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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胧视线不清,老旧的马车里忽然出现位华服公子,兵长心中咯噔一跳。
他虽地位卑下,可在城门处守卫见过的世面着实不少,眼前的诡异让他不敢怠慢,忙瞪大了眼睛手握长刀警惕地靠近。
「把小门打开,你们所有人谁敢吐露半个字,本官要了你们一家老幼的性命!」吴征取出蟠龙金牌一晃道:「看清了?」「大……大人!多有冒犯。
」兵长额头瞬间密布汗珠。
令牌在月光下闪着淡金的晦暗光芒,但雕刻的五爪金龙却透出天家无上威严。
他不曾见过蟠龙金牌,隐约中只知此物非同小可。
「噤声!快去!」吴征面容一板低声喝道。
可容两辆马车并排出入的小门打开,吴征与拙性驶出城门外一里地后,拙性双手合十道:「公子可依计行事,家主已将沿途清理干净无需担忧。
」「这么厉害?」吴征惊讶道,这一路距离可不短,拙性既然敢说出这句话,必然是大有把握了。
「后头的麻烦暂被城门挡住,再说尚未到亮明刀兵之时,前头的麻烦也不多,祝家要做到不难。
家主另有吩咐,不必太过着急,三个时辰后天明前赶到即可。
」拙性一脸无惊无喜。
「三个时辰后?」吴征心思电转道:「你们是要我留在城外了,到底打得什么算盘?连我都不说未免太过分。
」「贫僧委实不知。
家主只吩咐若公子有所疑惑,下了车自然知晓。
」拙性若不想张嘴,只怕打死他也问不出一个字来。
吴征也没有打死他的本事只得作罢,下了车钻入一旁的小树林,一人错身而过,装扮身材与他极为相似的人影很快顶替了车中他的位置。
吴征辨明了方位施展轻功来到既定方位等候,不久便是一阵马蹄奔行的声响。
月光下一人两马奔行甚急,不一会儿便到了面前。
两匹马儿俱都是高头宽背,一看便是日行千里的良驹,空着的一匹更为雄健,乘人的则显得轻快灵动。
马上的人儿高挑笔挺,两条有力的美腿牢牢夹着马腹,更显修长有致。
至于那闪现着稀蜜般莹亮光滑的肌肤,宽而削的香肩,落在马背上更显高翘的臀股,以及极具英气又被一双吊梢凤目圆融得妩媚的脸庞,不是日思夜想的韩归雁是谁?吴征并未刻意掩藏身形,见状奔行上前一个飞扑轻轻抱起韩归雁,又一个翻身落地将高挑的女郎搂住。
怀中的丽人凤目半睁低垂,俏脸上霞举烟生,偎依在他胸口急促地呼吸,美艳不可方物。
只可惜一身轻甲将玲珑曼妙的身躯牢牢缚住,抱在怀里颇见生硬。
「来接应的人怎么是你?当真没想到。
」吴征满心喜悦,月光下的爱侣极尽娇与羞之美,越看越爱。
「本来就是人家要来。
」韩归雁芳心可可,一想被类似于禁足韩府的日子要到了头,更是振奋道:「我们一起去会合大哥。
」此地离城不远,两人不敢久留,温存了片刻便跨上马儿防踢飞弛。
吴征的坐骑名叫奔宵,亦是半月前祝雅瞳亲自为他准备的。
这马儿体壮如龙,奔行极稳,论冲刺速度比起其他名驹来稍有不及,可胜在长力极佳,便是跑上大半夜也不见困乏。
吴征本身的轻功已是极好,短距离内的冲刺并非他所急缺,祝雅瞳的选择极为贴心。
吴征之前还颇为疑惑,这匹马儿性子又烈又皮,驯服时撒欢人立不说,见甩不下吴征还撒泼倒地打滚,叫起来比待宰的猪还惨烈,在吴府里让它认主可花了好大一番力气。
不想今日跟在韩归雁身后一路至此倒是不吵不闹,乖得紧。
此刻见这货在韩归雁的雪花青骢马边上跟得亦步亦趋,时不时还往人家屁股后面凑,脸上吃了好几记马尾,疼得眼泪直流还死不悔改。
吴征抽了抽嘴角,给它赐下个【宝器】的大名看来没错。
原来看上这匹青骢母马?吴征心中暗笑。
旖旎的月色下连马儿都春心萌动,何况是一对璧人?一路不停地奔行出二十余里,见韩归雁始终羞红着脸,嘴角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嗔甜笑,吴征的心思犹如被只毛手不停地抓挠,再也按捺不住。
他磕了磕马腹挨近前去拉起滑嫩的小手轻轻一提,女郎高挑身形却翩如轻燕,一把落入他怀中。
