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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坏丫头,居然这么整他,当真要造反了吗?
萧君浩刚想说话,就被安子荨接下来的动作彻底降服了。
她吻住了他的胸前,舌头不断打转的同时,手指抚摸着男人的耳垂,该死!
这样的感受让萧君浩又气又爱,她当真太了解怎样取悦一个男人,在让他舒适的同时心中又被浓浓的嫉妒侵蚀,她的女人,还是老实一点的好,不然他会有一种巨大的危机感。
萧君浩抚摸着安子荨的身体,化被动为主动,最后的画面,停放在一对恋人淋漓尽致释放了心底激情的一幕。
安子荨松软着身体,趴伏在萧君浩的身上。
好幸福,若是一辈子不分开,该多好。
这是两个人心**同的声音,倾听着彼此心跳起伏,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安子荨将萧君浩的头抱在怀里。
又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分开了身体,穿好衣服,这时他们才认真地观察起这个封闭的空间。
此刻,安子荨才再次提枪打爆了摄像头。
手挽手,他们来到中间堆放箱子的地方,安子荨用力拉开了木箱的盖子,武器、弹药,应有尽有。
杀手,需要具备的技能,就是任何时候都要临危不乱,就算是逃,也要选择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地点。
对整艘船只充分了解之后,这里,显然是能够带给他们生存系数最多的舱门。
“老婆,真棒!”萧君浩忍不住夸赞安子荨,并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让他们意外的是,这里除却枪支弹药外,还有衣服和防弹衣、防风镜。
脱下原本微湿的衣服,换上了相同的“战服”,这样的穿着让他们会心一笑,就像是情侣装。
安子荨将长发高高挽起,开始装发子弹、检查弹膛。
看着萧君浩丝毫不亚于自己的熟练动作,安子荨微微一笑“你杀过几个人?”
“你呢?跟过几个男人?”男人,永远是自私一些的,其实女人也不例外,都希望了解对方的更多,也希望爱人只属于自己。
安子荨沉默。
萧君浩一边检查装备,一边抬头望了一眼有些羞涩的女子。
“大概有40个吧!”萧君浩骨子里带着邪魅和顽劣,来到法国之前,除却一个金齐儿他是用过心的,之前女人无数,具体多少、多久一换,他也记不清了,40只是一个大概的数字。
男人有些炫耀地说着自己的功绩,却在下一秒“81个!”
安子荨的声音打破了男人的成功感,他震惊地望着这个娇小的女人,有的时候,真的不可思议她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过来的。
萧君浩再也无语,有些挫败地低下了头,同时一丝伤感从他的眼角滑落。
他并不介意自己是安子荨第几个男人,因为他可以骄傲地大声向全世界宣布“安子荨是他萧君浩的女人,从今天开始,他将是她最后一个男人,唯一的男人!”
可是,忍不住地心痛,为安子荨痛。
特工的生活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他们要经历别人没有过的苦,为任务牺牲一切。
包括雨,那样在意别人,还是和自己上了床,屈服于自己的身下。
这就是特工的悲哀,他们就像是没有灵魂的个体,没有尊严、没权利选择一切。
就算是最卑贱的妓女,仍然在钱包鼓起来的时候有权利选择顾客,但是特工却没有,他们只有服从、屈就。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包含的意思太多,萧君浩只能用他的吻表示歉意,不该提起那么痛苦的过去,不该这么晚来到她的身边。
泪水沿着安子荨的脸颊滑落,此刻两个人的心早已融在一起,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吗?
微动的声音惊醒了沉醉在吻中的女子,安子荨举起枪沿着声音的来源走到箱子后面的杂货堆,看着背靠箱子打抖的男人不禁露出了笑容。
是之前出现在驾驶舱找船长的那个男人,那个熟悉海况的当地导航者。
“你在这里很久了?”安子荨环胸望着他。
男人看见自己的行踪已经败露,赶忙起身跪在地上,用并不纯熟的英文告求“求你留我条生路,我真的只是当地的村民,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几乎急得眼泪流了出来,萧君浩也走到一旁,只见他将手搭在安子荨的肩头,用纯熟的英文对着她抱怨“怎么办,老婆,刚刚我们亲热全被他看到了。”
“老公说怎么办呢?”安子荨一样俏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们刚刚……我绝对没有看到,真的没看到,我不敢看啊!”男人哀嚎。
萧君浩和安子荨同时“噗嗤”一笑,安子荨首先蹲下身“告诉我,这艘船上的安全艇停放在哪?”
据她所知,船上共有3艘安全艇,但无人知道它被藏在何处,这是墨本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在引爆整艘船之后用以逃生的工具。
“在甲板上,船体右边外侧的暗格里!”男人赎罪般快速答复,乖得不得了。
对于这个只会行事的男人来说,萧君浩和安子荨当然不会难为他,不过趁这个机会得到一些有利的信息,这对他们是否能够逃出升天将起到关键作用。
“可以带我们过去吗?”
