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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居一路寻找着乞丐,一路交待事情,一口气便把自己寻找洪大鸣的消息通知给了三十多个乞丐,让他们急速通知洪大鸣后,急躁的心才算平静下来,看天已是中午时,这才心有不舍地回家吃午饭,静等起洪大鸣上门的消息来。
五日后,焦急的福居在南市郭家柴行里忙完自己的活计后,巳时时分,正准备上街在寻乞丐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柴行大门口,自让他惊喜,快步跑上前,便与来人紧紧搂抱在了一起,“大鸣兄弟,哥想死你了。”
来人不是别人,乃洪大鸣也,他的出现并不奇怪,而是接到福居的消息,并不在洛阳城的他,特意从外面赶了回来,与福居见面的,猛见福居时,久别再会,心情自也是非常激动也,“大哥,兄弟我也想你呀,真没想到咱们还有这见面的机会呀!”
福居松开了手,感慨万千道:“是呀,我也以为这辈子,咱们不会再见面了,想不到时隔这么多年,咱们还能在这洛阳城里见面,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洪大鸣也是慨叹也,“是啊,大哥,真不敢啊。”
福居劝切道:“大鸣兄弟,这几年没见,过得怎么样,一切都好吧?”
洪大鸣道:“一切还行,我没有太大区别的,还是在做老本行。大哥,这些年你怎么样,什么时间到的这洛阳城,并在这里打工的呀?”
福居道:“我嘛,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兄弟,你不就在这洛阳城里住,这几天,我怎么找寻不到你呀?”
洪大鸣解释道:“福哥,你说这个呀,这几天我出外办点事,不在洛阳城,听到他们传来的口信后,就快马加鞭连夜赶了回来,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嘛?”
“有、有、有,当然有,没有事的话,我能这么急找你嘛,”福居抬头巡看了周围,眼见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站在门口说话实在不相样子,随机道:“兄弟,这地方讲话不方便,咱们寻个酒楼说话如何?”
“行啊,走吧。”
两人说着便手牵手出了郭家柴行,上得街来,寻见到一个名叫得意欢酒楼后,随机抬腿便走了去。酒楼的伙计自是热情,施礼见过后,立刻便将二人让进了一间雅座去,随着便按要求,将酒楼内所有酒脯瓜果及菜蔬,尽数端摆了上来。
两人且不等其将所要饭菜上齐,便可吃将开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两人随着便可叙谈起往事来。
“、、、、、、。”
“福哥,自从你离开这里后,这些年,你都怎么过的,现在怎么又回到了这里呀?”
“兄弟,这说起来话长了,”福居于是便由头到尾,粗枝大叶,要主去次,将自己这几年的经过,以及到此打工的事情讲叙了一遍。
洪大鸣听罢心中自是感慨万千也。
福居接着讲叙道:“大鸣兄弟,至于我为什么急着要见你,这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的。”
洪大鸣拍着胸腹直言道:“福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们兄弟,有事你尽管开口,兄弟我决不会打退堂鼓的,还如当初一样,扑汤滔火,皆在所不辞的。”
福居闻言自是激动,泪水禁不住便在眼睛里打起转来,“大鸣兄弟,有你这句话,大哥我什么都不说,先谢谢你了。”
洪大鸣道:“福哥,咱们弟兄,客气什么,有事尽管说话,兄弟我决不争究的。”
福居道:“兄弟是这样的,在他们往这洛阳押送的路上,不是张从宾把我给救下了嘛,现在有人在西市大同坊那里,将李光阳给杀了,并栽赃嫁祸给了他,我要你派人调查一下,看是谁所为,然后,通知我,我再想法擒捉他,你看如何?”
洪大鸣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西市那一片归王大林管,那到他那里一问,就知是谁干的啦,福哥,别的还有什么事了。”
福居道:“别的没什么事,但是这件事,必须在很短的时间查清问明,因为期限只有一个月,到时,如果不能破案的话,张从宾就会人头落地的。”
洪大鸣道:“行,你放心,我一定在最短时间内,查清问明一切的。”
福居道:“好,那我等你的消息。”
两人吃喝又聊了一会儿,酒足饭饱后,随机便起身离开酒楼,分手各自忙去了。
不说福居在柴行边干边等消息。但说为了友情宁愿两肋插刀的洪大鸣为了尽快查清问明李光阳的被杀是谁所为,离开酒楼后,看天已是未时时分,随机直接便往淳化坊王大林家里走去了。
那王大林四十来岁,鼻直口方,面圆耳大,是西市那一片的花子头。此时的他已经吃罢午饭,由于天气炎热的原因,正在自家院子的树阴下铺了张席子,悠闲地憩息着,当猛见洪大鸣推门风风火火从外面走进时,自感奇怪,急忙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寻凳找墩,一边便诧异地问了过去,“洪哥,你什么时间回来的,大热的天,有什么事?你派个人过来通知一声,我就会过去,怎劳你亲自跑一趟呐,真是的。”
洪大鸣郑重道:“这没有什么的,我今天早上刚回来,因为事急且重要,来不及找人,我就亲自来了,那西市大同坊,李光阳黑夜遭劫被杀之事,你知道不?”
