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老王的自述，黑人的试探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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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顶着他们各种思索打量的目光准备闷头睡去，黑人拿着牛肉干走过来:“嘿，小鬼”

“干嘛？”

“没吃好吧，来我这还有包熟牛肉”

我伸手准备去拿，黑人手一偏，轮番几次，我就知道这家伙是在耍我，直接不在理会他。

他反而丢给我:“吃吧，有些闲事少管为好，你家老爷子没教吗？”

刚刚确实没吃好，几口咽下去胡乱填饱肚子:“又不是我父亲，我又不做这些，教我这些做什么”

“你为何而来？”

“找人，刚才那是什么情况？”

黑人:“哦，你知道老王经历过什么吗？”

我摇头，他盯着我讲道:“听说过7号吗？”

我继续摇头，他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一种医学药物，建国初期一只猩猩他的心脏被贯穿，介于它是某个国家送的不可以死掉，所以在上层默认示意的情况下给它注射实验阶段了7号，它的伤口很快愈合。”

“那这神丹妙药，怎么没轰动医学界？这么有医学价值”

黑人:“妙是妙，那就要去研究7号的人为什么了”

“这和老王又有什么关系？”

“60年代七号内部出现了问题，有一部分人逃出独立了另一个研究小组。”

“就是你们？”

黑人:“嗯，这个小组在1980年通过合法手续，至今，我是04年进来的，一来就听说这项研究可以让人的修复功能加速，甚至破译后更有可能解释出长生，哎~你知道老王老婆叫什么吗？”

“肖红？”

黑人:“知道为什么吗？”

“他用他老婆做活体里研究”

黑人:“你还挺聪明啊”

“刚不是有人说吗？”

黑人:“我们这批刚进入没多久，这里所有试验品全部脑死亡，除了他的老婆”

“你是说，老王弄死了那些试验品？”

黑人:“不是，是另一个人，或者说是混入了W的人”

“你看我干嘛，我又不是”

“你知道W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吗？”

我摇头

“年轻，他们最大的年纪都是不过20，但是这种干预研究不是智商高就够了，还需要老道的经验。”

我听明白了，他不是多话好心跟我说这个药的历史，而是怀疑我，故意说给我听。我当时的举动，在他们看来，是别有深意。

我连忙说道:“我23，而且根本不是医学毕业，不信你去查就知道了，而且什么W？”

黑人对我的叙述没有兴趣：“看你样子也不是，他们可没那么多的同情心”说罢起身离开：“不过越不可能，越不相像往往就是，你说对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他便走了，我一边吃干硬的牛肉干，一边消化一下他刚才的话。我现在酒足饭饱，因为人比较聚集所以带着空气开始暖起来，也听不到外面风在的嘶吼声音。

比起野人，风暴和风暴里的肠虫尤为恐怖，人与自然对比，有时时候自然才最可怕，不过这得有一个前提，没有人类文明触及到的地方，譬如，这里。

虽然不知道那些肠虫为什么没有涉足这里。但是轮流有人守夜，经过刚才的折腾，我合上眼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被那女人推醒，她示意我们该走了。沙漠依旧烈日当空，万里无云，一点也看不出昨天的痕迹。没有风的沙漠，汗顺着下巴往下滴，活脱脱从水里捞上来。 我们的车子，大部分被损坏，一辆车拖着一辆车行驶。

一连折损5人，不少人轻伤，这里风暴会吃人，虫子也会吃人，还有野人，连太阳也会烤人。小李终于还是在我们抵达罗布泊镇的前一天长眠于此，他的小腿肿胀腐烂的不成样子，伤口感染，眼睛瞪的老大，不明目。带着他我们处处不方便，就近把他埋了。什么也没插，因为来年我们也不可能找到。

秃头张把轮胎气打满，好在我们走上戈壁，车速就上来了，在傍晚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个小镇。

我们找了家旅店住下，老板很热情，当晚宰了只黄羊，老谢对我的监管没有最开始那么严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