男人用力点头……
门板被神父带来的人翻对着破解的密码,用最精密的仪器和设备准备爆破,萧君浩和安子荨知道,它支撑不了多久了。
在对方进来之前,他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安子荨在身上装备了数把小型枪支,一柄机枪挂在了胸前,还有一把利落地举在手中,子弹也准备充足,同样在身上围了一个圈,很帅气。
萧君浩相对简单一些,他只拿了两把枪,但却装了数枚手榴弹和烟雾弹,秉持着他一贯的风格,他潇洒地戴上作战用的茶色防风镜,向安子荨望去。
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聚了,他要用力将安子荨的样子记在脑中。
那个漂亮的、神奇的女子,他的女人。
安子荨也在望了萧君浩最后一眼后,戴上墨镜,然后打开了闸门。
顿开的闸门,将双方完全驾于对立而白日化的环境中,安子荨先开了枪。
对方想要回击,只见一枚手榴弹窜入他们脚下,几个人纷纷奔开、扑到。
在爆破的烟雾中,安子荨和萧君浩趁乱逃出了密封间,将那名当地人护在了中间。
飞舞的子弹在身边穿过,慢放的镜头如此危险,只是如何都在两个人脸上读不到恐惧。
一路激战,烈火在身边焚烧,如娇艳的阳光刺痛着人们的眼眸,最后,他们在同时来到甲板时止步了。
只因为,他们又看到了那个魔鬼男人——神父。
神父用可以触动安子荨唯一的、最后一件武器要挟她,是雨。
他把着雨,那只完好的手卡着雨的脖颈,可以瞬时让她毙命。
这也许就是安子荨的弱点吧,也是她任性的闪光点,她真的不能做到无情,面对雨,她如何狠得下心?
“放开她!”安子荨怒斥,其实,她已经渐渐了解到雨对神父的感情,并且她一直都知道自毕业考核起,雨一直是神父的性伴侣。
那么,风那时说的和神父在一起的女人,应该也是雨吧?他是将雨看成了自己,才会那样大怒。
只是安子荨不解,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做到那么无情,那么冷血。
面对多年来的伴侣,都能这般冷酷吗?
“你乖乖回来,我就会放了她。”那声音毫无温度。
这样一幅场面,萧君浩能够说什么呢,他只是走到安子荨身边,握住她的手“子荨再也不会回去,就算死,我们也会死在一起。”
萧君浩的声音那么坚定,迎来了安子荨欣慰的笑容。
神父盛怒的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用力抓着雨肩膀受伤的位置,传来的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雨发出了痛苦的叫喊。
“雨!”安子荨马上紧张地皱起了眉头,这反而让神父喜上眉梢。
“还需要考虑吗?”神父上下唇开合。
“我可以考虑同时放了萧君浩和雨,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神父游说着安子荨。
这样的承诺,却第一个引来雨的笑声,那笑声充满无奈和嘲讽“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尤其是萧君浩。”
这是句实话,却惹怒了魔鬼,他双指用力,径直入进到雨受伤的肩头,深入血肉。
“啊……!”再一声痛苦的呻吟,安子荨不禁全身一颤,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住手!我让你住手!”安子荨大吼。
“答案!”神父眼神坚定。
“我……”她迟疑了,安子荨凝望着萧君浩,又看了看雨和神父。
从小到大,风和雨是她最亲密的人,风已经离开,雨还能活着,这难道还不足以庆幸么?
可是萧君浩,真的好想和他在一起,望着他的目光中充满不舍,再回过头看看雨身上的伤痕,一个绝代美人被糟蹋成如此模样。
萧君浩紧了紧握着安子荨的手,他好像完全了解她的所想。
没有说什么,男人只是对着她微笑,但安子荨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去吧,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吧,我会支持你。”
泪水模糊了双眼,咬合着颤抖的唇,安子荨亦不知道说些什么。
萧君浩冲她摇了摇头,叫她不要哭,就算是输,他们也只是输给了命运,而不是脆弱。
安子荨明白他的意思,他越是如此,心越是绞痛,为什么命运总是玩弄他们?
