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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听权美妍说你过来找过我？”
还是韩过想开口打破沉默。
徐贤一顿，看着韩过：“内。”
韩过过去拿饮料给她。
徐贤接过，别过头发道谢，半响轻声开口：“病情好些了吗？”
韩过点燃一支烟，点点头回应：“有起色了。”
徐贤亮晶晶看着他：“不是只……只针对一个人？”
韩过扯起嘴角：“还在试。”
徐贤沉默一会，喝了口饮料，不一会开口：“那就好……能恢复就好。”
韩过恩了一声，吸着烟，然后，又陷入沉默了。徐贤偶尔抬头看着韩过，韩过和她对视，然后眼神偏过去回避。
几次过后，徐贤弯起嘴角，突然笑了。
韩过一愣，不解看着她：“笑什么？”
徐贤摇头：“不要这样。真的。”
韩过一顿，扯起嘴角：“你很看得开哈。”
徐贤沉默一会，别过头发看着韩过：“分手的决定是我做的，而且已经做了。在s.m走廊的时候你也很我说过，确认我们分手，我能懂你没挽留没挽回不是不在意不珍惜，而是经历多反而承受多，是我太冒失了。”
韩过吸了口气，看着徐贤：“你……”
“但我没后悔。”
徐贤亮晶晶看着韩过，摇头开口：“到现在也是如此。我知道我那样的决定伤害了你，可是相比于你的病情，这样做，或许是唯一的方法。我也说过只要你病情能有好转，怎样都可以。”
韩过低头沉默，不一会笑了笑，看着徐贤：“我更希望是你去回忆我也说过，只要病情能有好转，怎样都可以。而不是把一切揽在自己身上。”
徐贤没多说，起身活动一下。呼出一口气看着周围，随意笑着亮晶晶看着韩过：“其实你不在的时候来找你，等了一会都没发现。只能你在这里，这里才有人气。今天也是你在这。我才感觉好像很久没来变了很多似的。”
韩过摇头笑着：“没那么夸张吧？”
徐贤摇头坐下，别过头发翘着腿看着韩过：“我不知道今天允儿欧尼找你说过什么，我只知道她知道你回来会找你的。”
韩过没说话，半响看着徐贤：“能猜到的。她来找我还能说什么？”
“那你的回答呢？”
徐贤看着韩过，亮晶晶直视他。
韩过一愣。张张口要说什么。
徐贤偏头，半响开口：“明白了。能理解。”
韩过皱眉：“也许你我都太急了。应该再多等等的。”
徐贤轻笑：“你不用说的那么客气。或许是我太急了。”
出神看着他，徐贤开口：“我只希望你知道，我急不是为了自己。”
韩过点头：“这我从来都知道。”
停顿一下，韩过吸了口气，看着徐贤：“我今天从领路人那里知道，泰妍她……”
徐贤愣在那，半响笑着：“啊……内。”
低头沉默，徐贤摇头看着韩过，别过头发：“我知道。允儿欧尼也和我说了。”
韩过张口要说什么。徐贤摆手：“我没怪她。”
沉默一会，徐贤轻笑：“相比允儿欧尼的激动，或许我反而更能理解和接受一些。总觉得或许这才是真正泰妍欧尼的性格。这才应该是你们之间感情的一个爆发，相比之下。”
徐贤沉默片刻，扯起嘴角看着韩过：“相比之下。我和你的交往前后，总好像是各种偶然推动而成的一种必然。我反思到底其中我们的感情份额有多少，自己也没有答案。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全部。”
韩过皱眉：“你又何必这么说呢？”
徐贤调皮歪头，皱皱鼻子：“是事实嘛。”
说完呼出一口气，徐贤挽起袖子看看周围：“正好。我顺便收拾一下这里的东西。然后拿走。省得什么你不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偷东西一样。”
韩过想说什么，徐贤已经行动起来。
韩过沉默一会，熄灭烟头又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
“好了天也不早了。”
徐贤示意韩过。在终于收拾完之后。东西的确不多，不过收拾的很仔细，所以真的就天不早了。起身抻着懒腰，葫芦瓶的好身材一览无余韩过却偏头回避视线。
歪头亮晶晶看着韩过，徐贤别过头发进了房间套间，关门之前回身看着韩过：“我先去洗澡。”
韩过愣在那。犹豫一下，起身上前：“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本来天还不算晚，两人聊天也没多久，不过既然她累了，早点休息也正常。只是躺在床上，明明也没隔多久可能就一个星期。躺在一张床上的两人就好像同床异梦一样。
“在想什么？”
黑暗的空间，徐贤翻身看着韩过也能亮晶晶，却愈发显得……那什么。
“阿尼……”
韩过枕着手臂，看了徐贤一眼，轻声开口：“觉得自己真的很渣，可以随便和谁躺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