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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国军的炮声隆隆地响起，在敌人的阵地上炸起一团又一团的火光；飞机一阵又一阵的俯冲着，低空投弹和扫射，他们主要攻击日本人的指挥中枢，还有汇山码头上的水面舰艇。
“这人类的头脑越来越厉害，所用的武器简直就是神器了！”英招又说。
“是啊！人皇时代到来，他们应该就是自己的皇，也应该就是自己的神！”我说，“可是我们总要去占据国人的头脑，让他们缺乏了自主性，叫他们远远地落后于异邦民族了！”
“你是说，这次战役要以中国人的失败而告终？”二郎又问我。
“就战役本身而言，这次一定是要失败的；但就整个战争而言，这应该是胜利的开始。”
说话的时候，英招他们从岩壁上看到了国军的步兵开始出击，可是他们与炮兵、空军的配合很不协调。好像认为炮兵和空军的打击已经摧毁了敌人阵地，一股脑儿地向敌人阵地发起集团冲锋。
刚冲到敌人阵地前沿，就遇上了急雨一样射来的枪弹。士兵们一排排地被打倒，不过活着的人并未停下来，一个个饿狼一般嗷嗷地先前，被屈辱和愤怒驱使着，争着赴死。受伤倒地的人也没有完全停留，而是一路咬牙爬着滚着往死亡中去。
又是一阵手雷从日本人的工事里飞出，在国军将士们身旁爆炸。
国军的攻击部队，就像一片树林，被齐刷刷地伐倒。
后面跟上来的部队进退无据，挤成一团。敌人的迫击炮和榴弹炮却在他们的队伍中开出了一朵又一朵血与火的花。整个作战区域天摇地晃，到处横飞着断胳膊断腿。
“这日本人用什么修筑的防御工事呀！”我身边的俩个古老神祗看着人类的力量，都惊愕地伸长了舌头。
后来我的目光扫描了作战双方的指挥机构。日本人的那一边，那个叫做松井石根的大将在一遍又一遍呼唤国内调兵遣将。南京的统帅也在加紧部署，他一面催促所有了民族工业赶快西迁，一面要长江上的船只，趁日本海军从武汉东移上海时赶紧把重要物资和人员向西撤走。
“看来统帅的战略目的开始达到。”我默念着。
“道长说，失败是胜利的开始......”我听到二郎也在喃喃地念叨。
“是的，”我说，“拼武器、拼战术，中华军队都是落后的。对于小日本，欲要取之，先要与之，这么个大而弱的国度，遭受了一个小而强的国家攻击，只能以空间换时间，以庞大的国土去稀释敌人的力量，然后分而攻之，各个击破。”
“道长哪里来的战略智慧？”英招突然问我。
“向人学的。”我说。
“向那个国军统帅？”
“嗯，当然还不止他，还有共产党的领导人！”
二郎和英招听得似懂非懂。
这时，山洞外面传来了白泽和玄武的说话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