荷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夹!使劲!”
阮家元见云雁荷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云雁荷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桑强念叨着:“真他娘让那黑鬼说着了。”
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乾脆转到云雁荷身后,从她屁股后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将手指插进了云雁荷的阴道。
云雁荷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人拷打的巨大痛苦,桑强的插入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阮家元不等云雁荷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
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云雁荷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
桑强的两个手指并排插在云雁荷的阴道中,随着云雁荷浑身肌肉的抽动不停叫着好。
阮家元皱皱眉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
云雁荷艰难地摇摇头,阮家元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云雁荷疼得气都喘不匀了,阮家元用藤鞭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
他用手指捏住云雁荷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流了出来。
云雁荷忍不住“呜呜”
地呻吟起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阮家元见状放开了云雁荷的乳头,转身拿过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插满钢针。
他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拿在手上捻了捻,针尖上闪着寒光。
桑强这时从云雁荷的下身抽出手来,举起手指端详着说:“小娘们的屄可真有劲啊,把我手指头都夹疼了!”
云雁荷惨白的脸腾地红了。
桑强抓住云雁荷的头发,扭过她的脸恨恨地说:“那天老子们肏你的时候,你怎么像个死人一样?要不是老金,我还真以为中国女兵的屄都是死肉一块那!”
说完转身嬉皮笑脸地对阮家元道:“参谋长,小弟要爽一爽,看来只有借你的光啦!”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说完也不等阮家元答话,不知羞耻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已胀的象根小棒槌的肉棒,身子一矮,从后面仰面钻进云雁荷岔开的腿下。
他命抓住云雁荷的越南兵将她向上提了提,分开云雁荷的阴唇,将肉棒顶住她红肿的肉洞口,两个越南兵用力向下一压,尽管云雁荷拚命扭动身体抵抗,但那粗硬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全部钻进了她的身体。
桑强躺在地上大声叫道:“老大,动手吧!别惜力啊!”
阮家元狞笑着捏住云雁荷的乳头,举起了钢针。
他用针尖摩擦着云雁荷带着血丝的乳头威胁道:“云队长,快说吧,苦海无边啊!”
云雁荷咬着嘴唇挤出两个字:“畜生!”
阮家元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红色的乳头,将针横着刺了进去。
鲜血立刻滋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利害,血喷出老远,滋了阮家元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的乳头另一端钻出。
云雁荷浑身勐的一抽,全身肌肉抖个不停,桑强大叫:“好啊,再来!”
阮家元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云雁荷的乳头,接着又插上一根。
云雁荷左侧的乳头上象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阮家元用力捏云雁荷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滋出来,云雁荷忍不住“啊”
地叫出声来,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不止。
桑强象条大虫子一样在云雁荷胯下起劲地蠕动,嘴里快活地哼叫着。
阮家元凶狠地逼问:“招不招?不招,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
云雁荷喘着粗气,腹部的肌肉剧烈地抖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桑强不停地拱着、哼着,还不断地催促,阮家元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慢慢地一根接一根地用三根钢针刺穿云雁荷右乳的乳头。
云雁荷疼得脸色惨白,死去活来,而桑强在她身下已经快活得大呼小叫了。
阮家元看云雁荷毫不屈服,命令匪兵把她拖起来。
桑强意犹未尽地把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抽出来,却并不把裤子提上。
云雁荷被越南兵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跪在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卸下乳枷,将布满淤痕的两只白嫩的乳房放在粗黑的石台上。
趁匪兵们摆弄云雁荷的功夫,桑强跟了过来,他跪在云雁荷的身后,贴住她赤裸的身子,又硬将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
阮家元瞟了桑强一眼,抄起一根三指宽的竹片点着嫩豆腐一样颤动着的乳房恶狠狠地道:“娘的,小娘们骨头挺硬。你这奶子可没这么硬,说不说?”
