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有得必有失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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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一声嗓子，带着哭腔儿，我一头转过去，眼瞅的一身白大褂，满脸的眼泪斑斑，白大褂儿..是他，竟然是这个王八蛋！

“王八蛋，你..你还敢来这！”

“王八蛋，你的命是命，难道老子的命就不是命了！”我吼得一嗓子，三两步冲了上去，一抡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

白大褂儿挣扎了下，想要反抗，可这猛地一拳头，几乎都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两拳头下去，直接就让他抱头滚在了地上！

“混蛋，你他么个混蛋，老子与你无怨无仇，你他么害我，你他妈把我往死路上领！”我连嚷带骂，抡着拳头大脚，一股脑往他身上招呼了去，白大褂嗷嗷叫着救命，丑老头儿也没理，这一刻我脑子里就像挂灌了火药，一股脑的全招呼在了白大褂儿身上！

这一顿感觉揍了好久，直接打的白大褂儿爬不起来了，丑老头儿好像也有点看不过去了，上前拦了我一把，“好了好了，出出气也就行了，别闹出了人命！”

我一口喘着粗气，嘴里手底下依旧没放松，连骂带踹，丑老头儿拉着我退了两步，嘴里劝着我，“行了行了，气儿出了也就算了，这事儿..是他对不住你，可也算不得他害你，这错也不全推到人家头上..”

“对，我没害你..不是我害你，那是你自找的，是你自找的！”白大褂儿抢着吼了两句，我一咬牙，“妈的，你他妈还嘴硬是吧，不是你忽悠老子，不是你骗老子，老子他么早就离开这鬼地方了！”

“是，我骗了你，我是骗了你，可你敢说..你不是因为惦记着那些钱，你敢说你招那个疯女人不是你自找的！”白大褂儿朝我吼着，“我告诉过你，该说的我都告诉过你，你不听怪得了谁..你怪得了谁，死，那是你自找的，是你自找的！”

“妈的，我死..我死我也要拉上你这个垫背的！”我一咬牙，一头冲上去，丑老头儿吼得一嗓子，“..都给我闭嘴！”

一瞬间，万籁俱静！

我愣在那，白大褂儿烂泥似的摊在地上，丑老头儿眼缝一撇，刀子似的扫了我俩一眼，“要我说..你们俩都该死！”

“你，你敢说他没告诉你精神病院那些禁忌，你敢说你不是为了钱来的这，你敢说那个女鬼不是你自己招惹来的！”丑老头儿瞪着我，“要真论死，你怨不得别人，只能怨你自己！”

“还有你..如果他是该死，那你也是死了活该！”丑老头儿扭头朝白大褂儿吼了声，“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你敢说这小子见鬼的事儿，你没在背后动手脚，你敢说..那个疯女人的死，不是因为你？”

“什么，我..”白大褂儿一惊，脸色瞬间惨白，丑老头儿瞥了他一眼，“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点儿鳖孙事儿，人命..你的命是命，难道别人的命，就他娘的不是命了！”

一句话，白大褂儿瞠着眼珠子，傻子似的摊在地上，或许是丑老头儿一句话点破了他的心事，这一瞬..他整个人似乎都傻了！

丑老头儿没说话，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近乎窒息的火药味儿，白大褂儿没吭声，我没说话..久久的一瞬沉寂之后，还是丑老头儿开的话呛儿！

“你..是不是给六楼敬过香了？”丑老头一撇白大褂儿，他猛打了个冷颤，愣了下，微微的点了点头，“敬..敬过香了！”

“那你..上没上六楼？”丑老头儿一问，白大褂儿猛地一阵摇头，“没，没..我就只在楼梯口敬的香，我..我没上六楼！”

“没上六楼，哼..算你还有点良知！”丑老头儿瞥了他一眼，久久的一阵沉默，终于是叹了口气！

“哎，小李啊，你..你何必呢，按理说你明天就要走了，你说你..你何必招惹那些..”丑老头儿脸上一丝不忍，白大褂儿捂住胸口，忽然间又给丑老头儿跪下了，“丑大爷，丑大爷..您知道，您知道的啊，我是个男人..是个男人...”

“呜呜..我是个男人，可是我..我也想像个男人一样活着啊..”

白大褂儿一嗓子，竟直接给呜呜的哭出了声，我看得出，那哭..不是装的，也绝对装不出来！

恍然，我想起了老神棍子那句调侃的话儿，肾虚，白大褂儿他..他有难言之隐！

“人活一世，有的就必有失，天底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儿，你得到了钱，那就得付出点东西，小李..既然你敢来这，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丑老头儿望向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