“我留下”安子荨用柔软却无比坚定的声音说。
很好,“扔掉武器,走过来!”神父吩咐。
渐渐地,萧君浩松开了安子荨的手,冷意袭遍全身,分开的无奈,他们却无力反抗。
退去身上的装备,望着安子荨身上的枪支一柄柄仍在地上,雨怒吼
“你是白痴吗?你以为神父会放过你吗?”她不愿接受安子荨的施舍。
没有理会雨的声音,安子荨徒步向他们的方向走去。
神父幽深的眸子逐渐放亮,无底的黑潭般无法穿透,雨却意外地发出了笑声,声音那么凄凉。
“月,你听着!我早就想杀死你!考核那天,若不是神父喊停,我会立马要了你的命!”雨脸上挂着泪水,大声嘶喊,她希望安子荨驻足。
“我知道”……她全都知道,但是不重要了,安子荨带着微笑的面容渐渐走近他们。
神父脸上早已被自信的光芒占据。
“白痴吗!萧君浩,你也是白痴吗?”越是靠近,雨越是害怕,人性的险恶被善意不断推翻,多久了,她不愿再相信这世上有情。
安子荨回头看了看萧君浩,男人那张漂亮的脸颊上挂着幸福从容的微笑,望着他、依然那么充满魅力。
对安子荨那般,为什么她还会放弃生的机会救自己,雨不懂、真的不懂。
独独爱着的男人,却为何偏偏将自己一再践踏、那么残忍?
到头来,走向自己、朝自己伸出温暖手的是自己最恨的人。
“呵呵……”雨忍不住苦笑起来,笑声惨淡。
傻月儿,你知不知道这船的周围布满炸药,包括她的身上,船上的引爆装置已经全面启动,再有10分钟,这里将会全部炸毁。
神父根本没想让谁逃出升天,在这里,他会带着离开的只有你,而我、萧君浩,还有船上所有的人都将成为他的牺牲品。
雨终于留下了痛苦的泪水,放下了,事到如今、幕幕再现,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纵使自己再多的付出,对于一个从不将心放在自己身上的冷血男人,还有什么好祈求的?
雨长舒一口气。
安子荨已经走到神父身边,男人像抛弃一直小猫般扔开了雨,一把抓住安子荨,抓着她的发拉近自己,吻了上去。
那样的吻也许并不算是吻,只是一种发泄、大力的证明,他几乎是用空气和力度侵袭着安子荨的唇,咬噬着她的舌。
安子荨无法推开他,也不会回应他。
离开了她的唇,神父近乎嚣张地望着不远处的男人,脸上刻着让人反胃的笑容,宣告着他的再次占有。
至少,不论如何,月都是会回到他身边的,这就够了!
天空中,直升机在上空盘旋,这意味着神父和安子荨要离开了,而这架飞机,是整艘船只上唯一可能的逃生工具。
他们不知道,门票却只有两张,这样的结局未免太可笑了。
好吧,如果说之前欠你的太多,就让我一次还清!对雨来说,最不想亏欠的就是月,让我再帮你一次吧!
直升机在上空停住,云梯渐渐落了下来,神父打着绷带的手仍是那么有力,他禁锢着安子荨,右手突然掏出一把枪,指向萧君浩。
惊恐中回神,“不!”他答应过要放过这里的人,虽然这个男人的话不可信,但安子荨还是愿意尝试着信他最后一回。
安子荨要去阻挡,却一把被神父牵制住,萧君浩快速闪躲,沿着甲板向一旁可以掩护的地方奔去。
跟着他们一路逃上来的印度男人也趁乱跑开。
萧君浩手上有枪,却无法对着神父开枪,那个冷血男,他根本无法确定对方是否会把安子荨拉到自己的面前,挡去子弹。
所以,萧君浩只能任人鱼肉,不断掩藏。
混乱中,萧君浩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那个油桶,而神父的笑脸则不断放大,举枪朝油桶发射。
“不!不!”安子荨无助的呼喊声响彻天空,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停息,他对准油桶,不料下一秒,一个意外的身影便向他扑来。
“啊!”男人怒吼着,腕上的血蔓红了衣裳。
是雨!她用那只钗插在了神父的腕上,合金的钗身贯通了男人的手脉,他的手颤抖着,枪仍在了地上。
没有结束,雨用残破的身体抱住了神父,将他死死固定在怀里。
“该死!雨,你背叛我!”神父忍着手上的剧痛,怒吼。
“白痴,你还不快走吗?”雨冲着安子荨大喊。
那雨怎么办?安子荨楞了一下。
“这艘船还有不到6分钟就会爆炸,快走啊!”
雨上一秒还在怒斥,下一秒就被巨大的冲击口吐鲜血,神父对她连刺数刀。
“雨,不要!”慌乱中,安子荨连忙去捡地上的枪,却不知为何,“轰隆”一声,船体好像受到了爆破,一面向下倾斜。
安子荨被忽然的一震,甩到了一边,雨和神父也被迫倒了下来。
引爆系统出现故障,船被提前引爆了,该死!
雨没有松手,拼死把住男人,心里的声音呐喊着:如果你是魔鬼,那就让我亲手葬送你!既然不爱,那就恨吧!