云雁荷肩头一抖,咬紧了嘴唇。
桑强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
阮家元恶狠狠地盯着石台上两只白皙柔嫩、似乎在微微颤动的乳房高高地举起竹板,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
地一声脆响,血花飞溅,雪白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紫印,马上肿起老高。
云雁荷浑身勐地抽动,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停地抽动。
桑强在后面兴奋地耸动起屁股,哇哇大叫。
阮家元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辟啪”
之声不绝于耳,与云雁荷痛苦的呻吟声和桑强兴奋的叫声响成一片。
一个雪白柔嫩的肉体被一个黝黑粗壮的肉体紧紧挤压着,随着竹板的节奏此起彼伏。
云雁荷已经大汗淋漓,呻吟变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扭动,叫声中却渐渐带出一丝淫靡。
翻飞的竹板、四溅的鲜血、绞缠在一起扭动不休的赤条条的肉体形成了一幅怪异的图画。
桑强的抽插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几分钟以后,他大喝一声,身子僵直地挺在那里,云雁荷尖叫一声,立刻就没了声息。
桑强向后一坐,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黏液顺着云雁荷的大腿喷涌而下。
云雁荷的身子象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了下来,两条大腿抖个不停。
石台上两个乳房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可她咬紧牙关,自始至终没有一声求饶,她昏死过去了。
桑强站起身,一边系裤腰带一边感叹:“娘的,真他妈爽!今天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么肏!”
说着他转身出去了。
一桶冷水把云雁荷浇醒,阮家元凑到近前,原本洁白坚挺的乳房软软地趴在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
阮家元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对云雁荷说:“云队长,这么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心痛。我再劝你一次,你挺不过去。”
见云雁荷不说话,他吩咐手下:“给云队长洗洗!”
一个匪兵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放在石台上后还用木棍搅了搅。
架着云雁荷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血乎乎的乳房被放进了水里。
云雁荷象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地“啊”
地叫了起来,勐地向后一挣,但马上被两个大汉按住了。
水里漂起血雾,阮家元用手将两个软塌塌的乳房按在水里,云雁荷疼得浑身发抖,拚命扭动上身。
他们在用浓盐水给云雁荷洗受伤的乳房。
阮家元一边把云雁荷的乳房按在浓盐水里揉搓,一边“苦口婆心”
地劝说:“云队长,说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云雁荷被盐水蛰的脸色发青,嘴唇发抖,肩头不时地抽搐,但她没有屈服的表示。
不一会儿,一盆清水变成了红色,云雁荷的乳房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肿大了不少,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阮家元盯着云雁荷失神的大眼睛问:“你还不打算说?”
看她没有表示,撸起袖子道:“那我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指挥匪兵把云雁荷拖上石台。
石台的一端埋着一个粗木的十字架,他们把云雁荷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手臂拉直绑在十字架的横梁上,然后用一条宽皮带把她的肚子与十字架紧紧捆在一起。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他们拿来两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绳,紧紧系住云雁荷的大脚趾,扳起她的腿,将牛皮绳捆在十字架横梁的两端,云雁荷门户大敞,女人下身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暴露在这群禽兽的面前。
阮家元让人拿来几根粗大的牛油蜡烛,把石台照的灯火通明,然后他捏住云雁荷两个红肿的大阴唇用力向外拉开,白色的黏液又淌了出来。
阴道内鲜红的嫩肉露了出来,细细的皱褶都清晰可见,红红的肉壁上一片紫色的凸起格外抢眼,一个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像小嘴一样咧开着,那是昨天被阮家元插入过铁签的尿道。
阮家元把阴唇交给两个匪兵向外拉到最大,自己把手指伸到阴道中摸索,摸了一会他的手指在一点上停了下来,仔细看去,那是一个比小米粒还小的不起眼的粉红色肉突。
他开始用力地揉搓那个凸起,还不时用指甲去掐,云雁荷也开始有了反应,手脚都随着阮家元揉搓的节奏抽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