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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神秘的小仙女...
刘凯晃了晃手机。
想到这儿，他更加坚定了寻找哥哥的决心，刘封应该能解答这些真相。
毕信鸿看着沉思中的刘凯，脸上露出为难。
“我...我...”他支支吾吾，最终还是说出口来。
“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刘凯笑着问：“说吧，你的执念是什么？”
“你都知道？”毕信鸿脸上罕见地露出惊讶。
旋即他自嘲地一笑：“也对，你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知道这的确没什么意外的。”
毕信鸿紧盯着刘凯道：“我要完成这最后一桩案子，这就是我的执念。”
“案子？什么案子？”刘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哦，你说的是王依云大姨的死...不对啊，刚刚不是说了，她大姨是自杀的。”
刘凯好奇地问：“自杀也归你们刑警管吗？”
“在没有经过调查之前，我不能下结论。”王天军说，“就算真是自杀，也需要经过我们的立案侦查。”
——更何况，我有预感，这件案子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后面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毕竟直觉是不能当作证据的。
“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刘凯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小红人。
“嗯。”
“你变成灵魂后一点儿也不慌吗？或者说，你一点儿也不害怕吗？”
刘凯之前看王天军就是这样，死了之后很快就适应了灵魂的状态，并且对所谓的只能再活七天一点儿都不在意，反而不停地忙着撮合自己和他的女儿。
他本以为王天军本就是粗神经，适应性强，可是眼前的毕信鸿也是这样，死了还没有一刻钟，就已经适应了灵魂状态，好像他生来如此一样。
这说明王天军根本不是个例，人在变成灵魂后，他们的心灵肯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毕信鸿皱了皱眉：“怎么说呢？”
“我不清楚别人，但是我的确是不怕的，或者说，我就根本就没想。”
他语气坚定：“我现在只有一件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完成我的执念，查出这起自杀案的真相。”
毕信鸿狐疑地自语：“说来也怪，生前我有许多复杂的想法，做事也经常瞻前顾后，可是现在的我，好像只剩下破案一个念头。”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很好，看来，破案才是对我最重要的事。”
是这样...
刘凯沉思，看之前王天军的架势，应该也和毕信鸿是一种情况。
突然间，他想到了之前尸体上消散的因果。
难道说，那些因果的消散，同时带走了他们做事的动力吗？以至于他们连死亡都能看的开了？
刘凯看着毕信鸿身上仅剩的一根因果线，心中有些明了，自己的猜测应该已经接近了真相。
毕信鸿脸上露出急切：“我们，走吧？”
“等一下。”
刘凯吸取了王天军的教训，要先从毕信鸿身上捞点儿好处才行。
“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总不能白帮吧，辛苦费你总得给我一点儿吧？”
“我...我...”毕信鸿脸色憋紫，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我没有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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