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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月微微摇头，道：“如此，就麻烦前辈了。”
“好说，好说……”中年男子抓起一把洗髓液，直接飞掠出了殿门……
……
傍晚，一处阁楼之中。
只有潘月、丹皇以及无生老人三人在。
“没想到，这洗髓液竟是鬼医之术……”丹皇叹道。
自古丹医不分家，只是这鬼医，另外两人却从未听闻。
“何为鬼医之术？”潘月轻轻问。
丹皇想了想，道：“打个比方，若是你身体里长了个瘤子，若是我出手，会炼制出清厄丹，利用生机之力的冲刷，将其磨灭；相反，那鬼医之术，则是直接开膛剖肚，将瘤子取出，而后再缝合身体……只是，这鬼医之术太过残忍，因此早已失传，我也不过从古籍中略窥一二。”
“鬼医……”潘月眉头微微皱起，开膛破肚毕竟不是什么好词。
随即，丹皇又道：“不过这齐萧的鬼医之术，却精妙无比，他炼制的洗髓液，不伤身体分毫，即可如同大军合围一般，将人体杂志驱逐而出……唯一的麻烦，就是此法颇耗元气，筋骨蜕变后需要补充大量能量。”
补充能量，那不就是吃东西吗？确实算得上几乎没有副作用了。
“小潘，要我说，齐萧实力深不可测，不如就答应他的要求算了。”说实在的，无生老人对齐萧印象还算不错，先前两人数次交手，都彼此克制了力度，就是不想造成误伤。在他看来，齐萧绝对不是那种杀心极重的魔头。
“此事，还是看思涵自己的意思吧。”潘月淡淡回到道。
无生老人轻叹一声，没有再说话。
……
第二天，依旧大殿中，依旧是昨天的人。
“潘宗主，你考虑得怎么样。”
“多谢阁下的洗髓液，我月灵宗愿意开放藏书阁，任由阁下翻阅秘籍……不过沧澜一气，乃是林思涵的家传功法，你若是想要，还要问过她的意思。”
说完，殿下走上来一个玄色衣袍的少女，正是那个颇为娇蛮的林思涵！
“见过宗主，长老，各位前辈。”这里就算是弟子，功力也过她的父亲，她的倨傲已经全然不见。
恭敬行礼之后，正有些奇怪，不过目光扫过一旁坐着的齐萧，她蓦然面色一变。
“不必惊慌。”温和的声音响起，“齐道友此番乃是为了你所修炼的沧澜一气而来。”
什么意思？少女愈惊恐了，难道月灵宗也压不下这个大魔头，所以要牺牲我了！
这样胡思乱想着，又听潘月继续道：“不过齐道友身登大天位，自然不会白要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当然，若是你不愿意，这里也没有人能强迫你。”
齐萧面色淡然，似乎没听清其中的讥讽之意。
白音却是有些不自然起来，毕竟，当初在苍天宗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好说话，难道……是看上这个老女人了？
忍不住，白音的目光游移着向上的潘月飘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