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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简直和当初梁衍藏起来的那个宝贝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碍于她在这里，梁却葵完全不敢过问半句。
只听着梁衍斥责完洛锦央，洛锦央站在原地，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梁衍这才看向梁却葵：“却葵？”
梁却葵了然，站起来，叫了洛锦央出去。
而围观全程的舒瑶，终于忍不住问梁衍：“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啊？”
见到洛锦央之后，舒瑶不可能再傻乎乎地相信梁衍只是个程序员——
哪个普通程序员妹妹的生日聚会上，能请得动名气不小的女歌星？哪个程序员，手上会有用枪留下来的茧子？
梁衍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你觉着呢？”
舒瑶努力地回忆着叔叔的教导，告诉梁衍：“以前有个叔叔老是来我家，他常拿老话来教导我，‘烟搭桥，酒铺路，财挡灾，色作乐，慷慨送礼后门开’。”
梁衍含笑看她，点评：“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些话有点意思。”
“后来他因为贪污受贿进局子了，”舒瑶诚挚地问梁衍，“你的工作和这东西沾边吗？你经常看《刑法》是以备不时之需吗？”
梁衍失笑：“不。”
停隔片刻，他说：“我不过是入行早，手上有一些股份分红而已。”
舒瑶哪里敢把他往衍幕集团上想？
她只下意识地想到刚开发了《洪荒》的游戏工作室，《洪荒》眼下正红火，梁衍作为游戏开发者之一，如今凭借着这个机会大赚一笔，也不是没有可能。
等到梁却葵再度进来的时候，梁衍同她介绍：“这是瑶瑶，你嫂子。”
舒瑶被他这样直白的介绍惊住，还没有反应过来，又听见梁衍淡淡地嘱托梁却葵：“瑶瑶怕生，不喜欢出去玩，你以后没事不要烦她。”
舒瑶：“……”
这还真是别出心裁却又令她十分满意的说法啊。
在听到“嫂子”两个字时，梁却葵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她仔细地观察着舒瑶的表情，耳畔听梁衍提到“怕生”，心下了然，笑：“上次——”
话还没有说完，梁衍不动声色，打断梁却葵未开口的话：“今天瑶瑶第一次见你，还有些害怕，也有些放不开；晚上她还有事情，我先送她回去。”
梁却葵茫然了。
第一次见面？
难道她弄错了吗？
梁衍送舒瑶走的时候，梁却葵始终密切观察着舒瑶，以及梁衍。
一个人的目光是永远都不会骗人的，或许就连舒瑶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梁衍看她时的眼神，与看其他人时完全不同。
梁却葵心里实在放不下，开车跟在后面，一路跟到舒瑶的公寓处。
她注意到，在告别的时候，舒瑶和梁衍没有任何的亲密举动。
舒瑶低头，打了个哈欠，她头顶上有一小撮头发乱了，梁衍伸手，似是想要帮她理清楚，然而刚刚伸出去，又缩了回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