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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风将诸葛野鹤送回卧室后,又到自己的房间包扎了一下肩上的伤口,换上一套整洁的衣裳,人也更加精神。她关上房门,将门锁上,刚走没几步,便碰到迎面而来的夏莲和秋岚,她微微一笑,本想擦过,却不料夏莲喊住了她,“风无衣!”
云清风回头,“有事?”
“对,我和秋岚有事找你。”夏莲叉着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风无衣淡淡地扫了夏莲一眼,随即头也不回地走了,走时还飘来几个字,“在下有要事在身,回来再说!”
夏莲见她就这么潇洒地走了,气的直喷火。“你看看,果然不同的地位待人也不一样,当他是风清云时咱们对他怎么样,升了一个地位后就目中无人,不理我们了。哼!爱理不理,我们走!”
夏莲拉着秋岚的手,气冲冲地离开了这,但秋岚还是回头望了云清风的背影一眼。他,真的是这样的人嘛?
她们的话语一字不落地落入她的耳中。倒不是她不理那三位美女了,但她此刻在还未查出谁是千音楼的内奸时不宜与她们相处过多。而且,她也需要招一些属于她自己的人了。
云清风来到了皇宫门口,正巧碰到一辆华贵的马车从不远处驶来,她静静地站在路中央,马车行驶到云清风面前便停了下来,那车夫见云清风挡在路中央不由得脱口大骂,“好狗不当道,没看见爷的马车从这里经过是吧?!”
云清风谦谦有礼地作了一揖,对马车里的人道:“在下风无衣,想请大人帮一个小忙。”
那马夫见她还不走,骂的更加难听,“你个竖子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本大爷叫你滚!听见没有?快滚!”
云清风视若无睹,对于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与他说话都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何事?”从马车传来一个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但不知是何许人也。
“在下想去皇宫藏书阁,不知大人可否带我一程?”云清风口气不卑不亢,有骨有节,丝毫没有身为下等人的卑微。
“阁下请回吧,皇宫不容一些闲杂人等进入。”马车那人的声音很冷淡,似乎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云清风掏出一块白玉道:“在下有凭证。”她走上前,递给了那车夫。那车夫将信将疑地接过,心不甘情不愿地递给了马车里的贵人。
“原来是千音楼来人。”车内的人口气仍是淡淡的,似乎并不感到吃惊,“你若想上马车来便上来吧,若是想在外面走走,见识一下皇宫的景色,我也不拦你。”他将白玉递了出去,那是一双白到病态的手。
他话都如此明显了,云清风再上马车倒显得她有些不识趣了。她接过白玉,恭敬道:“在下还是在大人车外走走好了。”
“恩。”云清风的答案让他很满意。只说一字后二人再无对话。
马车行驶,在越过雪玉皇宫的大门时,那两个守卫便用响亮的声音恭敬喊道:“三皇子!”
马车里的人淡淡地嗯了一声,便经过了大门。
云清风在车旁皱了皱眉,这一摊竟然直接摊上了三皇子,不知是好运还是坏运。她很识相地在旁边没有说话,即便他是三皇子又如何,她只不过是利用他的身份进的皇宫而已,等一分道扬镳,她还管他是哪位。
雪玉的皇宫虽然没有龙腾皇宫的大和华丽,但各个建筑雕工精致,勾心斗角,虽不同风格,却也毫不逊色于龙腾皇宫气势宏伟,夸张般艳丽的建筑。不难看出当今圣上以勤俭节约为本,倒也不失细微节处的刁钻。云清风在龙腾待的日子不短了,雪玉国的发展她也看在眼里,无论的法律体系还是规章制度都比龙腾还要完善,百姓的生活也逐渐富裕,地处中北部地段,倒也不会遭遇南蛮突厥人的袭击,城内百姓也安居乐业。若是龙腾国能如这雪玉国一样,那么龙腾大国的名义也会坐的更加牢固,若是没有出台好的政策,止步不前,那么迟早会被雪玉赶上,甚至超越。当然,若是雪玉代代君王都如此勤俭节约,为民谋利的话。
“前面不远便是藏书阁,若你想进去的话,出示那块玉便可。”车内淡淡的声音打断了云清风的思考。
云清风又作了一揖,虽不知他是否看得见,但还是得表达一下对他的感谢。“多谢三皇子带在下进来。三皇子慢走。”
“驾!”马车离去。
云清风走了不多时,便看见一座巍峨的高楼矗立在她面前,用一笔龙飞凤舞的字迹写了几个打字,皇家藏书阁。
门口走来了一位身着蓝袍,气质不凡的老者,他望着云清风,看着他这身装扮。既不是皇子,又不是太监,那便是官员或者大家子弟了。不过看云清风实在是面生的很,他问道:“公子是何人?”
“在下是千音楼的风无衣,特奉楼主之命前来翻阅一些资料。”云清风恭敬道。此老者看上去气质不凡,应该是藏书阁的阁老或者掌事。
老者看了她一眼,捋了捋长须,道了一声奇怪,便接着说:“千音楼可从不来皇宫,今日前来竟然只是为翻阅一些资料?”
云清风听罢内心也是一惊,千音楼竟然从未有人来过皇宫,这倒让云清风感到奇怪。她回去时可要好好问问诸葛野鹤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
“那可否让晚辈进去?”云清风恭敬道。
老者挥了挥手,“出示完凭证便进去吧。”
云清风将白玉拿出,给老者检查了一番便放云清风进去了。
云清风刚进藏书阁,便被这偌大的地域和森立的书架所震撼,怪不得雪玉各个文武皆通,原来对这文学之士看的也重。这几百排书籍各个领域的都有涉及,看来雪玉是想把一人培养为全才啊。她目光一瞥,便看见一排书架上写着草药医学几个字,她踱步上前,却被一阵稚嫩的声音打断了步伐。
“你是何人?”
云清风转过头,发现一个年龄不过十五长相还未脱稚气的青年瞪着一双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风无衣。”
“没听说过。喂,你帮我看看,陈太傅走了没?”那青年坐在一桌上,桌上摆着许多纸张,而他写满了几张纸。此时正拿着毛笔望向云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