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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回轮到公孙明扬反对，“我只帮你筛选出那些麻袋里的魔晶石，你再不能骚扰我们爷孙！”
“这个不行！”仇金宝也坚持了起来，“必须契约！”
“如果契约我就自挖双目！”
“如果不契约，留你又有何用？！”
公孙明扬：“……”
仇金宝：“……”
一时间，两人的谈判陷入僵局。
这争执，是在客栈大厅里发生的，这里除了仇金宝的人，还有十几桌的客人。大家都被迫当着吃瓜群众，谁也不敢喘大气，生怕被连累。
许久，在谈判僵持到一定程度后，还是仇金宝妥协：“若不然，我们就来打个赌！”
其实公孙明扬也想要妥协，于是直接开价：“好！我们就来赌晶石！如果我输了，就跟你签订平等契约，如果我赢了，你再不能骚扰我们！”
仇金宝带来那七八条麻袋的原石，公孙明扬可不觉得他是吃饱了撑着锻炼手下体力的。
“不行！”仇金宝反对，“如果你输了，就要吃下这枚控灵丹。”
控灵丹，是高级炼药师才能炼制出来的一种丹药，跟契约不同，吃了控灵丹之后灵魂就会被对方控制，成为完全依附于对方的行尸走肉。
仇金宝最开始打的如意算盘也是这个。
公孙明扬想了想，最终点头：“好！就这么定了！你要赌几成的概率？”
仇金宝笑而不语。
“八成！”
仇金宝摇头。
“九成！”
虽然公孙明扬有一双火眼金睛，但并不是百发百中，八九成是他平日里正常的概率。
但仇金宝依然摇头。
“九成五！”
公孙明扬又提高了一点。再高，他真的没有把握了。
但仇金宝还是摇头：“您老人家的火眼金睛，别说九成五，就是十成十也没问题，这种赌约，岂不是完全没有公平可言？”
十成十？
公孙明扬苦笑，谁告诉你幽冥眼可以十成十判断出原石里有没有魔晶石？别说自己之前才中阶魔法师，就算是高阶魔法师也做不到好吗？
事实上仇金宝知道，他这批原石是花高价买来的，每块原石都用了差不多一颗黄色魔晶石的价格，里面能够解出魔晶石的概率可以达到90%。
所以，他不可能跟公孙明扬赌准确率。
“那你要怎样才公平？！”公孙明扬愤愤。
“既然要公平，那就找这里的普通人来判断，看谁的运气好。若是你找的人解出的晶石多，就算你赢，如果我的人解出的晶石多，就算我赢，如何？”
“这算是什么打赌？”
“难道公孙老头你觉得这世上还有第二个人炼成了幽冥眼？”
“自然没有！”
“那不就结了？大家都是一样的，全然看运气。如果你老头运气不好，就吃了这控灵丹，从此给我们仇家卖命。若是运气好，我仇金宝今天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立誓，从此不再为难你们。”
从此不再为难。这个赌注下得狠。公孙明扬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孙女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