王大林道:“李光阳被杀,这个,知道,没几天的事,怎么啦?”
洪大鸣问道:“那谁干的,这个你知晓嘛?”
王大林摇头否定道:“这个我不知道的。”
洪大鸣厉声斥喝道:“大林,不是我说你,你不想想,身为这一片的花子头,在你的地界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万一官府找你查问的话,一问三不知,你还能在这一片呆得下去嘛?”
王大林道:“洪哥,我听他们说起过,只是当时没太在意。”
洪大鸣继续问询道:“身为这一片的花子头,对这一片的每一个情况,都必须熟悉知道,不要以为咱们要饭的,天不管地不管的,无关紧要的,其实与他们有大联系的,不然,能在这里乞讨嘛,他们早把咱们赶走了,唯有熟悉所有情况,抢住了他们的软肋,才能确保饭碗丢不掉的。那你听谁说起过?”
王大林道:“前一阵子听大毛,还是狗子,反正他们两个,我也忘了是那一个了。”
洪大鸣道:“即不然你已记不清了,那你现在就领我找他们去,我亲自去问。”
“行、行、行,”王大林连声答应着,急忙从地上站起,穿上衣服,拿起芭蕉扇,带领着洪大鸣出门便往西市里走去。
西市坐落在厚载门的西边,为洛阳城三市之一,虽然没有北市、南市名声响亮,但市场闹热上,自也不输另外两市,市场上的买卖,一百二十行,自也是行行皆有也。
王大林身为西市这一片的花子头,自是熟悉手下花子们在什么地方休息,很快到了西市后,自也不需要向他人问询,直接便走进了花子们的休息地,当看到那破败的房子里,只有狗子一人时,其他人皆不在时,禁不住便问询了过去,“狗子,怎么就你一个人呀,其他人呐?”
狗子回答道:“王哥,他们出去讨饭还没回来的,我也是刚从外面才回来的。”
王大林道:“狗子,前些日子,李光阳被杀之时,你们几个不是说那根本不是张从宾所为,而是另有他人所为嘛,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狗子道:“王哥,这事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的,你得问大毛,所有的话都是从他嘴里出来的,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据说他最清楚的。”
王大林道:“是嘛,那大毛呐?”
狗子道:“他呀,显天热,在外面谅快,还没回来呐。”
洪大鸣道:“你去他找回来如何?”
“行啊,洪哥,我这就去。”狗子说着起身从地上爬起,抬腿便出门去,时候不大,一个体瘦如的年轻人,跟随在狗子后面达外面回来子。
洪大鸣不等他人开言,立刻便问询了过去。“你就是大毛嘛?”
大毛回答道:“是的,洪哥,我就是。”
洪大鸣直截了当地问道:“他们皆说你知晓李光阳被杀时的情况,这可是真的?”
大毛道:“洪哥,怎么说呐,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的。”
洪大鸣追问道:“大毛,那他们为啥都说你知道呐?”
大毛道:“洪哥,只不过那天我有事要到邙山去,提前起了个早,行进到大同坊时,正好看到三只手刘臭臭翻墙从李光阳家里跳出,后来听说李光阳那晚被杀时,我才说我知道是谁所为,其实实际上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假如要是知晓的话,官府出那么高的赏金,我早就领赏去了。”
洪大鸣道:“是嘛,大毛,我给你说实话,在这需要你之时,你可不能说谎骗人,否则,那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的。”
大毛保证道:“洪哥,您放心,我骗谁,都不敢骗您的,他们所说的那些话,皆是我瞎编乱造的,根本不是真的。”
洪大鸣道:“那三只手刘臭臭住在那里,你知道嘛?”
大毛道:“这个不知道。”
洪大鸣转身问道:“那你们两个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住嘛?”
“他光棍一个、无家无口的,不知道,”王大林及狗子几乎同声道:稍候片刻后,狗子又追说道:“洪哥,那三只手刘臭臭虽然居无定所,但他喜欢赌博,象长在赵家大赌坊里似的,三天两头是那里转的。”
洪大鸣道:“是嘛,那你带我找他去?”
狗子爽快答应道:“行啊,洪哥,这没问题,什么时间去?”
