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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把不也来看了我们吗？礼尚往来，友谊第一。你很厉害，我们队员都说你很厉害！”沈晗青毫不避讳地夸道。
“但你下场输定了。”沈晗青淡淡地说道。
“嗯，理由呢？”我笑着对他说道。
“理由吗？”沈晗青点了点头，将目光放到张子扬身上。
“子扬，告诉你的争哥，你们下把输的理由。”沈晗青说道。
张子扬一直都是低着头，一言不，从我上场的那场比赛开始，他一直都比较沉闷。
沈晗青这话一出口，反应最激烈的倒不是我和郭佳或者是周逢游，而是周马尾。
她听到沈晗青的话以后，立马就意识到了什么，脑袋霎时间被轰成一片空白，她倒退两步，推了一下张子扬，说道：“扬狗子，怎么回事？”
张子扬握着拳头的手再颤，抬起头，从喉咙里憋出五个字：“四哥，对不起！”
我看着张子扬，抬起眼皮子说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子扬说道：“我在虎牙工作，就是晗青哥安排我去的，他是我来海城碰到的第一个贵人，四哥，对不起！”
“啪！”周马尾一巴掌扇在张子扬说道，眼泪霎时间就涌了出来，指着张子扬说道：“你...你...吃里扒外的东西！连你也是他的人？不！你不配当人！你是畜生！没良心没人性的畜生！你怎么不去当他的狗？你是不是差条链子？我给你买！”
张子扬低下头，挨了这一巴掌，仍然一声不吭，他嘴唇抖得厉害，情绪似乎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嘴里只重复着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周马尾推搡着张子扬大吼大叫道。
周逢游见周马尾情绪激动，连忙拉住了她，对她说道：“不要被其他事情影响了心情，我们还有一把比赛！”
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看了沈晗青一眼，说道：“沈晗青，你真的很厉害，我周围居然全是你的人，你自导自演出这么一出大戏，不累吗？你为何不直接买通比赛方，让他们把冠军颁给你？”
沈晗青却淡淡地说道：“直接买通比赛方，不太现实，间接买通倒能做到，我现在所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厉害！我玩游戏厉害，你玩人生厉害，你比我要厉害多了！”我鼓起了掌。
“我花了一千万买了我们这两支战队的比分，三比二。其实我觉得三比一，或者三比零的几率会更大，但还好你没让我失望！”沈晗青对我说道。
“你激怒不了我的，我的内心毫无波动。”
“甚至还有点想笑。”我笑眯眯地说道。
沈晗青微微皱了皱眉，没多说什么，转过身，说道：“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走能到今天的这一步，应该感谢我，这是你的极限了。”
我却不急不慢地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说道：“我的极限？别急，郭教练，把咱们的战队人员名单给沈队长过目一下。”
“嗯。”郭佳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白色纸张，慢慢打开，走到了沈晗青面前，含笑说道：“沈队长，请过目。”
期间，郭佳瞟了司马奕一眼，两人目光对视，郭佳对他露出了一丝不屑的讥笑。
沈晗青心中窦疑，他拿起纸张，看了一眼人员名单。
“上单，周逢游。中路，马翰诚。ad，张子扬。辅助，周马尾，打野，林枫。教练：曾...曾文迪？替补人员：徐争，郭...郭佳？”沈晗青皱起了眉头，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和郭佳。
我对他说道：“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让张子扬不上场，我不打中单，再加上你们战队随便憋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套路阵容，我们战队就输定了？”
沈晗青一言不，我知道我说中了他的心思。
我继续说道：“既然柏宽兄都能从退役的教练重新上比赛，那么郭教练打一次ad，又是什么难事？”
“张子扬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沈晗青略微震惊地看着我说道。
“不算太早，在秦郁的事情生以后，我才彻底确定。”我摸了摸鼻子说道。
“秦郁知道我们战队缺少教练，所以去找了郭佳当我们教练，又知道我们战队快濒临破产，所以去找柳雨芊来收购。可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战队的商业机密，她在离开我们基地的情况下，不可能知道，一定有人告诉她。张子扬就是这个中间人，我以前就怀疑过，在虎牙代打圈的时候，我们那群兄弟里到底谁是内鬼，我还让小扬去好好查一下，没想到这个人就是他自己啊。”我笑着说道。
张子扬脸色极为难看，他牙关紧咬，似乎要钻入地缝中，不再敢面对我。
“你怀疑过其他人吗？”沈晗青好奇地看着我说道。
“没有，早些时候你找两个工人来夏凝别墅盗取资料，被我们逮着了，我让张子扬拍下了录音录像，打算拿来威胁你，但这样一个重要的东西，他说弄丢就弄丢了，还说的是什么黑客？太扯了。如果不是他事先知道我们战队的Ip地址，我们也不至于在总决赛开始前开不了Vpn，打不了韩服。话说，你当时直接让张子扬去弄我们战队的资料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派人来搞事情？多此一举？”我也同样好奇地对沈晗青问道。
沈晗青不以为然地一笑，说道：“如果那个时候我就找张子扬，那么他不就立马暴露了吗？我想让他待久一点。”
我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说道：“还是你深谋远虑！”
此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个工作人员。
“您好，请Fy战队的教练通报一下上场人员名单，谢谢合作。”
沈晗青看了工作人员一眼，对她说道：“美女，不好意思，麻烦你向主办方报告一下，我们两支战队需要延长休息时间，大概半个小时。”
“哦...哦，dy战队的队长？您怎么在这里？”这名工作人员拿着文件板惊异道。
“不算违反规定吧？”沈晗青反问道。
“不算，不算，那我这就过去和上头报告了？”这名工作人员慌慌张张地说道。
“慢着，我先把Fy战队的成员告诉你，免得你待会还要来跑一趟。”我说道。
“呃...好！”这名工作人员看上去年纪有点小，所以感觉说话做事都有点紧张。
我慢悠悠地说道：“上单，you。在写吗？”
这名工作人员字迹如飞地写着，说道：“在写呢！您继续说。”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打野，Lin。”
“嗯。”
“辅助，maeI。”
“嗯。”
“中路，netbsp; 在我说出了中路的Id后，dy战队的人员都十分诧异地看着我，显然没想到我在通晓一切的情况下，居然还会安排别人上场。
“adnetbsp; 说完下个名字以后，面无血色的张子扬猛然抬起头，震惊无比地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