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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铭跟着许应山进了一家茶馆的包间，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等服务员离开后，许应山看了看成铭手边的卷轴，就笑眯眯地说道：“小老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那幅画是不是就在这几幅画中间？”
成铭装傻充愣道：“您老说的是什么画？”
许应山淡淡一笑道：“咱们国人讲究财不露白，你的顾虑我也明白。如果是别的东西，哪怕东西再好，我也不会拉你过来，但书画作品特别还是那位大家的，老头子我实在忍不住啊，冒昧之处还请你原谅则个。”
“都这个时候了，我原不原谅有什么用？”
成铭表面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心里则有些犯嘀咕，不过，他现在的想法已经有所改变了，别的不说，至少认识许应山可以对他今后出售古玩有所帮助，至于说他现在的易容，到时找个理由推脱过去想来应该没多大的问题。
许应山接着请求道：“小老弟，那幅画我能不能欣赏一下？”
“可以。”成铭点了点头：“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既然您知道这幅画作有可能是真迹，那为什么还让它留在那里呢？”
许应山脸上露出了惭愧的神色：“说到底还是因为太自以为是，以为那时传下来的画作，不可能这么新，而且当时我打开它的时候，有位老朋友正好有急事叫我过去，我就把它放回去了，后来越想越不对，这才追了过来，没想到还是错过了。”
成铭呵呵一笑：“也算是我运气好吧。不过，您这么说我也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千多年前的画作，还能保存的这么完好。”
许应山哈哈一笑道：“确实是运气啊，如果我再晚一点，不也就找不到你了吗？至于这保存嘛，按照咱们固有的观念，保存成这样是不太可能的，但你要知道，咱们国家各种比较隐秘的门派和组织可不在少数，其中有个叫做书香门第的组织……”
听到这里，成铭有些惊讶，这个组织他以前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许应山接着说道：“这是一个主要研究国学的组织，而且除了国学之外，琴棋书画他们都有涉足。另外，组织内部还有一个叫做工务部的研究部门，其中就有对书画保存的研究。这方面他们的研究成果可不少，其中就有一种叫做还真水的药水。”
“还真水？”
“是的，这种药水的作用可以使存放了多年的纸张，重新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而且还不破坏纸上的内容。”
成铭听了解释，脸上顿时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不会吧，还有这种东西？未免太神奇了一点吧？”
许应山呵呵一笑：“觉得不可思议吧，其实当初我听到这种药水的作用时，感觉和你差不多，直到我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才彻底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这种神奇的东西。当然，它也不可能完全把纸张恢复成新的，保存的年数越久，或者保存的完整度越低，效果也越差。”
成铭点了点头，这个现象他刚才也有看到，画卷里面的纸张看起来有些泛黄，至于表面看起来新，应该是重新装裱的关系。
许应山接着说道：“不过，这种药水制作起来非常困难，在书香门第也非常稀有，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作品，肯定是舍不得用的，而且我也没听说过他们有给外面的作品使用过这种药水。”
听到这里，成铭反应过来：“照您老的意思，这幅画难道在这之前还是这个组织收藏的？”
许应山摇了摇头：“那肯定不可能，不然我不可能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是原主人和书香门第的高层认识，所以得到的吧。”
成铭笑着说道：“您老这么了解，看来也是书香门第的成员啊。”
许应山遗憾的摇了摇头道：“如果我能够成为正式成员，梦里都会笑醒。”
“不是吧。”成铭满脸惊讶：“连您都不能成为正式成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