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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人撞破羞事的田绣娘尖叫一声。接着身子震颤不已,带出阵阵肉浪。田绣娘在惊恐羞愧中泄了身子。
江少枫转身,已经晚了,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耳中还能听到,田绣娘余韵时发出嗯嗯嗯的迷醉呻吟。
呻吟声止,身后又传来田绣娘呜咽啼哭的声音。
江少枫无言以对,想了许久,才道:“谭夫人,我猜你是否中了那群妖道下的……淫毒……”江少枫迟疑着说出淫毒两个字,生怕再田绣娘打击。
身后回应他的还是哭声。
江少枫道:“谭夫人,我知道你身陷魔窟,许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魔教的淫毒威力,我也曾听过,此事并非是夫人本意,千万不要介怀。无论如何那段时日已经过去,待夫人和令郎团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田绣娘开口了,她说的和眼前之事全然无关。
“阿青还好么?”田绣娘已经不再哭泣,声音平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少枫最怕的就是这样,若是她哭闹说明她还有所期盼,而突然间的平静只能说明一点,这个女人已然绝望。
江少枫脑筋飞速转着,要该如何打消田绣娘的死意呢?
“不好,非常不好。”江少枫沉声道。谭青是田绣娘唯一的牵挂,也许只有他才能激起这个倍受摧残的女人继续活下去的愿望。江少枫和田绣娘在昨夜之前从无交集,但是既然答应了谭青,又将她救了出来,江少枫就一定不能让这个倍受摧残的女人再寻短见。
“阿青怎么了?”田绣娘惊呼道。
江少枫的话果然起作用了,没有哪个母亲不关心儿女的安危。
江少枫道:“你想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自己去见他?”
田绣娘许久不出声音,江少枫并不怕她有异举,深厚的内力能让他清楚的听到最细微的声音。江少枫知道,田绣娘需要点时间。田绣娘再度开口,又恢复了平静:“恩公,妾身还未曾请教您如何称呼。”
江少枫仍旧用了化名:“我叫辛远。”
“辛公子,妾身知道,您是好人,不想看妾身寻死。妾身也不怕公子笑话,妾身的丑态都被公子看到了,在公子面前再无脸面可言。就直说吧,这短短一夜,妾身都难耐欲火焚身之苦,纵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与其成个淫荡贱人,不如就留在这青山绿水之间。辛公子,您走吧。烦劳您帮我劝劝阿青,好好活着,这仇不报也罢。”
江少枫道:“谭夫人,实不相瞒,您中的淫毒,在下见过,而且也能解得。
内中有些隐情,还恕在下此时不能名言。若谭夫人信得及在下,离开此处后,在下自然会请人为谭夫人解毒。关于令郎之事,也请恕在下无能为力。他日前曾有营救之举,被太乙门所伤,这才未能与我同来。若是他得知父母皆备太乙门杀害,你叫他如何能不报仇雪恨?”
“阿青被伤了?重不重?他现在怎么样?在哪里?”得知儿子受伤,田绣娘一连几个问题,无不显出迫切关切之心。
江少枫道:“不算太重,不过我还是希望夫人能亲自去看上一看。”
“那毒真能解么?”又是一阵沉默后,田绣娘问了另一个问题。
“绝无虚言!”
