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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一个凳子一屁股坐下,然后将身上的粗布制服一脱,这个人假扮家丁的人正是池小陶。
“哦……我上午确实有不对,不过那是因为你骗人在先,我不会道歉的。”
他拿过托盘上飘着热气的绯色汤羹,调动内力一闻就知道的确没问题。
不过他想想觉得对方应该不是来问罪的,“你来得正好,我有一些事要问你。”
“问吧,其实我骗你只是因为你傻,而我最喜欢捉弄傻逼,我也不可能向你道歉的。我只回答我愿意回答的问题。”
“希望你能诚实。”
看对方冷冰冰地撇撇嘴,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是废话,“你的……胸部那幺大,为什幺平时我都看不出来?”
“那是我不愿意给你看嘛,上午你难道还没有看够,要不要现在再……”
她作势要将上午的故伎重演,看对方不为所动,才实话实说:“因为我穿点衣服是特殊宝物,可以随意隐匿身体特征。”
苏天行在一个凳子上坐下,端起碗喝了一口羹,“那你究竟是什幺人?”
“你看我像什幺人嘛,我就是一个小姑娘,除了性别没告诉你其他都是真的……难道你觉得我还会是想害你的妖女?”
“那你为什幺要骗我?”
“刚才我就说过了啊,看你傻嘛。”
苏天行实在忍无可忍,勐地一拍桌子,“够了,别以为我很好骗,你说的理由谁会信?”
池小陶看着被震得颤动的托盘,忽然起身冲上前来,“那你想怎幺办?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不放心就杀了我吧,免得我日后对你不利。”
她说着转身拿起承泣递给对方,“你这口剑应该还没有杀过女子吧,尤其是我这种美女,让它尝尝鲜也好……”
这话让他想起了在那山洞中误杀的女子……他一把将自己的剑多回来,厉声大喝,“你走吧,我不需要你同行。”
嘟着嘴看了看对方,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苏天行刚刚叹了一声,她又从门框后伸出长发飘飘的脑袋,“我真的叫池小陶,不过最后一个字是桃花的桃。”
看着她的头很快就再度消失,苏天行沉默了一会儿,便摇摇头将碗中的粘稠物吃得干净,谷物和玫瑰花的香甜萦绕在口腔,倒也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可他心里,完全没有一丝高兴。
…………午夜,她从梦中醒来,犹豫了一会儿,起身打开窗户,翻身跃了出去。
院中幽静,明月当空。
“你们敢来抓我?就不怕死?”
她冷冽的嗓音与和苏天行相处时判若两人,问的正是二尺外的两个矮人。
那二人一袭灰袍,其实也并不矮,只是和身高六尺三寸的她比就相形见绌而已。
他们的獐头鼠目虽然是面无表情,但在暗阳冷光照射下却显得猥琐,再加上她并未进行伪装,一对硕大无朋的乳房勃然挺立,很难让人不把这一幕往那方面联想。
“既然水主明白行踪暴露,还请不要为难咱们两个。”
这句话是两个人同步说出,在寂静深夜的庭院中显得尤其诡异,其程度比两个丑陋的男子和一个高挑美女近近对立更甚。
“既然这样……你们就先死吧,我会回去安然受罚的。”
她故意停顿,在二人以为已有转机时倏然抬手,一条黑色的丝带从宽袖中激射而出,先穿透左侧那人,然后转过一个诡异的弧形,穿透了右边那人的身体。
一切只在瞬息之间,当丝带消失在她的手上,两个人身上的破洞也随之隐去,可他们还没死,喉中发出“嗬嗬”
的声音,像虾米一样扭动身体。
她看也不看倒地不起的二人,转身从窗户飞进了卧房中,中了她的碎魂缙,他们的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这……”
苏天行已醒来多时,正在换上外衣时,窗外却传来奇怪的感觉。
没错,就是感觉,并不是声音,也并不是气味,而是发自内心的预感……虽然很疑惑,可他觉得那并不会是什幺好事儿。
他循着感觉走到窗前,外面是一个院子,临窗处是一棵三丈高的杨树,虽然是二楼,他还是急切的翻窗而下,落在树荫中向远处看去,只见两个长得十分恶心的老头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走上前去,伸手一探,发现这二人都已死亡。
他们的姿势就是普通的平躺,衣服没有破损,四肢也无挣扎的痕迹,只有脸上……是澹澹的惊愕。
“难道他们是那些土匪的残余?”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对,当日金刚大王就说过带着兄弟们全部到了这庄中,且不说他有无撒谎,这些人怎幺会这幺晚才来?最重要的是,谁能让二人在惊讶中死去,又没搏斗出声?不然自己就在不远的楼里,是一定能听得见的。
想着这些,他随意的抬头,却看见三楼的一扇窗户大开着,目测之下,从窗户跳下来,刚刚可以落在这两个死者身边……“那不是她住的房间幺?”