洪大鸣道:“现在就去。”
“行啊,走吧,”狗子说着带领着洪大鸣便往赵家大赌坊走去了。
赵家大赌坊座落在洛水北岸的玉鸡坊那里,虽然距西市有一段路程,但洪大鸣心急脚快,很快来到了玉鸡坊赵家大赌坊那里了,面对着门庭若市,进进出出,来往不断的人们,二人抬步便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
赌坊内,人声嘈杂,吆五喝六声,此起彼伏,声震天地,不绝于耳。
洪大鸣二人自无心参赌,面对着乱糟糟,激动非常的人们。二人随机便分头对每一张桌找寻起刘臭臭来。然而,两人一阵东寻西找,查遍了赌场内的大小台桌,也没有找寻到三只手刘臭臭,心中虽感诧异,但却并不死心。洪大鸣留下狗子在赵家大赌坊外面静等刘臭臭出现后,自己随机便向福居回报情况去。
福居知晓后,自是高兴,连夜便又把消息传递给了张从宾去。
张从宾自也是非常高兴,两人连夜便合计起抓捕刘臭臭的计划来。然而,虽然合计好了计划,但一连三天,那刘臭臭却并没有在赵家大赌坊内出现,自让他们有些失望,正当二人沮丧时,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传了过来,那就是吕正春在巡逻抓到了盗窃中的刘臭臭了。张从宾自是惊喜仍常,连夜便审问起刘臭臭来。
张从宾看那刘臭臭,生得尖嘴猴腮,瘦里巴极的,一副小偷小摸样,深知其决不敢杀人越贷,无恶不作的。刹时,立刻便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审问起来,“你就是那个外号人称三只手的刘臭臭嘛?”
刘臭臭道:“正是,大人。”
张从宾慢慢追问道:“刘臭臭,那你可知罪呀?”
刘臭臭狡辩道:“大人,我没干什么的,只是顺手拿了一点钱财而已。”
张从宾怒声斥责道:“顺手而已,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的话,这社会其不乱了套?”
刘臭臭可怜巴巴道:“大人,习惯了,我可以改的。”
张从宾道:“改,如果你想改的话,别人就不会称你三只手了。”
刘臭臭哭求道:“大人,我真的会改的,请你相信我一次吧。”
张从宾自不想在其偷盗之事上多费口舌,刹时,转口道:“好了刘臭臭,不说你偷盗之事了,咱们还是说说你是如何杀死李光阳这件事吧。”
“什么?”刘臭臭猛闻,自大吃了一惊,仿佛象被蝎子蜇了一下似的,急忙辩护道:“大人,我根本没有杀过什么李光阳的,你不要冤枉好人。”
张从宾冷笑道:“刘臭臭,不要在狡辩抵赖了,如果没人指证你,我们怎可能因为你顺手拿取别人的财物,就抓你坐牢的,你最好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地方。”
刘臭臭指天盟地地保证道:“大人,那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如若是我所为,出门就遭天打雷劈,在说我只是喜欢小偷小摸、贪图小便宜而已,你就是借给我个胆,我也不敢杀人的。”
张从宾怒声道:“刘臭臭,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不要以为你夜闯李府,在偷盗抢劫中,由于那李光阳发现了你,你便一刀杀了他,这事无人知道。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切皆已有人告诉我了,你最好乖乖招认了这一切,倒还罢了,否则,爷这公堂上,你是抵赖不掉的。”
刘臭臭耳闻其已经知晓,急忙坦白直说道:“大人,实话实说,那晚我是到李府偷窃了不少财物,但我决对没有杀人的。”
张从宾道:“不是你杀,难道还是别人杀的不成?”
刘臭臭哭丧着脸道:“大人,那一切正是别人所为的,我只是趁火打劫,顺手牵羊,混水摸鱼,捞了几个小鱼小虾而已,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张从宾怒声斥问道:“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杀的?”
刘臭臭吞吞吐吐,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不知道的。”
张从宾步步紧逼道:“好你个刘臭臭,即然敬酒不吃,非吃罚酒不可,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拉下去,用刑伺候,看你嘴硬,还是刑法硬。”
吕正春,彭青山等闻言,抓起刑具,便将丢在了刘臭臭身边去。
刘臭臭本是个贪图安逸之人,双从未吃过苦、受过罪,猛然见之,自是害怕极了,深知重刑之下,自己是扛不住的,再说事情又不是自己所为,犯不着风里水里为其隐瞒,掩护的,刹时,急忙摇手制止道:“别、别、别,大人,我说,我说、我都告诉你们。”
张从宾道:“好,只要讲出一切,不仅可以免打,而且老爷我,还会免你死罪的。”
刘臭臭连连点头答应道:“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
欲知刘臭臭讲出什么人来,张从宾能否洗清自己,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