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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第一次感觉场面如此的窒息。
“哎。”
秦歌喉咙酸酸的，尽管如此还是回应了叶湛一句。
“叶湛，你来了。”
张扬一句话打破了这种窒息的画面。
张扬身边的段花看见脸色极差的叶湛，身躯微微前倾，眼眸柔和想要说一些什么却哽咽在喉咙。
“秦歌，回家吗？”
“恩。”
秦歌慢慢走过去，看着叶湛，他看起来像是被掀了逆鳞！柔软发红的肉被暴露在外，颤颤发抖着。
“你们……”
张扬有些懵了，望着秦歌和叶湛渐行渐远的背影。
*
回家的路上。
叶湛抿着唇白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秦歌满脑袋都是张扬说的那番话。
他有病！
你是没有看他发病的时候！
你也没有看过他为了保护那个女孩被十几个人群殴！
秦歌越想越胸闷气短，原来…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叶湛。
只看到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却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痛苦如此沉默的模样。
“叶湛。”
秦歌尝试喊了叶湛一声，可是叶湛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一样，低迷令人捉摸不透。
“叶湛，我在呢。”
秦歌脸色沉重，在下一秒挡在了叶湛面前，然后抱住他。
叶湛恍惚过来，低头看了看秦歌。
双手僵硬的抬起，轻轻的贴在秦歌的腰间…
“叶湛，我一直在。”
秦歌再次说了一遍，叶湛眼眸混沌如水，眼眶微微发红，低下头来，下巴轻轻的抵在秦歌的脑袋上。
双臂弯曲，搂着秦歌的脊背拥入怀中。
“秦歌。”
“哎，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