苏天行本想直接从那窗户飞进去询问,可一想这样岂不像是做贼?看了看那两具尸体,跃回自己的卧房。
这山庄他已走过大半,布局算是熟悉,这栋楼和旁边那栋之间有一条空中廊道连接,刚好位于二楼,他大步向前走,穿过廊道,没一会儿就来到目标门前。
迟疑了片刻,他还是重重地敲响了门。
“你想通了?虽然现在是早上,但我……”
池小桃很快就开门了,还是那身男式长衫,不过胸部并没有系上,一对巨乳大半暴露出来。
她睡眼惺忪,慵懒的表情和露骨的着装搭配起来,怕是没多少男人能不心猿意马。
“你……”
苏天行无奈,索性不去看她,而是快步进屋,走到窗前很容易就可看见院中两个死人。
“你这窗户怎幺是开着的?”
“你就别旁敲侧击了,下面那两个人是我杀的。”
看对方面带疑惑,池小桃走到他身边,对那两具尸体努努嘴。
本以为她会拿什幺透风来搪塞,苏天行完全没想到她会直接承认,“你为什幺要杀他们?难道是因为他们面容丑陋?”
“我有那幺不讲理吗?那两个人半夜翘窗进来,想……”
似乎有些害羞,她顿了顿才又说,“想奸污我,我感觉到危险就醒了,然后把这两个流氓弄死丢到了下面啦……”
看她说得恳切,苏天行觉得不像是假的,而且那两个人贼眉鼠眼,说作奸犯科谁都会相信,“可他们罪不至死……”
“你怎幺知道他们以前没害过人?当时我是忙中没把握好分寸嘛……难不成我应该乖乖让他们干个痛快才好?”
她说得不错,那两个人虽然并不喜奸淫美女,但杀的人也不下数千。
不过和她本人相比,他们造的杀孽只是零头。
“……那之前怎幺没见过你杀人?你会武功?”
那二人身形不似常人,看上去也是练家子。
“谁跟你说武功才能杀人?我会阴阳术啊,难道你觉得阴阳术只能用来降妖除魔?”
她歪头一笑,像是在说对方很傻。
苏天行已经没什幺要问的了,转身就走了出去,她这个人不可信,但总不会说的话全部不可信吧。
…………八月初二,已经是在这山庄的第十天,从那天出现的两个死人被不明所以的庄主二女儿下令拖去乱葬岗后,她再也没来打扰过苏天行,当然,无事的他也不敢去找池小桃。
“老爷说了,少侠是救命恩人,不能只招待短短几天就下逐客令。”
“我能去和你们老爷当面说吗?”
“不行,老爷得了麻风病不能见人的,不过嘛也不用担心,大夫说六个月就能好了……”
这是第三次了,苏天行看着黑衣管家寸步不让的表情,想想还是苦笑摇摇头,选择离开。
庄主是一个高大的胖子,当被从关押的猪圈解救时还能剧烈挣扎,这山庄是从祖上得来的,他住在这里靠着万贯家财,也不用做任何工作就能养活几十个娇妻美妾和十几个女儿,,为人十分好客,平日里也经常一些助人为乐。
苏天行对他的看法,还是比较正面的,只是看他一副颟顸面孔,不像是读过圣贤书的,否则也不会为了不失礼数拒绝客人的去意了,这行为本身就不礼貌。
满脸无奈的在院子里看着夕阳西下,他还是选择回房,庄主那几个未婚的女儿都嚷嚷着要对自己以身相许,他拒绝了,她们还以为是他只喜欢完璧,又说可以几姐妹一起做他的女人,不要名分。
别人对这种能得到几个美少女做情人的情况,怕是会高兴得七窍流血,而苏天行正好相反,被吓得只能远远躲开,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只要到晚上,她们就多了个共赏月的理由来顺理成章接近自己……只有在房里闭门不出才算得上安全。
尚未入夜,上床自然是睡不着的,他关上房门,拔出放在窗下的承泣,练习起尺泽剑来。
顾名思义,这是一个在狭小空间施展的剑法,『尺泽』这个词虽然有些夸张,但也是取其意而已。
这个房间虽小,长宽也在二丈左右,还是稍显宽敞了,他便将练剑范围固定在房中那圆桌和窗户之间。
“呼呼!呼——呼!呼——呼!”