奔霄身形雄壮,吴征还特地打造了只宽长的马鞍,除了乘坐起来更为舒适意外,当时便打了这份子胡闹的心思。
韩归雁有力的躯体犹如松了一身骨头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英武的女郎娇弱起来越发地可人。
「好久未曾独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纵然驮了两人,奔霄依然跑得平稳。
吴征与韩归雁胸背交贴,隔着轻甲依然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脏跳动得澎湃如潮。
地祉发布页「再不能与你一起,人家要闷死了。
唔,就是你说的那话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韩归雁情意连绵,双目紧闭甚是享用这般温柔。
「那话儿是什么?」吴征怪笑一声,一手环腰一手向她裙底摸去。
圆润的小腿肚子被他火热粗糙的大手拿住摩挲,韩归雁浑身都起了一片小粒儿,鼓着腮帮子嘟囔道:「明知道人家说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非要来歪嘴。
你这人,就是这般坏。
」嘴上虽说得不乐意,身体却浑没半分抵抗,反倒更加酥软。
若不是被吴征扶住,几乎已难在马上坐稳。
「那你不想?好吧!遵韩将军令。
」吴征抽回手掌,只环着女郎腰肢。
久别再聚,韩归雁又怎能抵挡女儿家的情丝?为了骑乘方便打造的轻甲,腰际处用一根银丝横穿环过,长及膝弯的大片银甲丝毫不影响下身活动。
坐在马背上一片片的甲叶四面散开,犹如银光铸就的荷叶裙。
恼人的那话儿勃挺昂立,怒龙一样穿过甲叶缝隙抵在臀肉上,丝丝热力大口大口地噬咬着臀瓣上冰凉的雪肤,激得韩归雁不停抽搐着结实的臀肌,连着前花后庭一收一缩寂寞难耐……「想……当然想……」韩归雁声线沉厚,此刻又掺夹了酥麻娇躯般的软糯:「可是现下怎么能成?」龟首侵袭的臀肉即使隔着一层裤子,依然能感受到极致的滑腻。
那臀上肌束结实,抽紧时甚至能绷成丘丘壑壑,鸡蛋大的龟首抵在上面亦感强大的吸力与夹力,滋味美妙难言。
「当然能成?让马儿自行赶路,我们忙我们的。
」爱郎的下颌架在肩颈,说出过分又惹人心乱的话语时,火热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耳后,直教韩归雁麻了半边娇躯。
自从亭城两人互相将第一次交给了对方之后,韩归雁食髓知味,她本就是爽朗的性子,于床笫之间也越发大胆。
出使长安的漫长路途虽肩负重重压力,可路上两人时常偷欢,无论是时不时有巡弋士兵路过的营帐,还是路边暗不见天日的小树林里。
在飞驰于大路的马儿上?韩归雁心头一阵扑腾悸动般的乱跳,只觉虽过于大胆羞涩难抑,可其中的刺激简直令人发疯。
莲花般的甲叶之下,两人最私密处紧紧贴合,再加上马儿奔跑时的震动之力……「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韩归雁的矜持与羞怯根本压不住心中的渴望与猎奇的心思,忸忸怩怩欲拒还迎。
一手回身想打,落在身上成了轻轻一抚;另一手推向吴征腰际,好让那根恼人的大棒儿离自己远远的,省得被抵住难受。
可落下去又变成隔着裤裆一把握紧磅礴巨物,被热力烫得心儿都酥了。
正情浓意乱之时,远处一声高昂清亮的鸟吠声响起。
吴征自修习「观风听雨」之后,耳力目力俱都大涨,也是他敢在野外动起歪脑筋的底气。
韩归雁尚未察觉,吴征已抬起头来,同时一箍被轻甲护住的柔韧纤腰将女郎紧紧搂住,以免暴露了胯下丑态。
祝雅瞳立在皇夜枭上飞空而至,「小乖乖的艳福倒是不浅。
」她目力极佳,见状哪还不明?所幸身在空中居高临下,夜色又正浓,没人看得清粉面飞红。
两人对望一眼点了点头,示意前路无忧,祝雅瞳不敢久待急急催促皇夜枭向夜空飞去。