田绣娘穿上了那件简陋的草裙,虽然春光肉色时隐时现,可总好过光溜溜的露毛露肉。分享过香甜可口的野果后,二人再次上路。
一路上两人话并不多,只是田绣娘偶尔问一问谭青的近况,江少枫把搭救谭青的经过简单说了,让田绣娘跪拜在他身前,便要叩首相谢。江少枫搀扶她时,目光顺着敞开的领口,难免不会看到一对雪白诱人大奶。昨夜因和田绣娘肌肤相贴而燃起的欲火倏然生起,胯下巨物又有了抬头之势。
之后路途中,江少枫要么稍前,要么落后,纵是和田绣娘保持着一段距离。
可两人同行,江少枫那东西又太大,终于还是被田绣娘看出了异常。她受淫毒所害,情欲时时作怪,看了江少枫的样子,更加难耐,行路愈加艰难。
这二人,一个没鞋,一个体力不佳,又是崎岖山路,可想行进速度多慢。
午餐又是数枚野果了事,餐后歇了许久,两人依旧无话。下午时分路过一条清溪,田绣娘忽然道:“辛公子,能否让妾身去洗浴一下,妾身不想带着这肮脏身子去见阿青。”田绣娘被救出来时正和淫僧法空交媾,虽不曾被污秽精液沾染,可身体上也遍布那淫僧的口水。田绣娘一直觉得身体肮脏,这时有机会洗浴,她便有了清洁的欲望。她和江少枫相处这一日多来,也见他胯下之物雄起,可无论言语还是目光,再无无礼之处。这少年恩公的武艺高强,想要强暴她,简直易如反掌。
所以田绣娘信极江少枫人品,故此毫无避讳的提了出来。
江少枫想,此时天色已然不早,今日无论如何是难出大山了,耽误片刻也无妨,便道:“夫人请便,我再旁处等候。”趁着田绣娘洗浴的功夫,江少枫展开轻工,捉了几只山鸡野鸟。一日三餐总吃野果,谁也受不了。
田绣娘并没有用太长时间去清洗身体,浴后的她一身雪白肌肤更显娇嫩。田绣娘十几岁就嫁到谭家,生子又早,才有了谭青那般大的儿子,说起来她比辛玲还要小上几岁。田绣娘嫁与谭泽英后,不几年就成了阔家太太,夫家能干,儿子也听话,每日锦衣玉食无半件忧心之事,是以在田绣娘的脸上只曾熟妇风韵,而无岁月斑痕,她又是个颇有姿色的妇人,到了这般年纪即便算不上貌美如花,也可说是艳丽动人。只不过这几年日子过得太舒心,田绣娘身上的肉渐渐堆积起来,不过这也让她更显熟女风范。
江少枫乍见美妇出浴,难免多看了两眼,但随即将目光移开。
天渐渐黑了下来,火堆前,江少枫将一只炙好的野鸡递与田绣娘,田绣娘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无论谁经过这些事后,总不会太有胃口。江少枫道:“谭夫人,明日还要赶路,再吃些吧,总要留些体力。”
田绣娘不好拒绝江少枫的好意,又撕了一块肉放在口中咀嚼,味如嚼蜡。
山间本来就冷,半夜里有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连火都生不成了,江少枫不怕,田绣娘却冻得浑身发颤,此处虽然是山林,却难寻山洞。江少枫看了片刻,终究不忍一个妇人遭罪,又怕她因此生疾,更难行路。
想了许久才道:“谭夫人,恕我无礼,天气寒冷,妇人衣衫单薄,不如到我身边来,也好暖和些。”
田绣娘只是摇头,道:“不用,没事,妾身耐得住。”
江少枫心知田绣娘是碍于礼法,明言道:“谭夫人放心,我绝不会有不轨之举。”
说罢,走上前去,将田绣娘抱入怀中。默默运起心法,至阳至刚真气在体内运转,瞬间全身散出滚滚热力。
一身的寒气被驱走,结实有力双臂围住自己的肩膀,紧靠着坚硬的男子胸膛,田绣娘在这一瞬间忘记了曾经在魔窟中的噩梦一样的日子。此时她已经经过了八九个男人,甚至还曾被轮奸,身上每一处都有那群恶人臭烘烘的精液,就连肛洞也不曾被他们放过。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份安全的感觉,而眼前抱住他的男人给了她这种感觉。
寒意褪去后,情欲又开始折磨田绣娘了。这邪恶的淫毒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会持续不断的发作,摧毁女人的意志,让她们成为被欲望驱使的奴隶。即便没有来自外界的刺激,田绣娘都可能自己发情,何况眼前还有一个和她身躯紧紧相贴的伟岸男子。
江少枫对自己的定力是完全有把握的,他相信即便是个赤裸美女被他抱在怀里他也不会有过激之举。可是,无法控制的是身体,那东西不争气的翘了起来,顶住了怀中美妇。功法运转过一周天后,他不得不向田绣娘解释:“谭夫人,请你相信,我绝不会有禽兽之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