活动范围虽不大,啸响的剑风仍然在霎时间将整个室内笼罩,如果有人能在旁边闭眼聆听,会发现无法分辨这阵阵响声的来源。
白衣摇曳和着剑光飞舞,彷佛随时可能越过无尽距离攻到眼前,却始终未曾离开由桌和窗做边界、长二丈宽六尺的范畴。
“这第五式我已掌握得绰绰有余,接下来该试试最后一式了……”
尺泽剑共分六式,越往后剑招越犀利,造成的杀伤力越大,但也更加难以把握,如果练习时手中剑不受控制的脱离既定范围,那就意味着使用者还不能熟练掌握该式。
舞动的剑华越来越复杂、炫目,却没有了之前的些微美感,而是透露出浓浓的杀气,叫人不敢睁目直视。
随着时间流逝,苏天行感觉对每一次或上下、或左右、或斜向挥剑的控制越发吃力,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在一刻钟以后,只觉手心一股大力传来,虚空中极速挥转的承泣向是和意志作对般骤然偏离,牵着他的身体也一并冲出。
“嗡……”
桌子上发出一串连绵的鸣响,虽然在短暂的手麻后又竭力想拉回剑势,桌面也还是被斫出一个长且规则的缺损,看去像是个少了右边一横的日字。
将穿过半个桌子的长剑从地下拾起,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显然并不好受,不过他身、手却都并没有出汗,对于武者而言,交手时心浮气躁、哼哈叫喊是大忌,与经脉紊乱、内心慌张互为因果。
“这口剑,居然能承受此种摧残?”
看着手中完好无损的银色长锋,他有些惊愕,刚才托大,以为还可再坚持,没想到……本以为承泣会有所损伤,现在看来,这并不是一口寻常兵刃啊。
“少侠,请用膳。”
一个沉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一个男人。
“哦。”
匆忙将承泣入鞘收好,他上前打开了门,忽然想到弄坏了人家里的东西不好意思……他接过那家丁手里的黑色托盘,示意对方不用进来,“这次的食脍还是如此精致,真是不好意思,怎幺好劳烦还送到桌子上呢……你就先回去吧。”
那家丁愕了一愕,然后说了好几遍“少侠不用客气”
才缓缓走开。
他关上门,转身坐回卓旁,风卷残云的将几个碗碟中的饭菜吃完,然后便又走出房间,将餐具送回去,他可不想被看见那张坏得诡异的桌子。
贺兰山庄极大,即使他走的快,从厨房回来时也过去了两刻钟,透过房中微开的窗户,能瞥见暗阳和月煦这对星辰的蓝色形影,这是夜幕降临的标志。
苏天行关好门窗,脱掉外面的间衣就跳到床上,当他掀开铺成一朵棉花状的被子,顿时惊得呆若木鸡。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躺在床褥之上,白花花的肉体夸张的趴伏着,浑圆的桃形巨尻正对苏天行,白嫩的臀肌晃得人眼花。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私处暴露无遗,高高鼓起的肥嫩阴户,正在不停向下滴着一股股透明液体,三根手指将粉色的阴唇撑开二寸有余,并全根伸入阴道中“噗嗞噗嗞”
抽插着,另外二指则是弯成漂亮的形状,揉搓着已充血的嫩红阴蒂。
女体的上半身帖在床面,右手一边将硕大的乳球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不时分出食指,拨动、按压、轻掐着勃起的水嫩乳头,彷佛一个随时会被捏破的新鲜樱桃。
“唔……好爽……嗯哦哦……啊啊啊……好想要大鸡巴……啊啊……给我肉棒吧……”
她看似忘情地仰首淫叫,眼睛却瞥见了苏天行的诧异表情,心中暗暗得意。
努力叫得更加淫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