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笔记:那些在我胯下呻吟的中外妹子们(01-02)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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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有会不会的?”我想。但既然人家不愿意,我也不好强求。
她做爱的时候没有声音,似乎也只是在完成一个工作。我平时和女友做爱都是边聊边做的,而现在这样的做爱我非常不喜欢。
我以前一直认为做爱的过程应该是:双方都真心投入,一起享受中间的过程,最后双方都达到高潮。如果仅仅是为了最后一刻的高潮,那是一种乏味的工作。
一味的活塞运动,没有交流,没有对话的性交不是做爱,只是动物的原始本能。
但是,嫖妓的人就不要要求那么高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女友。何况,这对人家来说的确是工作。150人民币,换成美元20块都不到(2005年还是1比8),在美国3分钟脱衣舞的钱,就别对人家要求那么多。我这样安慰我自己……于是,我一边抽插,一边和她聊天,以调节气氛。
不问不知道,她的老家是我老家的邻县,汽车1个小时就到,明天早上她要回家。
我记得我问过她的名字,但年代久远忘记了。
她还说她不是只在这个老板手下做。她和附近几个宾馆的休闲中心都有联系,有个关系网。平时在家睡觉,哪里有需要一个电话就到。每次老板帮忙联系到业务,事成之后会给老板拥金。
她还问我今晚能不能住我这里。我求之不得。
此时我们已经干了近半个小时了。因为她下面松,我的阳具得不到充分的刺激,我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而此时我已经有点累,不想再干了。如果她今晚住下,那么明早还能打一炮。
我说:“当然可以,那钱怎么算?”
她说:“算你400吧!别跟老板说。这样我给她一次服务的拥金,不用给她过夜的拥金。”
接着,她说:“但我呆会儿要去趟她那里,把钱给她,然后再来陪你。”
我觉得她的计划不错,就同意了。
又插了一会儿,我觉得实在没劲,就说:“算了,先这样吧!我们明天继续。”
她对我的举动有些吃惊,因为她知道我还没出货,却不懂我为什么停下来。
我没解释,起身到浴室冲了一下满身的汗,她穿上衣服也来到浴室坐下小便。
见我洗完了,她问我拿钱。
我说:“明天早上一起给你吧!”
她说:“那我拿什么给老板呢!”
说的也对,我回到房间拿出150块给她,将她送到门口,然后回床上等她。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当晚她没回我的房间。
我不明白她刚才跟我说要在我这里过夜是怎么回事。
如果想骗我的钱然后玩失踪?她走的时候没问我拿150以外的钱。
那么只有一个理由,她回到老板那里以后老板给她介绍其他客人了,而且是过夜的。
我有点不开心,感觉被她耍了,但又不好打电话质问,也就不了了之了。
第一次嫖妓居然没出,不太爽。万事儿开头难,后面就顺畅了。
第2章:浴城小姐-青青2005年底回到家乡,感觉和两年前比变化很大。
和家乡的伙伴聊天的时候问他变化最大的是什么。他说是多了好几个洗浴城。
谁都知道洗浴城是干什么的,但几乎没听说公安扫黄什么的,似乎后台很硬。
他说,现在最流行的是盐浴。客人脱光了躺在浴台上,小姐将一包浴盐撒在客人身上,然后拿手巾就着热水搓,据说有护肤功效。是否真有效果,没人知道,反正没有客人是冲这个去的。洗完了出浴室到另一个房间,该敲背敲背,该办事儿办事儿。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前几天在省城X州宾馆尝到了甜头,这次自然要去会会。
一问价格,380全套。小县城的价格比省城贵一倍还带拐弯的。我朋友跟我说这里都是这个价。
向朋友打听了地址,找了个机会去了其中一个洗浴城,叫“扬帆洗浴城”。
没想到一发而不可收拾。在两个礼拜里,我前前后后去了4次,而且每次都是不同的小姐。
第一个女孩态度好,服务体贴周到,健谈,还爱笑,做爱也爽,就是乡土气息浓点,而且说话口音重。
去第二次的时候我感觉洗澡是浪费,反正图的又不是这个,于是直接让他们找人帮我敲背。为我服务的女孩与第一个比时尚很多,人也漂亮,唯一问题是做爱时爱叫床,从我一插进去就叫,叫到我从她身上下来为止,中间还时不时尖叫几声装做来高潮的样子,而且是一听就是假的那种。估计为的是让客人早点交货她好收工。而且,两人说话不多,就剩下干了。
由此我得出了经验,前面的洗澡部分不能省。因为小姐帮你洗澡的过程是两个人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等一个澡洗完,两人也该聊了很久了,两人之间的隔膜多少也揭开了一些。这样一来呆会儿做爱也不会感觉太唐突。
本章要说的是第三位小姐。这位真的是让我记忆犹新,因为我从她身上感觉了从高峰到低谷的戏剧性转变。
那天进了扬帆洗浴城,在前台交了钱,他们给了我一个吊在手腕上的号码牌。
进更衣室,换上浴袍,拖鞋,来到另一个写着“浴室”的门前。看门的小伙看了看我手上的牌,将我带到一个小房间。
房间不大,只能放下两张单人床。我径直来到浴床前,坐了上去。
一会儿响起敲门声,一个女孩推门进来。这是一个个子不高的女孩,长发披肩,上身穿着橙色的毛衣,下身穿紧身牛仔裤,脚上穿着拖鞋。与其说是洗浴城里的小姐,不如说像个高中生。
她说:“先生,我可以为你服务吗?”
我对她第一印象不错,就说:“可以!”
我脱了浴袍,趴在了床上。
她一手戴上一个胶皮手套,一手拿过沐浴蓬头,将我身体淋湿,然后将一包浴盐打开,撒在我的身上,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拿起一块布帮我仔细擦拭背部。
“先生是来这里做生意的吗?”一边帮我擦拭,她一边问。
我说:“不!我是本地人。”
她说:“咦!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呀!”
本乡本土长大的我知道本地人说普通话多少带点口音,而我高中以后就离开家乡到了大城市,后几年又来了美国,算起来有10年了,口音比较少。我说:“是呀!我一直在北方工作。”没必要把自己的情况说的那么清楚,我随口说到。
她擦完我的背部继续擦我的臀部,一边擦,一边说:“你身上真干净!什么也搓不下来。”
她把我逗乐了,我笑着说:“别的客人你是不是都能搓下半斤油泥来?”
她也笑了,说:“那倒不至于,但多少能搓下一点来。不像你,皮都搓红了也没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