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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什么原因?原因是你早已移情别恋?!”
江蓠:“移情别恋是我的自由,于你何伤?”
陵越:“果然如此——!你……你……!”
江蓠再也无法假装平静了,她的嗓音有些颤抖,红着眼眶吼道:“陵越,我不想在你手下做事!……我、我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你!”
陵越:“你不想看到我?!”
江蓠:“你以为我喜欢自作多情?你以为我拿到休书很开心?你以为我整天被人说闲话能厚着脸皮毫不在乎?你现在恢复记忆了,很好啊,关我什么事?你要怀旧找你自己的夫人去怀旧,何苦跟我纠缠不清?难道你就没听说过‘避嫌’二字么?!”
陵越:“避嫌?你我之间,岂是避嫌能避得了的?!”
江蓠:“有什么避不了?你我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我以前是喜欢你没错,但我不会喜欢你一辈子!如果你以为你可以一直对我呼来喝去,那你就想太多了!我、我也不是没人喜欢的,我不需要你心情好时来眷顾我一番。这世上男子千千万,多的是比你陵越好得多的选择!”
陵越手臂用力,使江蓠跟自己贴得更近,并凑到她耳边说:“想要‘有什么’,还不容易?”
“我知道你有人喜欢,但你爱的人是我,你最好记住这一点!”他不由分说地将一枚翠玉指环套上江蓠左手的无名指,接着说道,“这家传的戒指,我一直为你留着。除了你,我从未想过要把它给别人。”
江蓠怔怔地看着手上两枚戒指合而为一,不敢相信陵越竟会做这样的选择:“你——”
陵越捧起江蓠尽是泪花的脸,说道:“家兄将为北仓派掌门,不得娶妻生子。延续萧家血脉,就要靠你我了……”
江蓠:“……你疯了……”
陵越:“昨晚我向兄长问起你们的修书之约,他告诉我,你答应了他另一件事……你不记得了?”
江蓠:“我……”
陵越拥住眼前人,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你答应他,你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数月之后,萧道凌听说了江、陵的好消息,不禁摇头叹道:原来那仙树是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