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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要不你回去吧，你好像没力气了啊。”我心疼地说。
我话还没说完啦，阿发就不见鬼影了。
我能体会出来，阿发对我是真心实意的，怎么说，在我来讲，阿发也是个男人，虽然他是个鬼，能得到一个男鬼的深爱，我照样感觉心里甜丝丝的，幸福感很强烈，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是无人爱无人疼的，我被许多养父母嫌弃过抛弃过，我被许多人贩子买来卖去过，所以，我特别珍惜阿发对我的爱。
“妹妹，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沙明芳问我。
我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复杂起来，乱糟糟的，我长这么大以来，这是头一次出现心里凌乱的感觉，以前虽然难过，痛苦，但是，也没有这样的滋味。这是个什么滋味呢？很难说的清楚，反正，酸酸的，苦苦的，可是，那酸苦之中还有那么一点甜味道，这是一个好奇怪的感受呵！
“别总问啊，你跟着我走就是了。”我莫名其妙地朝沙明芳发火。
“妹妹，对不起，姐姐是不是烦你了啊，可是，姐姐也是没有办法的人啊，以后，我永远都把你当我妹妹看，我们就是姐妹了。”沙明芳说的是真心话。
“好啊，我认你这个姐姐了。”我觉得我不该对沙明芳发牢骚，沙明芳也是一个受害者。
“姐姐，你谈过恋爱吗？”为了缓和气氛，我问道。
“谈过，我十三岁开始谈的，是我们同村的，他念书可厉害啦，是我们村念书最棒的。”沙明芳说起自己的男朋友，声音温柔极了。
“十三岁？那么早就谈了啊？”我也是十三岁啊，我似乎不懂得什么是谈恋爱啦，我没有那个心情吧，没有那个环境吧，我没有同学，没有朋友。
“姐姐，能告诉我谈恋爱是个什么滋味吗？”我有点嫉妒沙明芳了。
“恩，什么滋味啊？甜蜜呗，幸福呗，心里始终暖洋洋的，可是，两个人闹矛盾了，又感觉好痛苦，好难受，我都有过想死的心啦，反正，谈恋爱也不是光有幸福啦，五味杂陈吧。”沙明芳是过来人，说得还相当全面。
对，五味杂陈！没错，我现在的心情不正是五味杂陈吗？那这么说来，我是在谈恋爱了？我真的是爱上阿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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