「咦?扑天雕?怎么那么小只?」前方一片影子掠过树梢落地,虽只模模糊糊的一瞬,全都落在祝雅瞳眼里。
被撞破阴私,非但没让兴动如潮的爱侣有所收敛,反倒泉涌般喷起一股别样的刺激。
两人紧紧相贴,蓬勃挺立的粗长肉棒被一挤之下,推挤着两片蜜桃般的臀瓣沟缝,直穿而过。
棒儿硬热如烙铁,女儿家的私密处却酥香软嫩。
两相接触下前花至后庭处一整条狭窄又敏感的肉缝吃热力一烫,战栗般痉挛蠕动起来。
「吴郎!」韩归雁抖颤着音节扭回头,向着在耳边的爱郎送上香吻。
柔软的唇瓣甫一接触,未及喘上一口气,湿滑滑的香舌便已渡了过来。
军中战将性格本就开朗。
吴征每回与韩归雁欢好,无论是多么荒唐的场所,只需度过前期的忸怩与矜持成功挑起了情欲,其热情奔放总让吴征回味无穷。
此刻她正闭上妩媚的吊梢凤目,热烈地回应爱郎的吻,不停地含吸,吮舔。
——甚至不仅仅是回应,大有更加主动的趋势。
腿缝的会阴处隔着裤缝亦是收缩抽搐强烈地迎合着。
相贴的唇瓣绵软如糍,口中的香舌滑嫩喷香。
掀开轻甲下摆探入的大手正揉捏着结实又腴润的大腿根子,腿心里的罗裙已是沾了许多浆滑春露,正隔着乌绒密布的神秘花园与勃发膨胀的怒龙雄根。
「雁儿!我好想你!」吴征呼吸粗重,难耐地挺动腰杆摩挲腿心沟缝。
那滋味虽然难以尽兴,却别有一番畅滑美妙,惹得肉龙硬得犹如铜浇铁铸。
「人家也想!」肉龙磨得韩归雁咿唔连声,止不住扭腰摆臀地迎合,迷离着凤目气喘吁吁道:「给我!给我!」胡乱地扯下亵裤塞入豹皮囊里,韩归雁健康结实,坚挺肥翘的蜜桃隆臀儿春光大放!因马儿飞驰而拂面刮过的夜空里,甚至能闻到一股女儿家私密处特有的馨香。
吴征同样挺枪出鞘,乌黑的怒龙直指韩归雁溪水潺潺的玉胯。
女郎已不及深究他的裤裆为何有个奇怪的洞洞,羞怯怯,又急匆匆地踩着马蹬让玉臀悬空,又撅起腰肢让个粉艳艳的花户停在张如圆伞的龟菇钝尖上。
韩归雁的双臂撑在吴征大腿上,吴征只得双手持定鬼缰绳控马。
那对爱之极矣的健美翘臀春光毕露而不能以手相就,大肆轻薄,本就急得火烧火燎地难受。
此刻花肉饱满的蜜穴就在棒儿之前,细软的乌绒不住搔刮着龟首却迟迟没有落下,更觉烦闷难当。
倒非韩归雁有意逗弄,尝到了欢好滋味的甜头戛然而止许久,她的渴望远甚于吴征许多。
只是幸福来临的一刻竟觉浑身乏力腰膝酸软,费尽力气只能维持身体的平衡,还多赖吴征双臂环绕之功。
加之私密处视线受阻,想要将细小的肉缝对准棒首怎么也做不到。
吴征急得满头大汗,双腿自然而然地一夹马腹。
奔霄正在尽情奔跑,忽然得了主人的命令陡然一个前窜提速!韩归雁「啊哟」一声,架不住身体失重般向后倒去,被花汁浸染得无比湿滑的胯部会阴处正抵着龟首!肉龙无处可去,顺着那一小块足以让任何人酸麻难当的小肌肉向上滑去,借着马儿前窜的大力,终于寻找紧密的小肉圈,硬大如鸡子的龟菇棒头忽地被吞没,旋即排筏而入,满贯到底!花肉肥满的幽谷紧窄逼仄,即便在马儿飞驰的「踏踏」声中,肉棒搅拌着花汁直穿琼底的「唧啾」声依然清晰可闻!比之此前的厮磨,其销魂的滋味儿更好上不知凡几。
韩归雁仿佛被一杆长枪贯穿了身体,「啊!」地长声酥啼,螓首猛然向后一昂。
可幽谷地被一杆肉枪串住,托举得臀儿高高后翘紧贴在爱郎小腹上,整具娇躯就此被支成了一张弯弓!绷紧的玉股与汩汩流出的晶莹花露,无一不反映着丽人久旷重逢,再一次被满满地贯穿,塞紧的满足与快乐!两人紧密交合,此前始终感觉如履平地飞驰甚稳的奔霄虽仍如常态奔跑,两人的敏感处却传来极为剧烈的震动。
只觉马儿的每一步奔跑都仿佛在轻舞,在雀跃,偏生速率又极快!这一切都忠实地反馈至肉棒花穴之处!奔霄前蹄伸展,身子微向前倾,韩归雁脱力的身姿便也向前倾!奔霄后啼腾空再至落地,自马臀至马背波浪般地一起一伏,韩归雁便不自觉地向后倒。
马鞍虽已刻意做得宽大,两人同乘也已空间狭窄,韩归雁忽前忽后的身姿每回都只让肉棒脱出一指宽的空隙,便再难以拉开分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