神父欲抵开雨,却无奈如何用力都放不开,对他来说,那就像膏药一样紧紧缠上了他。
萧君浩奔过去扶起安子荨,船身还在倾斜,并且伴随其中的是不断爆破的声音,这艘船撑不了多久了!
男人拉着安子荨向一侧跑去,此刻那个印度男人也在向他们招手,一切都准备好了。
安子荨被萧君浩拉着奔跑在逃生的路上,她不断回头望着倒在地上被神父不断捶打、刀刺而松手的雨,泪水早已决堤。
神父挣脱了雨的身体,耳上的通话系统不断提示着他“神父,快走!如果再不离开,飞机也将承受不住爆破带来的巨大的冲击,一并坠毁。”
神父不甘地起身走向云梯,他不断张望着安子荨和萧君浩离开的身影,在抓住云梯的一刻,终是没有忍住的一句“shit!”
放弃了最后离开的机会,于他而言,不论何时,月都在留在他的身边,就算是死!
他抛开了云梯“神父,神父,来不及了,神父……”
通话器的声音不断传来,神父一手拿掉耳上的通话系统,愤怒地将其扔掉,在不断发生小型爆炸的船体环境中,再次提枪,迈着好似求死的决心向那对恋人走去。
无奈中,直升机的驾驶员拉高了操纵杆,让飞机上升。
男人就像是死神,宣布了对方生命终止的结果。
安子荨和萧君浩已经上了快艇,在快艇即将放下的一刻,在不断地回望中,望见了神父手持的那柄枪。
“就算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这个男人得到你的!”神父一边提枪,一边重重低语。
“君浩!小心!”安子荨徒然挡在了萧君浩身前,一枪重重落在她的胸后。
一声闷吭,安子荨靠倒在萧君浩身上。
“没事,傻瓜,我穿了防弹衣,没事的!”安子荨眼中挂着泪滴,看着萧君浩眼中的焦急,笑笑说。
然后最后一次吻上了男人的唇,只是淡淡地如蜻蜓点水般。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萧君浩刚想说些什么,却在一切都未来及时,颈上一震疼痛,人没了知觉。
安子荨最后忍不住再抚摸了男人了脸庞,留下一串晶亮的泪珠。
“带他走!马上!”她眼眸如炬,印度男人点了点头,放下了快艇。
安子荨向神父走去,她微笑着,从未如此坚定,因为她确定一点,这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的。
所以,她宁愿迎头向他走去,至少,萧君浩能活。
安子荨坚信,他一定会活……
新一任总统继位的不久之后,冰岛再次兴建大殿,据说大殿陈放着“warka之头”,这个象征权利和兴亡的无价之物成为了冰岛的镇国宝物。
无人知道它的来处,亦不知道它到底放置在大殿何处,是否真有其物?
奇怪的是,自此之后冰岛国国泰民安,寄予这个国家的不同国际组织联盟放弃了对它的攻占,至少短时间内,他们元气大伤,没有动静。
伊佛内特夜成为了新一代的统治者,地位稳如泰山。
传说还有很多种,印度男人说,他载着萧君浩离开了那艘即将炸毁而沉没的船。不久,船体在下沉的过程中爆炸,火焰几乎点燃了半边天空,船上的人死在了船上,不会有生还的机会;
也有人说,船在爆炸的过程中,有三个人一齐跳船,没有死掉;
还有人说,在船体最后爆炸前,水下就发生了小规模的爆炸,那是掉下去可能生还的人,那个女人身上绑了炸弹……
但是,却有人真实地看到了这一幕:
一个靠海的村子里,每天都有一个双目失明的美丽长发女子面对大海,好像在等什么。
这名女子曾经在大海中漂浮被村民所救,记得被救回来的第一个礼拜,她一直在昏迷中度过。
口中反复呢喃着“雨,不要跳”、“雨,风哥哥会原谅你的”、“雨,你身上的炸弹我拆不掉”、“雨,我不会扔下你的”,还有一句“我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永远爱”……
大家都以为这名女子不会再醒来,没想到她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只是眼睛由于爆炸的巨大冲击,损坏了视觉神经,再也看不见。
她很美,美的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月亮一样明亮。
她在这里住了下来,直到数年后的一天,一个同样漂亮的男子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来到了海边。
远远的,看着女子飘逸的长发舞动在风中,小女孩迈开步伐奔了过去“妈咪!”
女子缓缓转身,小女孩拥住了她,感受着她的拥抱,女子微笑着用手试探着抚摸着她带泪的脸颊。
男子也随后来到了她的身边,他的脚步很轻,嘴上似有似无的邪魅笑容,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他没有出声,怕吵到他眼中的两样珍宝。
然而,细细的步伐还是引起女子的注意,她根据声音的来源将头转了过来,只闻一声“子荨”,她笑了,笑容蔓着无边的云,一同在空中飘散……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